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本身会受到诅咒的影响,还要对抗诅咒对部落中人的伤害,实力肯定会大减,此消彼长的情况之下,她的机会就来了。
如今最令她忌惮的却是那个黑色劲装女子。
现在她已经知晓白清欢的身份。
“裁决所啊……”
伞婆婆喃喃。
那是雄踞南陆的庞然大物,可不是她所处的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的组织能比的。
纵然南渡城裁决所仅仅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分部,但她此次行动领导的队伍又何尝不是组织的一小部分?
“吱吱、吱吱。”
伞婆婆低头看着地面,一只硕大的地鼠从阁楼底部钻了出来。
地鼠张开口,它的胃部一阵蠕动,一个黄铜卷就被它吐了出来。
伞婆婆接过黄铜卷,摸了摸地鼠,地鼠“吱吱”几声,又钻入阁楼底部不见。
这是组织豢养的一种鼠类,成人脑袋般大小的身体以及它独特的生理构造能够让它胜任送情报之类的任务。
这只地鼠是她从南渡城带到此处,只不过当日她在地面之上,它在地底之下罢了。
前日她让其送往南渡城的询问如今终于有了回应。
她将黄铜卷擦拭干净,然后将盖子打开,从里边抽出了一张纸。
她讲纸张摊开,上边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画像旁,注有“耿顿”二字。
伞婆婆站在窗前凝视画像,久久沉默不语:
“你不是耿顿,你到底是谁?”
“或许,此次行动成功与否,就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