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上前,翻转过那个肥胖的女人,不是黄金花还是谁,白功夫伸手探在黄金花的鼻孔下,有微弱的气息,白功夫长出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捕头大人,夫人还有气息。◢随◢梦◢小◢说Щ”
黄金贵立刻上前,两个人合力把黄金花抬到了花肥猪的卧榻之上,让她仰面朝天躺好之后,白功夫没等黄金贵吩咐,立刻上前给黄金花推拿胸部,接着又掐住了黄金花的人中,片刻,黄金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白功夫见状急忙说到;“夫人您醒了,捕头大人到了!”
黄金花听后,啊了一声,接着扭头看看,又小声对白功夫说;“把我扶起来。”
白功夫用力扶起黄金花,让她倚靠在卧榻边上,倚靠着的黄金花,看了看手握腰刀,一脸紧张地站在地上的黄金贵,突然间裂开大嘴哭了起来,慌得黄金贵忙说;“阿妹,千万别哭了,不管有什么事情,也无论你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一切都有小弟给你做主,你只要把事情的经过和真相说出来就行。”
黄金贵的话是说完了,不过吗,黄金花的哭声却好像无尽无休,她依然是什么也不说,倚靠在卧榻上大声哭泣着,听她的哭声中气十足,白功夫就想,看样子这头母肥猪没事,就等她哭够了再说吧。
其实不然,黄金花那里就是单纯、委屈地非要哭泣不可,她是再借着哭声想心事,严格说来,发生在脂胭斋里的事情,他虽然听白功夫和自己学说了一遍,但是,内情她并不知晓,昨夜发生在这座宅院里的事情,她也仅仅是记住了自己做了个梦,这还是她刚刚想起来的,梦中很真切,她来到这间屋子里找地契,却没有找到,至于别的,她还觉得很累,不过她认为那是她和白功夫办事情所致,不值得一提,哭着哭着,她想明白了,这一切一定是那头公猪做的,对,哥哥是她让白功夫找来的,干脆现在就来个血泪控诉吧。
黄金花的哭声渐渐小了,在哭声中夹杂着她的话语声;“这个挨千刀的公猪,公狗,他要谋杀我,他把我的丫鬟都撤走了,他相中了一个小妖精,就要领回来成亲了,他在成亲之前一定要先杀了我,昨夜我就觉察出来了。”
黄金贵听到妹妹说话了,立刻问道;“阿妹,那头公猪现在哪里?”
黄金花立刻委屈地说;“我哪知道他在哪里呀,我就知道他夜夜做新郎,这不,他又弄来一个小妖精,这会说不定正搂着那个小妖精快活呢。”
说完这句话,黄金花立刻又嚎啕大哭起来,还边哭边说;“大哥呀,我在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千万要给我做主啊,今日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这几年我受够了窝囊气,我不能在这么憋憋屈屈地活着了。”
黄金花哭哭说说,说说哭哭,边说边哭,絮絮叨叨,眼泪没了,哭声还在,哭声没了,话声还有,一肚子的委屈,几年来的心酸,憋憋屈屈,不能说的话,这下子,全都说出来了,全都吐出来了,黄金花似乎有些轻松了,本来嘛,她也没什么事情,她盼着花肥猪去死,死的越快越好,死的越彻底越好,发泄完了,黄金花觉得可以先停一停,听听哥哥怎么说。
哭声停了,话声也没有了,黄金花把那张胖脸对着她哥哥看着,心里却在想起了一个不着边际的话题,自己长成那个样子,哥哥为何却是威武雄壮,以至于府台大人的千金都相中了他,非他不嫁,不过吗,这个话题似乎今天没有功夫提起来,因为,她哥哥见她不哭也不说了,立刻接过来问道;“阿妹,你知道花肥猪有多少财产吗,他把银子都藏在哪里了,还有,他的房屋地契和银票都在那里,这些你都掌握吗?”
黄金贵之所以要问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他十分清楚黄金花在花家就是个摆设,家里所有的日常花销和收入,还有房地产等等都掌握在花肥猪手里,所以,他务必要提醒黄金花,别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黄金花听了他哥哥的提问,毫不犹豫地说;“那些我不管,反正只有我是他明媒正娶到家的,他死了所有的财产还不都是我的吗,到时候我再一点点清查也不晚呐!”
黄金贵听了黄金花的话,觉得似乎有道理,又觉得好像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情,他本来还想接着具体问下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花肥猪的所有底细,不过,此时,黄金花却下了床,那意思要出去,黄金贵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扭头问白功夫;“花肥猪在哪里?”
白功夫回答;“从进到院子里我就没看到花肥猪和家里的仆人,甚是奇怪!”
白功夫刚说到这里,黄金花站在地上,立刻接过来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做了个梦,在梦里我来到了花肥猪的房间里,没有找到地契,朦胧中我好像觉得下人们都跑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情,我就搞不清楚了。”
黄金花的话,立刻提醒了白功夫,对于脂胭斋里发生的蹊跷事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想弄明白好像也不容易,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平白无故地捞着个有钱有势的大胖媳妇,可也挺好,别的就甭管了。
白功夫开始装糊涂,黄金贵却并不糊涂,他听了黄金花的叙述以后,立刻盯着黄金花说;“阿妹,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来到花肥猪的房间里的,你们平日里不是分开睡吗?”
黄金花说;“从我嫁过来的第二天起就和他分房睡觉,那头公猪就惦记那些小,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