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嵩嵩,你真的很热啊。” 蔺思远气呼呼的说道,他被王凯甫抱的太紧,热得一直在出汗,里衣都湿了,忙叫嚷着让王凯甫松开。
王凯甫不信,伸手探进去摸了蔺思远的后背一把,满手汗,果然里衣被汗水打湿了,随即将蔺思远放开,不好意思的下了床。
“你去哪儿?”
蔺思远看王凯甫也不穿上外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担心他会受凉。
“我找衣裳给你换下,你现在不能动弹,里衣湿了不换会长疹子的。”
王凯甫打开了衣橱,将上层叠好的里衣中抽了一件出来。
蔺思远觉得王凯甫的行为竟然有些暖心了,刚想询问王凯甫自己有没有出汗,要不要也换一件时,就听到王凯甫很是欠揍的说,“早知道把你衣裳都脱了再抱。”
“你就不能自己睡,不要抱我啊!” 蔺思远对王凯甫翻了一个大白眼,头往被子里缩,遮住了大半个脸。
“我要是不抱你,我睡不着。”
王凯甫把手伸进被子里,人也钻进了被子里面,把蔺思远抱在怀里,解了他的里衣绳子把湿了的里衣脱下。
“还穿吗?”王凯甫将湿了的里衣扔出被子,犹豫着既然等下还要抱着会出汗,要不就不穿好了。
蔺思远转头,看见王凯甫笑得邪乎乎的,没有再开口了。
蔺思远简直要羞死了,王凯甫从后面抱着他,虽然只被脱了上衣,身上也盖着被子,可就是觉得全身光溜溜的好似被窥光一样,而且王凯甫竟然还要帮他换里裤!!!
“你…你…你…” 蔺思远觉得实在是太羞耻了,话也说得结巴了起来。
“嗯?” 王凯甫倒是没多注意什么,就想着赶紧换好,着凉了就不好了。刚才他的手摸到蔺思远的肩头,露在了被子外面,已经很些冰凉了。
“你快点,冷。” 蔺思远觉得王凯甫根本就是故意的啊,怎么还没穿好。
“哦哦,马上,马上,打好结就可以了。”
王凯甫听到蔺思远说冷,赶紧拉好衣裳上的绳子,和衣打好了结就将蔺思远放在了床上,然后爬出了被子,将四个被角都掖好。
“你睡会儿,我出去一下。” 王凯甫穿好鞋子,匆匆披上外衣就向门口走去。
蔺思远无语了,这王凯甫怎么来去匆匆的,那刚才就不要来,还抱他,把他闷了一身汗又走了,做这一出什么意思嘛?
王凯甫胡乱穿好衣服就打开了房门,小哥还在门口守着,看王凯甫出来就走了过来。
“嵩嵩,你这是?” 小哥看王凯甫行色匆匆,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小强哥,我有点难受,你帮我弄桶热水。”
王凯甫的脸微红着,看起来不太对劲。
小哥以为王凯甫的病这时要发作,连忙询问带没带药包,他好去弄一桶药浴给他泡。
王凯甫没有发病,他只是出现了男子都会出现的一些反应。下身已经抬头了,幸好衣裳没穿的太正,不然被人看到就太丢人了。
“不用,赶紧弄点热水就行。”
终于泡在桶里了,可是王凯甫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蔺思远紧致瘦弱的后背和脖颈,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他的下身一直直挺着,越是想让自己清静,越是会想起蔺思远裸露的背影。
等到水变得凉了,王凯甫才起身出了浴桶。
王凯甫身上的病症不允许自己解决的,只能选择与他人的结/合。可王凯甫不愿随意就与他人做那事,所以就想了个法子,一有躁动时就泡水,泡到水凉那身体的燥热自然也就消退了。
王凯甫的身体不同于其他从军者,从军打仗时用凉水洗澡最是惬意,可是他不行,只要一泡水就会发烧,因为这个,他小时候就经常被同伴笑话。一群小男娃去河里游泳,王凯甫只能在岸上干瞪眼。有一次他想偷跟着同伴下河,侍卫跟在后头直接把他扛回了军帐。王阳侯看着王凯甫的倔样,让人提了一桶凉水直接从王凯甫头上泼下。王凯甫全身都被水淋透,身体温度快速下降,但没过一会儿又浑身发热,头脑是清醒的,可这忽冷忽热的温度差让王凯甫小小身子里的心肝肺都纠结了起来。
王凯甫那时还小,终是受不住求了饶,王阳侯才命人将他带下去弄干衣服,喂了药汤。
王凯甫的病实在奇怪,发病时碰凉水不会发热,可是正常时碰冷水就会出现症状。王凯甫十二岁时有一次打完仗就发病了,手心像铁烙一般,王阳侯那时还来不及将王凯甫带回都城,药也用光了,不知怎么的就想到用一直不能碰的凉水治疗。平时王凯甫泡冷水会出现的症状却根本没有出现,倒是手心的温度控制住了。后来每次王凯甫只要发病,就是他最得意的时候,虽然病好了就记不太清楚,但他可以和同伴一样用凉水洗澡,还是让他开心了好一阵子的。
王凯甫再次回到房里时,蔺思远已经睡着了,秀姐坐在一旁,王凯甫看秀姐十分的不顺眼,瞪了她一眼,走上前将秀姐直接拉起,就把她给推出去了。
秀姐知道王凯甫讨厌她,嘴上只好忍着没有叫喊,也怕吵醒了蔺思远。看王凯甫对蔺思远百般呵护,叹了一口气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马上就过年了,都城里很热闹,王凯甫却天天待在信临侯府。王阳侯看实在控制不了,也由得他去,但也跟王凯甫讲明,绝对不能毁了侯府的声誉。
今年圣上只办了一次宴会,因着一年来和比商国打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