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摩利长剑指着玛莎海德的丈夫:“老板,我能请你帮一个忙呢?”
“……大人,请吩咐……”
“来,把这绳子打个套,套在玛莎海德的脖子上。”亚摩利的长剑从男人的胸膛划过,缓缓指向玛莎的女儿,长剑停在女儿的胸膛上,轻轻晃动,长剑的剑刃锋利无比,少女胸膛的衣衫被划开,露出了饱满的胸膛,胸膛已经被剑锋划破肌肤,鲜血渗出。
“动手吧。”玛莎海德突然暴怒,对丈夫喝道。
“你不把绳子套在老板娘的脖子上,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女儿是如何被我的兄弟们活活干死的。”亚摩利目光中满是猥亵的笑意,他看向他的士兵,“你们要是干不死她,我就干死你们。”
士兵们爆发出轰然大笑,很多士兵发誓保证,一定会干到少女根本不会再动弹一下为止。
男人突然嚎啕大哭,就好像是个无助的小孩,他把绳子打成了结,颤抖着套上了玛莎海德的脖子,随后他跪倒在地,头埋进双臂里啜泣。
“小子,上树去,把绳子绕过那根大树干,把绳头丢下来。”亚摩利的长剑指向玛莎的儿子,“你如果还有一点孝心,就把玛莎干净利落的吊死。否则,我会让你看见玛莎究竟会死得多么的悲惨。”亚摩利露出艺术家般的笑容,“你看看河安夫人的囚车,这是我发明的,我称为夹车。夹车空间很小,任何成人的身体都是无法塞进去的,但是河安夫人却被我塞进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少年双眼充血,身体发抖,嘴唇变紫,一张脸苍白如雪。
“夹车是两面靠人强行合拢的。”亚摩利笑道,“先把一面铁条栏固定在车上,然后把河安夫人推上去靠近铁条栏,再把另一面铁条栏放在河安夫人的身前,河安夫人的身后几个壮汉抵住固定好的铁条栏,河安夫人身前则七、八个壮汉同时强力推夫人身前的铁条栏,直到两面铁条栏靠拢到锁扣的位置,然后锁死搭扣,夹车塞人就完成了。”
少年的眼睛都不敢看河安夫人的惨状。夹车的空间放下一个小孩都够呛,但硬生生的夹在了肥硕的河安夫人的身体上。
“少年,就算现在把囚车的铁条栏的锁扣全部解除,河安夫人也不会愿意你把铁条栏从她的身体上拿下来,因为它们已经嵌进肉里好深啦,如果河安夫人活得够久,她的肥肉会包住铁条生长呢。”
少年双腿一软,却被亚摩利的长剑逼住,慢慢的不得不站直身体。
“你是愿意上树去吊死玛莎,还是我们来动手慢慢玩死她?”亚摩利笑道。
“……大人……我们只是平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玛莎海德嘶声问道。
“哦!你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对,你们只是平民,还能为我们提供酒菜,可我为什么要吊死你?为什么呢?”亚摩利洛奇看向自己的满脸笑嘻嘻的士兵们,“这是为什么呢?你们谁知道?”
“老板娘,你在喂水给河安夫人的时候,我已经好心提醒过你,你不得将军允许就给河安夫人喝水,会被吊死的。”押解囚车的军士笑道。
“你们的将军是谁?就算是泰温公爵来了,我也不怕。你们的将军如此折磨人,难道不怕七神降罪吗?”亚摩利洛奇学着玛莎海德的口吻说道。他的不男不女的腔调又引得士兵们一阵大笑。
“玛莎海德,我不怕七神降罪,我只怕七神不给我降罪。”亚摩利的长剑指向玛莎的儿子,“少年,上树,让我们干净利落的结束这一切吧。”
玛莎海德看着自己的孩子,说道:“上树吧,孩子,我不会怪你的。”话音未落,她突然猛冲向亚摩利洛奇,双手挥舞,两只厚厚的手掌猛击亚摩利洛奇的脸。
亚摩利哈哈大笑,退步闪身,长剑连闪,嚓嚓两声,切下了玛莎海德的两只手掌。玛莎海德惨叫声令大树树顶上的乌鸦扑啦啦的飞起来,呱呱惊叫着,飞向高空。
玛莎海德倒了下去,在地上翻滚惨叫。
她的丈夫吓得晕了过去,全身在地上抽搐。少年跪了下去,双眼茫然无神,失去了焦点。少女则扑向玛莎,却被亚摩利一脚踢翻,跟着伸手,就把少女的外衣衫给撕了下来。少女拼命挣扎,亚摩利反手一记耳光,把少女打得几乎倒飞出去,跟着再补上一脚,把少女踢得佝偻着身子如一只弓着的小虾,身体不停的痉挛发抖。
亚摩利嘿嘿笑道:“少年,上树,把绳头丢下来,我就放过你的妹妹。”
少年茫然的看着亚摩利洛奇,他机械起身,在亚摩利等人的指点嬉笑声中爬上了大树,把绳头按照亚摩利的要求,绕过大树干,丢下来。然后他滑下树,提来一桶冷水,把晕倒的父亲浇醒。
在长剑和长矛的逼迫下,父子俩把玛莎海德吊了起来,吊在半空中,然后把绳头绑死在大树的树身上。
亚摩利哈哈大笑,丢下两枚铜星在父子两人的脚下:“你们做得不错,很听话,这两枚铜星是赏给你们的。老板,你现在去给我们做饭做菜,动作要快。”
“是,大人!”男人机械回答,眼神没有焦点,走向客栈里面。亚摩利一摆头,就有两名士兵跟着他一起去了。
亚摩利又丢出两枚铜星在少年的脚下:“孩子,我已经付过钱了,今晚你的妹妹是我们的了。”
士兵们轰然叫好,口哨声谩骂声污言秽语纷纷响起。
吊在空中的玛莎的身子还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