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
布谷作为生物系的学生,跑来旁听计算机系的课程。
她带着帽子,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拿出了纸笔,准备记录花教授说的任何一个与机器人情绪相关的知识点。
不一会儿,手机嘟嘟振动了一下,有新消息吧。布谷查看了一下智能手掌屏——这是一种显示屏,可以同步手机的信息。
智能手掌屏在现智慧时代是非常流行的。这是一种柔软的屏幕,手掌伸开,屏幕就打开;手掌握起来,屏幕就灭屏了。手掌屏靠一种特殊的叫做sk-lk的技术与手机进行了对接。所以,手掌屏完全可以替代手机屏幕来进行一些阅读和查看。
哦,原来是许小南发来的信息:
“哟喂,来上我们计算机系的课,你是一个植物系的来这里做什么?”
——许小南,你还好意思说呢,上回不是说要帮我要约花教授的吗?可,约到现在还没有约上,我只好自己来。
“对对对,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忙给忘记了。那你现在有准备好问题,要问花教授吗?
一会儿下课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探讨一下。”
——当然有啊,我可是位女神,好吗?
“卖乖脸gif,那要不位女神也坐位来吧,中间听花教授讲课,岂不是更清楚?”
——不不不,作为一个旁听的旁系学生,还是要有旁听礼仪的。
许小南发现布谷还是挺有趣的一个女孩子。
说起机器人情绪,许小南还真有一些积累,他家管家婆的情绪就被管理得挺好的,没有出现过逆反。
当然,也有可能是管家婆学习到的都是几十年前的家庭礼仪了,一直未更新过。
也没有更多的神经元升级,当然没有更复杂的情绪可以呈现。
课后,花叔被拉到了教室的一边,布谷提出的问题:机器狗的情绪是否可以被良性干预或治疗。
依照上回偏科男孩的卷宗,他的机器狗感知到机主的烦恼,自己没有很好地辅导男孩的学习导致男孩偏科。
机器狗自己情绪也低落,导致它的神经元没有处于积极状态,效能也随之降低。
花叔说,
机器狗作为一种广义的机器人,机器人无法有原生的情绪及情绪表达。
可,它从学习中发现,当置于某种场景时,人类会有某种情绪。
它会分析人类情绪中的不同肢体语言和发声语言,程序告诉机器人将“场景”“情绪”“肢体语言、口语语言、书面语言”结合起来,就可以仿生出情绪并输出。
按照程序中设定的如果情绪是a——对应的动作是1,当机器狗判断自己的情绪应该为a时,它会作出1的动作。
这些知识的获得也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它并不是真正的理解到了人类的情绪是怎样子的。
它作为个体,服务个体时,它是一种抽样学习。
它可以去抓这个人的各种情绪,来学习这些情绪代表什么,在这种情绪下这个人一般会做什么动作,这个动作产生了什么后果。
如果硬要说它和后果之间有什么关联的话,它只有相关关系。
目前的认知范围内,它永远无法理解人类情绪本身,人类情绪本身是变化多端也是会随着个体的心智成长而改变的。
等到这个人的情绪完全学习完,此人也已经走完了这一生,这个样本的情绪学习也只有作为资料库存储起来。
他们之间是没有强关联的。
从世界范围类来看呢,还没有一个比较权威的机构给出什么决定性的定论。
大家还在摸索中,收集样本中。
那最近说机器狗的情绪有得治的新闻,是不是真的呢?
人类伴侣机器人最近被投诉情绪总是很低落。
那是因为人类伴侣机器人是机主(机器人的主人)的情绪的仿照者,主人恢复正常情绪时,机器人无法及时识别并恢复过来。
据说可以通过在药物中植入可食用芯片,给机主食用,当药物被吞食并起到作用时,芯片反馈信息给到机器人伴侣,机器人伴侣的情绪即可及时同步主人的情绪恢复。
只是这种尝试也还在验证阶段,谁也不能断定一定有效,是否会有副作用。
如果哪个研究说自己研究出了少许角度的相关性,那他也一定在骗人,为了完成课题任务而骗人。
“讲得太好了,花教授听你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那其实,对于机器狗的情绪管理来说,我们还是回到去关心和管理人的情绪为主。”布谷说道。
“很好的发现。是的。机器人本身不存在情绪,所以我们的这个课叫做——机器与人情绪课——并不是在学习要怎么去利用机器人的心智。
我们是在学不要去做什么。
我们不要去:试图利用机器狗去学习个体的情绪,然后帮助我们做什么,成为我们自己大脑的延伸。
我们是来寻求一个反向验证。”
……
教室外,花朵、布谷、许小南三人边走边聊。
花朵教授邀请布谷和许小南一起参加最近的《机器人舞林大会》,还有2个月时间可以准备,当然准备完这个学期就结束了,要花比较大的精力和时间。
布谷收到这个邀请感觉十分惊讶,毕竟自己没有计算机系的专业的知识。
花朵教授说,“机器人武林大会需要大家一起合作,团队中需要你刚说到的专业人才,也需要一些出点子的、做项目管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