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鸟铳不同,平日里官军的鸟铳虽然有相当的威力,但却不会有这般厉害,一轮射击之下,中弹
的九个人当场就死了八个,另外一个眼看也是不能活了。
由鸟铳便知道今日官军的不同。
但钻天猴没想那么多,他依然将对面的官军当成是了县城里的卫所兵,不好好在县城待着,却
跑到刘店镇来撒野,耽误了他的**,他心中一团火,非把这一小队的官军歼灭了不可。
两个小太监将他扶到榻上,正要休息,忽然听见有人道:“殿下,奴婢有要事禀告。”
“嗯?”
朱慈烺睁开眼睛,看着跪着榻前的那个有点熟悉的身影。
哦,是杜勋。
殿中剩下两个人时,杜勋急不可耐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殿下,你令奴婢调查的那件事已经有眉目了。”说着,将小册子呈给朱慈烺。
“殿下,你身边有奸细!”杜勋第一句话就让朱慈烺吃了一惊。
虽然他知道身边有东厂探子,并且苦恼如何找出来,但杜勋这个软骨头的无耻之徒居然也知道此事,还真是让他颇为吃惊。
心里吃惊,表面却不动声色:“奸细?你说的是谁?”朱慈烺淡淡问。
“典玺太监田守信。”杜勋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名字。
这一下,朱慈烺是真吃惊了,猛得站起来,狠狠盯着杜勋:“杜勋,恶意中伤可是要反座的!”
杜勋被朱慈烺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拜伏在地:“奴婢有证据。”
朱慈烺眼角微跳:“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