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仙宴直进行到晚上,这时守在壁溪门口的两个弟子去吃饭了,一个白衣女子走到了这里,她观赏着风景,因为喝了酒,她有些迷醉了,
这是缥缈峰的大弟子乔画清,只见她一身雪衣,貌美绝伦,肤若凝脂,目若黑玉,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她从小在李玉兰手底下学习修炼之道,已是缥缈峰的绝顶高手,她曾幻想着独游天下,行侠仗义,闯出一番名声,但是李玉兰随时准备退位与她,云游四方,没有许可,她也就一直留在缥缈峰,不曾下山露面于世间。
此时,她带着些醉意走进了壁溪的院中,没有看见任何人,只有十个摇篮,她欣然想道:孩子?这里怎么会有十个孩子?真是可爱。”
她走过去看视,只见他们都睡着了,于是没有做声,在石凳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时,壁溪从房中走出来,看见了她,一时有些惊讶,但看见她有些醉意,步下台阶,温言道:“姑娘!”乔画清猛回头,看见壁溪站在屋下,一身淡蓝色衣衫,俊秀又不失优雅,他看着自己缓缓走了过来,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乔画清站起来,躬身行礼,壁溪淡淡道:你是缥缈峰的弟子吧?怎么不在宴上,到我这里来了?这里有孩子,你走吧,别吓到他们。”乔画清不敢多说什么,道声“是”,然后,着意打量了他一眼,只见他俊美的五官,仿佛造物主最刻意的杰作,不禁心惊,壁溪并没有发觉,只见她转身离去,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有些慌张,并没有放在心上,
乔画清走出来,没走几步,遇见了凌雨之,他是突然转出来的,好象是专门守在那里的,乔画清被吓了一跳,用剑护在了身前,看清是蜀山弟子,才放下心来,
凌雨之轻浮的笑着,上下打量着她,
乔画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是觉得凌雨之虽然很是英俊,却有些孩子气,白了他一眼,正想要走,凌雨之拦住她,说道:你是缥缈峰的弟子?”
乔画清坦然道:是,你想怎么样?”凌雨之走了几步,望见了天上的月儿,说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一个人到他们掌门的别苑来,没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说着,坏笑起来
乔画清粉面含嗔,举起了玉掌想要打他,但是又放了下来,说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是那种人,你可够无聊的,是喝多了吗?去喝点浓茶解解酒吧!哼!”说着就走了。
凌雨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赞道:果然美丽脱俗,不同寻常。”又望了望壁溪别苑,若有所思,心道:看你就不像好人,我可是会替墨蝉监视你的,呵呵,可怜我啊!丢了佳人,落得个管闲事的份,唉!”他正唉声叹气,壁溪从别苑走了出来,看见凌雨之,不禁有些不悦,严肃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凌雨之心里一惊,马上看向他,灿烂一笑,急智的道:哦!我丢了一件东西,正在找呢!”
壁溪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一看就觉得凌雨之不可信,对他很是失望,摇了摇头,交代说道:不要吓到我别苑里的孩子。”然后举步翩然离去,
凌雨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那天在河边的所见,有些恨意,低下了头,良久想到:他怎么会有孩子?是徒弟吗?我得去看看。”
走到别苑,看着十个摇篮,只见每个摇篮上都挂着一个纸牌,写着他们的名字,凌雨之看见第一个孩子,正沉沉睡着,很是可爱,他一边走着一边想到:这十个孩子肯定非同寻常,看来,他是很想救墨蝉……是我误会他了。”越是这样肯定壁溪对墨蝉的爱,他越不甘心,忍不住把手在石桌上轻轻一拍,说道:讨厌!
他突然想到,自己这次回蜀山是要闭关的,但是他总忘不了与墨蝉的感情,有时还会想起林若眉,这样是绝对过不了十大关劫之情劫,最多修炼个不老之身,成不了仙,还谈什么神界?他恨自己不该感情用事,会误了大事的,想到这,他默然不语的离去。
来到广场上,只见不少门派都已经走了,只零零散散坐着些人,远处蜀山的座位上,壁溪正和几位师尊在说话,样子颇为谦逊,
凌雨之淡淡一笑,很是无耐
壁溪正说着话,憋眼望见了他,只见他笑着在另一张桌前坐下,一副痞气的样子,壁溪眉头微皱,没有再说话,似乎对他很不满意,虽然面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时的天色已经很晚,天上一轮明月照耀着广场上,很是明亮,
凌雨之看向五位师尊,见他们对壁溪百依百顺的样子,细心倾听,微微的低下了头,玩弄着手里的酒杯,
壁溪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回头看了一眼凌雨之,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决定离去,笑了笑,拱手而去
凌雨之看着他从身边走过,若有所思
远处,孙青等人命令道:“雨之,你过来。”
凌雨之一听见,慵懒的站起,闲步走近,虽然凌雨之是玄机的座下弟子,但孙青也教诲过他,也算有师徒之情,他看见凌雨之一脸散漫,有些不悦,严肃说道:“天色已晚,咱们该回蜀山了,你准备一下,随我们启程吧!”凌雨之点头称是,转身回头只见缥缈峰的人也还在,他着意看了一眼乔画清,见她立在李玉兰的身后,一副恭谨的模样,醉眼惺忪,眼中一亮,当先走了,玄真,孙青五人倒是跟在他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