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60, 时间48小时。 她刚直起身, 脚还没有挨到泳池下面的防滑砖, 就先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他。一面靠他稳住身体一面娇笑着, 那糍软的笑声和热乎的触觉,无一不撩地人心痒。
所幸她没有继续打打闹闹, 让他难办。这里是泳池,教训起来束手束脚, 他习惯私下里。
邵寻伸手抱住她。
她浑然不觉,只顾享受当下,借着水的浮力, 很轻松地抬起两条腿, 在他身后徐徐交叉。
在水里拥抱的感觉很奇妙,似乎比平常隔着衣服要更亲昵。
她柔柔地看他一眼, 慢慢将嘴唇凑上来。仿佛电影里一帧一帧的慢动作,她用自己的唇轻轻含住他的,小幅度地吮了吮,然后又羞涩地松开。
这种温软到极致的触觉,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但再柔也无法蒙蔽他的理智, 他仍然惦记着她对自己撒谎, 如果是善意或者不得已的谎言也就罢,她隐瞒病情甚至可能是身孕——这很严重。
他没有继续吻她,而是立刻抱着她折返, 走到护栏扶梯那儿, 她也不下来, 仍旧挂他身上,脸颊紧紧贴着他胸口,像一个乖宝宝。
她**地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膝盖。他去里面拿了条大毛巾,往她身上一搭,然后又蹲下来给她粗略擦净。
“衣服换好我们就走。”
“让我洗个澡吧,湿哒哒的擦也擦不干,顺便你也洗洗。”
邵寻明显不乐意,但她微笑着撒娇,“好歹让我冲热乎再走。”
这副天真无邪的甜美样子,哪个男人能狠下心去教训?只有邵寻一人。
为了让她再开心一会儿,他同意了。
从洗完澡到穿好衣服,再到开车回家,他虽全程低气压,但到底还算平和,至多只是不说话,并没有苛责她什么,但方汝心感觉到,他明显在克制。俩人之间的氛围到后半截,变得十分微妙,但这种微妙不是好的,而是一触即发的紧绷感。
方汝心乖乖的,难得没有去聒噪他。
回到家,他“砰”地关上门,她小小地惊吓一下,屏住呼吸主动问:“我又闯了什么祸吗?”
他把钥匙往旁边一扔,“我从没见过你服药。”
她很快反应过来,刚准备回答。
“你是怕药品影响胎儿,还是说,就不愿意好?”
她有点莫名,“影响胎儿?我没有怀孕啊。那两盒药在搬家的时候弄掉了,你这不让带那不让带的。只是消炎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体质好恢复快。”
“既然弄掉为什么不重新去买?”
邵寻了解她,果然一下问到点子上,她登时有点心虚,“……不记得药名。”
“我……我也不是没在意,就是看了那只是消炎药,随便买买都行。”
她要不说这句就还好,“随便买买”那四个字,真是相当不负责,将他耐心耗光。
“去卧室。”
她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和抿紧的嘴角,心里惴惴的,但还是听了话。
进去后她把灯打开,杵在床边看着他。他进来后竟又把灯关上。
“衣服脱了。”
四个字让她浑身一激灵,这可不是什么身心融合。
“邵寻,你就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一定要这样?”
“看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他步步逼近,“方汝心,你是成年人,能稳重点吗?两个月例假没来,还要跑去游泳?你真不怕自己有身孕然后搞到流产?”
“不可能……”
“那药你怎么辩解?丢就丢了你也不管。”
这兴师问罪的架势令她有点怕,但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能怎么办?难道整天发愁它就能正常吗?我开开心心的指不定它下个月就恢复了呢?”
“强词夺理。”
“我不就去个游个泳么?”她给他逼地直往后挪,最后坐到床上,“没有怀孕!要是有宝宝,肚子都大了好吗?”
他不让她坐着,非拎她站起,“这一个月胖了多少你清楚么?以前的衣服还有哪件穿得上?浑身上下都粗了一圈,也没见孕妇短时间能长这么多,你方汝心一贯这么大意。”
他责她粗心,可他讲话也一贯令人感到绝望,胖了多少,哪件穿得上,粗了一圈……这种连环质问令女生颜面扫地,她想哭。然后真的哭了。
“你还有资格哭?脱、掉!我要看看怎么回事。”
她竭力憋着泪,但憋不住,最后用力摇头,“……不。”语气非常坚决,仿佛悍守自尊。
他当然没跟她手软,直接把人摁下去。她胡乱反抗,小手在他脸上抓了一下,来真的所以还挺重,当即有血痕出来,只是没开灯看不清。
俩人都静止了一下,紊乱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她的抽噎。
他五官轮廓明暗不清,这样直直地逼过来,能显出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他关灯的本意是想让她放松,没想到竟是反作用,导致她过分紧张。
“汝心,”他勉强把声音放柔,“听话。”
这下可好,她呜咽得更厉害。明明现在还没把她怎么着,她却表现得像被拖去打针一样。这其实某种程度的撒娇和示弱,女生独有的方式,稍微哄一哄就好。
但邵寻没有心软,甚至觉得她有点撒泼,错的人明明是她,现在还哭什么哭?装可怜?他一点都不想同情,于是第二次下手,他也来真的。
将她两只腕子死死扣在一起,然后直接钉在她头顶上。
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