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混蛋,姜文焕没功夫理睬他,反唇相讥:“殷成秀你要是现在就滚蛋,我也可以饶你不死。”
殷成秀怒气冲天,举枪就刺。
姜文焕一动不动,等铁枪的枪头刺过来离开前胸不足半尺,身体一晃,竟然用胳膊肘子生生夹住铁枪。
殷成秀大惊失色,往回就抽,无奈铁枪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姜文焕拔出后背的钢鞭横着抽过去,“噗”的一声,殷成秀硕大的头颅不见了,鲜血喷出来一丈多高,脑袋与身体几乎同时坠地,干脆利落。
剩下的军士吓傻了,转身就跑,一个比一个快。
姜文焕得胜回城,吩咐士兵说:“再来商军你们不用回答,射箭就是了。”
逃跑的士兵慌慌张张碰上殷破败的大队人马,听到儿子殷成秀一个回合不到就被姜文焕砍掉了脑袋,殷破败撕肝裂胆,差点没昏过去。
手下牙将叫姚岩,使一杆长斧,力大如牛。见主人昏过去也乱了方寸,连忙命令军队停下,先安营扎寨,等殷破败醒过来,姚岩才战战兢兢地说:“殷爷,刚才你晕过去了,群龙无首,只好先扎营再说了。”
殷破败怒火攻心,大叫儿子,吐出一口鲜血,咬牙切齿非要现在就去徐州城报仇。
姚岩小心翼翼说:“殷爷,那姜文焕武功高超,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派人赴朝歌调兵谴将,再进攻徐州城不迟。”
殷破败挥手就是一记耳光,骂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害怕了吗?老子在阵前杀敌无数,还怕他一个黄毛小儿。明天天亮起兵,杀往徐州,待我破城后拿下姜文焕人头,灭他九族。为成秀报仇雪恨。”
姚岩不敢再劝。
第二天一早,商军拔营出发,五千人马加紧赶路,很快来到徐州城下。
守城的士兵也不搭话,你进入射程就放箭,你想攻城,区区五千人马,又没有攻城器械,徐州城墙高坚固,易守难攻。
殷破败气急败坏,差人在城门下乱骂,把姜文焕祖孙八代都骂遍了。
姜文焕走上城楼,张弓搭箭,只一箭把叫的最响的人射下马来,箭镞从眼睛里进去,从后脑冒出来,精准无比。
姚岩吓得腿都软了。
殷破败到底是老奸巨猾,知道自己根本攻不破徐州城,站在城楼下对姜文焕说:“老夫与将军的父亲姜桓楚是古交,东伯候死于非命,老夫也很是悲伤。不愿意在为难你的家人。如果你打开城门,主动投降,老夫决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网开一面,为东伯候留下后人。”
姜文焕说:“你儿子殷成秀可是死在我的手里,你会饶过我们吗?”
殷破败胸口痛,双手都在颤抖,却言不由衷地回答说:“俗话说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老夫就当我儿战死疆场,为国捐躯了。”
姜文焕冷嘲热讽地说:“殷破败你的为人父王不止一次对儿臣讲过,无耻小人,衣冠qín_shòu,臭名远扬。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吗?”
殷破败说:“你现在已经是朝廷叛逆,皇上派老夫来接管兵权,是新的东伯候。姜文焕你抗旨不尊,该当何罪。”
姜文焕回答说:“我已经接过父王的班,也成为新的东伯候。你算什么东西,欺名盗世,恬不知耻。”
殷破败愣住了。
姜文焕自封东伯候,只是决心与朝廷对着干了。他有这个实力,一旦破釜沉舟就很麻烦,必须虐杀在萌芽之中。
殷破败错就错在太自负太高傲,他有武功,还不错。手持点钢枪,也为纣王立过不少战功。再说能够成为朝廷武将,都有几下,决不是酒囊饭袋。
殷破败欲擒故纵,指着姜文焕说:“东伯候英雄盖世,战场杀敌无数。面对强敌,决不会躲在城头上呈口水之能。姜文焕你照你父亲差太远了,什么万夫不当之勇,老夫看来是名不副实哟。”
姜文焕果然被激怒了,问道:“殷破败你敢与我一战吗?”
殷破败回答说:“你下来,出城门,我拿下你的人头为成秀我儿报仇雪恨。”
姜文焕二话不说,开开城门就冲出来,身后三千士兵排开队伍压住阵脚。姜文焕没有一丝的放慢马蹄的意思,依旧如风而行,呼啸着向殷破败直扑而去。
殷破败也被他激起斗志来,眼眸之中杀意迸射,也不说废话,暴喝一声持点钢枪截杀而来。猿臂舞动,枪锋溅出漫天梨花般的光点来。
姜文焕力大如牛,又年轻气壮,心中有恨,目光坚毅如刃,暴喝声中,猿臂探出,手中长刀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向着殷破败当头斩去。
刀锋未至,滚滚如潮的杀气狂袭而上,盘旋在殷破败的周围,强烈的压迫感,竟让殷破败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两样兵器猛烈撞在一起,殷破败全身一震,胸口辣的,硬是把已经到嗓子眼的热血吞回去。双臂奋力一扛,荡开了对方的大刀。
殷破败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瞬间就转守为攻,点钢枪金鸡乱点头,斜着就朝姜文焕腰部刺去。
两匹战马纠缠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刀光枪影,快如闪电。旁人只见舞动的人影,根本就看不清他门二人的拼死格斗,胜负难分。
姜文焕越战越勇,而且兴高采烈,大声喊着:“殷破败你身手不错,比你儿子强太多了。都说将门虎子,可你那是犬子,死不足惜。倒是你与我有的一拼,过瘾,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