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江白和巧凤想的还真就对了,就在他们四人顺着走廊,经过大厅的时候,暗自抬头一看,正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领着一个肩背包袱的伙计,站在接待台前,看到他们和伙计走了出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自顾着和伙计打招呼,询问住店的事情。
出了楼房,江白和巧凤,在哪两个客人的带领下,先去了院子里的水井边上,洗漱过后,才一同到了伙房。
斑竹馆里的伙房挺有特色,想吃什么,自己点什么,反正菜就四样,主食就是白米饭和面条,米粉,当然还有米酒供应,哪两个领着他们来的同寝室的客人,进到伙房里就嚷嚷着来两碗米酒,还请江白和巧凤一同饮酒,被他们二人婉言谢绝了。
那两个客人带着三分惋惜,七分无奈说道;“我们觉得公子应该是个fēng_liú倜傥的读书人,既然出外游历,增长见识,哪有不喝酒之理呀,再者说,咱们江南的米酒不醉人,真正醉人的酒要数北方的烈性白酒,那才叫一醉解千愁呢?”
江白不想和他们多啰嗦,只是抱拳说了声;“失敬,失敬!”
倒是巧凤说道;“我家公子从来不喝酒,他呀,只要喝上一口酒,就会醉三日,所以,我也就只好跟着不喝酒喽。”说完,巧凤也是对着那二人抱拳,又补充了一句道;“心领了,心领了,山不转水转,等我们下次相逢,我一定陪二位哥gē tòng饮一大碗。”
巧凤和哪两个客人说话的功夫,江白找了个空着的桌头坐了下来,巧凤说完话急忙走到橱窗前,要了两大碗辣子米粉,他刚把米粉放到江白面前,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领着伙计走了进来,显然他们也是来吃饭的。
两个人进来后,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人,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大声说道;“伙计,给我们上几样你们这里的特色菜肴,不要给我们省钱。”
说完话,商人领着伙计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一张空桌子前,半天没人应声,商人对身边的伙计说道;“你去看看咋回事,咋这么半天也没有人过来应承咱们!”
伙计听到指令,立刻站起来,朝橱窗走去,问了几句话以后,重新走回来对商人说道;“东家,人家这儿就四样菜,咱们想吃什么要自己去取,人家伙房里没有伙计。”
商人听了伙计的话点点头,唔了一声,接着吩咐道;“你去挑两样好吃的小菜端上来,顺便打两碗米酒,我闻着米酒的香气挺纯正,不防也拿来尝尝。”
伙计答应了一声“是,”急匆匆走向橱窗。
其实,伙房就是一间很大的竹棚子,里面摆放着二十多张长条竹制的饭桌,少说也能容纳下二百人吃饭,不过,今晚来吃饭的人并不多,算上和江白她们一起来的两个客人,也就三桌食客,所以,后来的那个大肚子商人,就捡了个和江白她们紧挨着的桌头坐了下来,商人的伙计刚走,就见巧凤看了一眼跟她们一起进来的客人,见他们二人正端起酒碗在喝酒,就悄声说了句;“我们住在一楼大房间里,一会儿我们要去竹林,你们不用惦记。”
就这功夫,哪两个客人放下了酒碗,拿起筷子夹菜,巧凤立刻停止了说话,此时,江白已经吃完了饭,他放下饭碗,对巧凤说了句;“走,跟着本公子去竹林里看看。”
变幻成书童的巧凤,听说公子要去竹林看看,立刻跟在公子身边大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来了雅兴,要趁着月色,泼墨挥毫,想画出几幅绝世佳作来!”
变成公子哥的江白轻轻用扇子点了一下巧凤,说道;“你这个顽童,总是长不大,就你话多。”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出了伙房,到了院子里,刚刚拐到楼前,你说巧还是不巧,那个中年伙计正好走出来,夜色中,中年伙计一眼就看到了江白二人,他就笑着指指天上说道;“简公子好,您瞧这明月,今夜升起来的特别早,我记着还差两天才到十五,不料这天上的月亮却已经是又圆又亮了。”
听了伙计的话,江白也急忙抬头望天空,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月上斑竹头,人约黄昏后,不知今夕是何夕,好一轮朗月当空,让人心情惆怅万分。”
伙计立刻接过来说;“是啊,简公子,月是故乡明,想公子出门在外,求取功名,哪有不思乡之理呢!”
江白听了伙计的话,觉得这个伙计文绉绉的,很有些读书人的味道,禁不住问道;“敢问伙计大哥,您是如何知道在下此行是为了求取功名呢?”
听了江白的问话,伙计解释道;“想必公子一定是忘了,您刚才登记住宿的时候,你的书童说的呀,你除了访友就是要结伴进京考取功名啊!”
江白立刻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抱拳说道;“伙计大哥真是好记性,在下不再耽搁足下的宝贵时间了,我们要去???”
话说到这里,被多嘴又不懂礼貌的书童抢了去;“伙计大哥,我家公子,看到这轮明月,还有你们家那片竹林,一时间来了雅兴,要去竹林里看一看,寻找一些灵性,说不定啊,明早,我家公子就能有轰动天下的画作问世呢?”
听了巧凤故意说的话,江白故意装作矜持的样子,拿起扇子,欲打他这个书童,却被书童躲了过去,惹得那个伙计接着说道;“公子好雅兴,不愧是读书人,我看公子就是个多才多艺之英俊,您的这个雅好恰好和我们东家十分接近,我们东家每到月朗星希之时,也喜好在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