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人再一次陷入一筹莫展地沉默中。斗斗罗心里一面骂着潘瞎子,一面又为老人们的杞人忧天感到困惑。他想,这一切不都好好的吗?有什么可担忧的,不就是古拉长嘛,大不了我再给古拉西那小子一拳!
斗斗罗一向不喜欢自寻烦恼,面对几位老人的唉声叹气,却很想宽慰几句。尤其是对于自己非常敬重的鲁老员外,他的情绪能影响到大半个费罗城,这简直关乎到自己日常生活。想了半天,斗斗罗终于提高嗓门说:“其实古拉长最怕皮皮松了,他一看见皮皮松就躲进碉楼里去。”斗斗罗此言不虚,皮皮松曾经非常想敲碎古拉长手中的泥壶,看看里面到底装着多少茶水。站在碉楼阳台上的古拉长每当看到皮皮松经过,都会赶紧回到碉楼里,皮皮松腰上的那把弹弓着实让他心惊。斗斗木拉眼睛一亮,他掐着手指数了半天,转头对鲁老员外说道:“对了,你还记得‘北斗七子’的事吗?老先生生前恐怕早已预料到今日之变数,一定是作了安排的。”听了这话,鲁老员外的头几乎是埋进了□□里,连声说:“仨女不才,仨女不才啊!”鲁老员外是有苦衷的,当年德德罗老先生为其作过法后,全城人都对其三个女儿寄于厚望,但时至今日,三个女儿不仅并无过人之处,反而成了古拉长的笑柄,这也确实是一件积压已久的心腹大事。老员外虽说从未怀疑过老先生的法力,却也对孩子们的何去何从茫然无知,他有时真恨不得老先生能死而复生,好给孩子们,也给费罗城所有人一木拉不肯善罢甘休的眼神重又转向了斗斗罗,思忖片刻,说:“你爷爷当年嫉恶如仇,进善惩恶,护城佑民,使我们生活得以和睦安康,如今老先生已经不在,你等又受过点化,承载重托,不比一般玩童,当勤勉自励,有所担当才是。”斗斗罗完木拉会把目标对准自己,而且他的话似乎又是在奶奶那儿已经听过千百遍的,他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不服气地说:“这事和我有什么木拉本想用他的长篇大论再给斗斗罗历数一下他和这事的源渊,见事不妙的斗斗罗一转身,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位长者无可奈何地看着斗斗罗远去的背影,目光里半是期许,半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