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老怀安慰的离开了,可是某人显然忘记了,自己可不是他们的教官,他们可是有专门的教官,自己只是临时过来查清楚某些事情的,当然这些在某人心中那都不算事情的,他就是她的教官,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不为其他,他也要成为她口中的那个正直光明阳光帅气的人,看着小东西抗拒询问,欧阳少卿有些可惜的离开了,他还要去做一下自己的心理建设。
阿满走出心理辅导室竟然有种摆脱了刑讯的感觉,心底也多了一抹疑虑,不过到底没有想到有人盯上自己男色的上面来,想不出什么后她干脆就不想了,直接去看曹永坤,这个倒霉催的小伙伴,还真的一直都是被自己牵连了,看来需要好好提升一下胖子和永坤的实力了,阿满边走边盘算着
当阿满来的曹永坤的病房,曹永坤还没有醒来,阿满询问了一下值班医生,没有大碍只是镇定剂使用的量有点大,可能需要明天或者半夜才能醒来,醒来后在检查,阿满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就坐到了曹永坤的身边,眼神坚定抬手就捏开了曹永坤的嘴巴,将一颗药丸丢了进去,抬起他的头,在咽喉部位轻轻的摸了一下,就看到了曹永坤吞咽的动作,季阿满笑着看着昏睡的曹永坤,他期待他明天带给自己的转变。
阿满原本还想要帮助曹永坤消化一下,只是还没有等她有下一步动作,就有人过来寻找她过去配合这次起火事件调查,毕竟就当时阿满的说词,和众人看到的现场,起火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哦还有一个昏迷的曹永坤,可是一个昏迷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就只能来请这个受害者或者说是--纵火者。
没错阿满被当成了嫌疑着,被带到了学院的刑侦科,其实季阿满还能理解的,毕竟当时她就在火场,是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将事情的经过讲一遍的,只是当阿满看到刑侦科摆放在自己眼前的架势顿时就黑脸了,她虽然有被怀疑的准备,可是这样一个对待罪犯的审讯架势却已经让人无法接受了,尤其她还知道刑侦科里面有一个人还是那兄弟两的远亲。
并且这个人也还参与了几天的审讯,就今天的架势,加上先前起火后所有安保都失灵的情况,她不难想到是那一边做了什么,只是就如今的架势看来,里面的所有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肯定是都已经不复存在了,看来这些人趁着自己去医疗室的时间做了不少的事情啊,只是想要就这么栽赃到自己头上,好像也不太可能。
毕竟自己进去的时间和自己带着一个昏迷的人逃离的时间,几乎是无缝的,没有这么多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情,毕竟同时起火的点太多了,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到的,不过这也是他们太过心急想要烧死自己,给自己留下的唯一错漏,阿满也只好准备抓住这一点来做文章了。
只是当阿满被带到刑侦科,才被人强行按在那个审讯的椅子上,还没有被扣押住,刑侦科的大门就被人踢开了,进来的是小钢炮教官,他将几张纸拍在了审讯的桌子上,然后看了他们一眼“这就是你们说的询问的态度,这是首长吩咐带来给你们看的资料,看清楚了,我的学员可以带走了吗?”
“那个萧副官,季阿满到底是学院的学生,我想还是需要通过学院的审查处理的好。”一个中年男人站出来阻拦,双眉笔挺微敛着眉心,薄唇紧抿着,脸颊的肉也蹦的紧紧的,一看就是那种极其看重权势的人,有很强掌控欲的人,不容许有任何变异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小钢炮是冰块首长的人,哪里会惧怕这个学院刑侦科的芝麻官,抬头鄙夷的扫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你是不识字还是要故意栽赃,证据和疑点都已经交给你们了,你这是故意为难还是要挑战首长的权威,嗯,看不出来一个小小的刑侦教师,也敢如此嚣张。
这么急着给季阿满定罪,不是我想的那般,你该不会是敌特打入进来的吧,不然你们谁来告诉我,为何那么大的浓烟,预警系统都没有预警,直到首长亲自赶过去才响起来,不要和我说是故障,这可是最先进的才配备的,如果有故障肯定也是人为的,当然这个留到后面我们侦查队的人来了查清楚,在他们来之前,你们还是自我检讨,好好反省的好。人我是现在必须带走的,还有他不是嫌疑犯,我们有证据怀疑有人故意谋杀,而你们刚刚的行文已经涉嫌包庇和参与谋杀,等着传唤吧。”
小钢炮教官脸色严肃的说完,转过身就立刻变了一番表情到“季阿满你没有事情吧,你记住了你是我红鹰中队猎鹰预备役的战士,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动你的,走吧,首长还等着呢。”
“首长等我?干什么?”季阿满心底有点不淡定的开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就那么一点有点抗拒和那个冰块首长见面,虽然刚刚他是有帮助了自己,不去肯定是不行,哪怕他没有帮助自己也拒绝不了,于是行为上就有点不太干脆了。
“你又不是小女孩,那么扭捏干嘛,首长是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你还不快点啊,你难道还需要首长等你不曾,看你熊样,快点吧。”看着阿满着扭捏,小钢炮不干了,抬手就抓着季阿满的手腕就朝着刑侦科外面走,果然在刑侦科外面不远的地方站着一抹高大俊挺的身影,只是当他接触到小钢炮的手扣着小家伙的手腕上是,身体先自己的思想就不自觉的就释放出来的身体的冷气。
小钢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