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渐褪,晨光初上,苏沫儿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听着晨钟而醒。翠儿早已起来准备好了苏沫儿的衣服,并且为她打好了热水。看苏沫儿醒了便说道“姑娘醒了?可要现在起来?”
苏沫儿答到“给我穿戴梳洗吧。”
翠儿便开始伺候苏沫儿梳洗,梳洗完后,给苏沫儿戴上昨天戴的珍珠花锱,然后珍珠耳环。突然翠儿开始到处翻找。
苏沫儿道“怎么了?”
翠儿忙跪下说“姑娘,奴婢昨天记得将您的珍珠耳环放在妆枢里的,怎么今早就只有一只了!奴婢该死!”翠儿语带哭腔。
苏沫儿听后心中更是咯噔一下,立马说道“翠儿,此事万不可声张,你给我换上备用耳环,且去昨日我们走过的银杏处等地好好找找,若是没有找到,也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你可明白?!”
翠儿听了立马点头道“奴婢明白,奴婢给姑娘穿戴好便立马去找!”此物若是被有心人捡去,那姑娘的闺誉将如何,翠儿不敢想,若是那样,自己也将没有活路,所以自己必须马上去找回掉了的那只耳坠。
待翠儿出去找后,苏沫儿也是万分紧张,昨夜自己一个人悄悄出去之事任何人都不知道,现下只盼着翠儿能找回这耳坠罢。
苏沫儿想此刻担心也是徒劳,便吩咐雨儿去林氏那里说一声,她稍后就去林氏那里一起用饭,毕竟用过饭后还要去大殿再次祈福,并捐香油钱。
倒是王嬷嬷在这期间说道“翠儿这丫头,也不知这一大早的去了哪里,人影不见,回头我定要惩戒一番。”
苏沫儿听后说道“我昨日听那卫家姑娘说后园便是后山,今日想去看看,便让翠儿先去探探路,忘记知会嬷嬷,却是我吩咐的快了些。”
王嬷嬷听后忙道“姑娘有心出去走走自是好的。”
苏沫儿在此间却是想了很多,那耳坠会不会是昨晚那时掉的,若是这样岂不是很危险,若是被有心之人捡了去,会不会发现昨夜之事,如此对他对自己是否都有危险?不过此物就算被捡了去,怕是也不容易查出主人,毕竟若真是被捡了去,苏沫儿也没有办法,只能随机应变罢了。想通其中关节后,苏沫儿也不忧心了,便直接去了林氏住处。
和林氏一起用完早饭后,母女二人便一起去大殿祈福,而后又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做完这些翠儿也回来了,果真没有找到,苏沫儿本就想通了,便并未说什么,只是吩咐翠儿万不可说出去。
翠儿中心还是十分害怕,毕竟那耳坠可是用当今圣上赏赐的东珠做成,听说十分贵重,姑娘不在乎倒也算了,只怕有心人捡了去,坏了姑娘的闺誉,姑娘倒是说了无碍,可是翠儿心里却是担心异常。
其后林氏便吩咐下山,临行之天际林氏对苏沫儿说道“这不远处有一湖泊,现在正是赏春好去处,泛舟之后若是累了还可以去庄子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你还记得那个庄子吗?”
苏沫儿笑到“母亲,女儿当然记得,以前盛夏时家人同去,父亲去打猎,还未我和哥哥烤火肉呢。”
林氏也笑着说“就是那里,你可要去湖上泛舟,之后再去庄子里玩玩?”
苏沫儿摇摇头道“母亲,我想等父兄回来后再去,到时像以往一般,我们都去,此时父兄还在路上,家中事务众多,离不了母亲,之后等父兄回来,我定要央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陪我来的。”
林氏听了苏沫儿的话道“你这丫头,就如你所说,等你父兄回来我们再一家同去。”说罢便吩咐回府了。
苏沫儿上了马车后,中心并未轻松,究竟何人伤了周启恪,又是为了何事,不知他的伤如何,想着想着,竟然就到府了,苏沫儿轻叹一声,自嘲一句何苦来哉。
再说周启恪被阿斌等救回便昏迷了,其实苏沫儿当时并未发觉周启恪的伤在何处,其实背后被划了一条长口且有毒,幸好救治及时,不然怕是危险。在第三天时候才醒来,醒来后阿斌向他说了此次探查大安寺后山结果。
周启恪听后道“此次发现大皇子私养兵甲,已是用了全力,罢了,是我太过轻敌。”
阿斌又道“主子,这是在你衣服上发现的。”说完递上一个耳坠。
周启恪接过珍珠说道“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阿斌回到“那日除了平时香客,还有卫国公府家眷、兵部侍郎家眷,定国将军府家眷。过夜的只有卫国公府的人和定国将军府的人。”
周启恪听后道“这两府都有些什么人?”周启恪想起对方对他的了解,若是没有坏心思倒还好,若是有别怪他心狠手辣!
阿斌听后回道“卫国公府的五小姐,定国将军府的夫人与小姐。”阿斌抬头看见自家主子的神情,难道伤主子的人在这两家之中。
周启恪听后心里大概有了方向,两家女子,只是不知是谁罢了,不过这就简单了。周启恪看着阿斌还在,便对他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阿斌甚是费解,难道伤主子的人真在这两家中?可是他去调查的时候并未发现这两家中有谁的功夫高强,反而都是些女子,女子!阿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周启恪见阿斌还没有走,便问道“还有何事。”
阿斌回过神来忙道“无事无事。”便赶紧退下了。
周启恪躺在床上回想那夜碰到的那女子,确实非常让人疑惑,他盯着手中的珍珠,这珍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