他迫不及待,动手便要脱姜的衣服。然而她身上的链子极为碍事,他便使用暴力,直接撕碎了事。
随后,他扑向她,不顾姜的反抗,开始一场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
没有任何前戏。
两人姿势清奇,他却愈发兴奋。
这还不够,在他最兴奋的那一刻,他的指甲瞬间变得尖利。
他在姜血肉模糊的脸上抓着、揉着,仿佛颇为享受这种触感,他表情越来越扭曲、兴奋。
他下身一挺,尖锐的指甲配合着,深深刺入她的血肉,他疯狂的尖叫。
他身下的姜难以承受,眼睛不由的往上翻,仿佛随时能晕死过去。
鬼鸠本来还不想如此对待这个好不容易找来的、极为满意的玩物。
他还想着再弄两回便罢了,适可而止,留待往后慢慢尝试。
然而,他却发现身下床铺没有血迹!
这女人显然已经不贞洁了!
他表情一瞬间变得阴鸷,脸上残忍的笑了。
真是……好极了!
之后,他从床底下,翻出一堆样式各异的器具。
不顾姜的痛苦,一一在她身上试验、折腾。
一直到天亮,鬼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留下奄奄一息的姜。
之后姜的日子更是难熬。
她被困于鬼府小小的院落,成了鬼鸠的禁脔,脸上、身上的伤从来不见好。
每当她快要不行了,以为要自此解脱了,身上便涌出一股神秘力量,致命伤渐渐得到修复,硬是能吊着她一条命。
其实在进了鬼府五日后,她就感觉自己的修为彻底跌落至练气一层。
她以为自己终于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便心安地继续咒怨着所有的人。
她怨恨荼蘼,她认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有荼蘼的存在。
她暗恨荼蘼为何不照她的意愿去死,若她死了,她便还会是天剑宗未来的掌门夫人。
她还怨恨姜啸天拿她换取安定。
咒所有人不得好死。
她不知道的是,在鬼府的人将她接走后,木越不知为何仿佛再无顾忌,带上一帮人将姜府屠了个干净。
这之中,鬼府没有半点反应,根本没有带人去支援,反倒像是默认的遵守着某种协议一样。
她若是知道姜啸天被木越残忍虐待而死,定然会很高兴。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
然而接下来她却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她发现自己元神竟也渐渐被吞食。
她慌张、惊惧,却又无能为力,每日都活在恐惧当中。
而之后便是面临爆体的痛苦和折磨,以及修为、元神被归还与被吸取的反复循环。
再加上鬼鸠的各种变态手段,她只能借着不断的怨恨,从中获取活下去的动力,苟延残喘着。
……
“您现在要去干嘛?”三生跟上荼蘼的步伐,在她跟前飞上飞下。
自从小主人弄清了姜身上发生的一切,便一声不吭的走出姜府。
三生以为她会回万朽林了,却发现她走的是与万朽林完全相反的方向。
若说她还是在逃避吧,偏偏她还极具目标性。
“记忆中姜蘼在十五岁时,去枯叶谷寻木寒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和尚。他劝她回头,往来路回去,也就是风隐洲往西的方向。若途经一座最高的山脉,便往山脉去,山脉里边藏有一座小型远古遗迹,从中能寻到解开她身体隐秘的线索,或许能摆脱她的废柴体质,一飞冲天。”
可惜的是,姜蘼并没有将这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和尚的话放在心上,她从心底里不相信自己会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她执意去寻木寒,这一去,便再也回不了头。
“所以您要去遗迹一探究竟?”
“嗯。”荼蘼点头。
虽然现在废柴体质早已不存在了,但她想找到原因。
“你老挡在我眼前干嘛?”荼蘼不满。
三生止住了乱飞,却直直地停在了她的眼睛前方。
她仿佛能感觉到它直勾勾的视线。
“您敢说您不是为了躲您徒弟?”
“谁、谁躲了?我这不是有正经事吗?”荼蘼挥开三生,理直气壮,“我得替姜蘼弄清楚这一切。”
当下,也不跟三生多说,直奔前方而去。
三生在空中左右盘旋了两圈,猛然直追荼蘼而去。
“哎!方向偏了!”
……
渐渐往下沉,地面上平白出现一个巨坑。
“纯阴体质之血,难道是所有遗迹的通用钥匙不成?”
荼蘼看着眼前这一切,默默给自己施了道凝血决。
她试了许多方法,最后却只有自己体内鲜血管用。
“纯阴体质确实特殊,但也不是所有的遗迹都能破开,您只是刚好碰上了两个与纯阴体质渊源颇深的遗迹。”三生落到荼蘼的肩头。
荼蘼点头,她也知道,在这个位面上,她一切的顺利,都是因为纯阴体质与混沌元气的关系。
“所以那老和尚说的怕是没有假了,这果然同姜蘼体质有关。”荼蘼若有所思。
“那赶紧下去瞧瞧。”
荼蘼探了探那深不见底的黑色巨坑,随后毫不迟疑的往下跳。
在经过十来分钟的失重感后,荼蘼双脚终于踩上实地了。
然而周围还是漆黑一片。
她想了想,摸出自家徒弟的乾坤袋,神识在里头探了几下,果然找着了夜明珠。
她扒拉出一颗夜明珠,握在手里,这才仔细打量周围环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