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发现了我的异常拉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期间锦城问我想去哪,我凑到他耳边不假思索的回答,“你身边。”
他抿唇浅笑一下对我点点头,“我也是。”
在我印象里锦城好像没有大声朗笑过,就连轻笑、浅笑、莞尔一笑都很少,我之所以用这些词语,是因为我认为他轻笑、浅笑了。可能在外人看来,那些都是冷笑,对他来说是否真的笑了,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刚才,他真真切切的笑了,虽然幅度很浅,但持续时间很长,长到现在还在还在我眼前挥之不去,长到现在我还觉得是个幻觉。是的,对我来说,他的笑容真的就是幻觉。
稳定心神后我问道,“锦城,你们来省城干什么?”
“公司新买了几台拔毛机和掏脏机,我们过来学习学习。”他伸手想拉我的手,但碍于场合又放弃了。
我正要接话,他问我要不要换个地方,我点点头。
此刻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干。
我们顶着如霜的夜色在街头走了一会儿,中间有几次我都想抓他的手,但看他一脸淡定的样子又忍住了。走到一家小饭馆锦城问我饿不饿,我舔舔嘴唇点点头。他和锦城的行李都不多,我的是一个灰色皮质大包,锦城的还是那个黑色帆布大包。现在都被他拎在手里。
进去后他把菜单给我我看了看点了两荤两素和两碗米饭,又点了一小碗汤。点完后锦城将单子递给服务员说就这么多,然后我们等着上菜。
“锦城,我忘了问你件事了。”我犹豫半天还是决定问出来。
“你问吧。”他端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杯水。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你结婚了吗?”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问话呛了一下,咳嗽了几下,脸上泛出微红,接着摇摇头。
“你摇头是说你没事还是你没结婚?”我还是想问清楚。
“没结婚。”锦城稳定后回答道。
“真的吗?为什么?你不是说你回家结婚的吗?”我穷追不舍。
“哪有那么容易,人家看不上我。”锦城淡淡的回答,仿佛说的不是他的事一样。
“为什么?别说人家嫌你长得丑?”我坚决不信。
“我家穷”他的眼神暗淡了几分,细看有几缕潜藏的哀伤。
“那也有不嫌你家穷的吧。”虽然现在的女孩子很现实,但还是有很多脑残二货看颜值的。
锦城听了苦笑一下,微蹙眉头咬咬下唇,秋水般孤独的眼睛里含着几分落寞和凄惨。他微微嘟嘟嘴,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咱们回去再说吧,先吃饭好吗?”
“当然好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跟他说话我从不经大脑,一直都是随心而动,随欲而行。
饭菜上来后锦城给我递来筷子又给我夹了菜我埋头吃了起来,偶尔抬头看看,微微一笑,又低头扒饭。
锦城吃饭比以前优雅多了,现在的他是小口吃饭,饭菜在他嘴巴里巴喳巴喳的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牵动着下颌流畅的肌肉。他时不时的给我夹菜,提醒我慢点吃,动作轻柔温柔。他外面穿着浅绿色的外套,里面穿着薄薄的白色卫衣,屋里有点热他将外套脱掉放在腿上,又将白色卫衣的袖子撸到手腕接近肘关节的地方。随着他吃饭夹菜的动作手腕上纵横交错的肌肉一根根被牵引着看起来壮硕有力,弹性十足。手臂上细小的茸毛在橘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很是轻柔细腻。
这么美好的食物和如此温馨的场景却让我想起了去年某天我和那个女人去找动力维修处找锦城时的情景。那个女人因为看见某个员工裸露的上身进而引发的□□反应。我随即又想起了那晚的荒诞行为,身体直接起了反应,胃里翻江倒海。我拔腿奔向卫生间,站在洗手池旁将刚才吃的都吐了个干净胃里才好点。锦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给我递来一张纸巾又轻拍后背柔声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擦擦嘴含混的说了声没事。
接下来的饭菜就索然无味了,我怎么吃都吃不下,锦城看我没胃口就草草的吃了几口结完账带着我离开了。
他带我去了药店买了几盒药,我没看也没问,他买来水让我吃,我二话不说接过来就吃。他笑着问我怎么不看看,不怕他买的是□□。
我说能被你这么迷人的喂药,就是□□我也毫不犹豫的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