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离的无视,让李末央有些愤怒,愤怒的同时又沮丧无比,只能狠狠地瞪着姜若离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然后走到裁判席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捧起凤箫,呈到文瑞清面前。作为文宗的大佬,圣殿的长老,文瑞清在乐道上也颇有造诣,可能比不上江若离,但起码甩了李末央十条街也不止。
“不是笛子?”
文瑞清接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眼之后,立时认出此物并非笛子,遂有些好奇地问道:“此为何物?”
“回上使,此乃吾之新创乐器,吾命名曰‘洞箫’!……”李末央恭敬地答道。
“哦,洞箫?有点意思,可否演奏一曲,让老夫听听这洞箫效果!……”文瑞清饶有兴致地问道。
“虽然这件乐器的演奏技术尚未成熟,却也有些心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末央接过洞箫,躬身退了几步,然后立在场中央,正准备演奏之际,倏地一道愤怒的声音砰然响起:“贼子无耻!……”
突起变故,众人愕然,循声望去,却见一素衣白袍异常俊秀男子挤出人群,来到台前,并快步奔上台,愤怒地直视着李末央。
“大胆狂徒,竟敢干扰文战,与我拿下!”祁杰意识到有些问题,可能要出乱子,赶紧站起来指着白衣男子厉声斥道,毕竟李末央那货的凤箫从何而来还有他再清楚么?而随着祁杰的命令,两名裕田门弟子迅速跑过来,刚走上台想要捉拿白衣男子,江若离伸出手,一人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把两名裕田门弟子抽下了台,半天爬不起来,显然江若离所用力道不小。台下众人眼见得那两名裕田门弟子从台上呼啸而来,一个个顿时下意识地往后退,尤其是老王那仨逗比老头,更是一个比一个后退的快,生怕被砸到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尤其是老腰。
“哼,江公子好身手,难道想要文战改武斗么?本少门主乐意奉陪!”祁杰脸色异常难看,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祁少门主休要激动,本公子可没有想要武斗的意思,只不过你贸然下令捉拿本公子的朋友,那说不得本公子要阻止一二了。”江若离缓缓走过来,从被突然变故吓得脸色发呆的李末央手里抽出凤箫,转过身递给白衣男子,也就是女扮男装的如意姑娘,柔声道:“你看你,这么冲动干什么,我说过我会把凤箫给你找回来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奴……我情不自禁,看到凤箫在他手里,我就忍不住了……”意识到自己还在女扮男装,如意姑娘赶紧换了称呼,有些羞涩地垂下头,不敢再看江若离那温柔的眼睛,怕被那双眸子里的温柔给融化。
两个人在台上公然一副秀恩爱的样子把所有人都给懵逼了,裕田门门主一直沉住气,从头到尾都没发话,就连连输三关都没说个不字,现在看到这种状况,顿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江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这洞箫……又怎么回事?……”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江兄,我知道这洞箫是你的,可怎么又成这位兄台的了?麻烦解释一下呗!……”文白也不在人群里呆着了,而是拉着宣子峰、李九很干脆地跑到台子前,直接一屁股坐到其中一个半晕厥的裕田门弟子身上直接当板凳了。
“对啊,求解释!”见状,宣子峰也很干脆,直接坐到了另一名裕田门弟子身上,并且还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顺手还没忘记拍了一下身下的那名裕田门弟子脑门:“别闹,老实让我坐一回儿!……”
这一下,两名被当做板凳的裕田门弟子直接泪流满面内伤了,看得裕田门上下和祁少雄父子脸色有多黑就有多黑。敢当众肆无忌惮拿裕田门弟子当板凳坐,这也没谁了,不是背景大得吓人,就是自身不惧裕田门,所以在情况不明之前,裕田门上下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