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学这些，都是谁教的？”我问。
“教师不固定，各方面人都有。比如武打格斗牡丹、海棠教，纳兰金派来的教官也教。我也作过指点。其余科目请来各方面专家教学。甚至请来宝石人类讲课。”
“如果这样，学员到底学了些啥，形成了哪些知识体系，学过哪些课程，完全不清楚，成了大杂烩，没有成套成系统学习。这种教学很难复制。”我说。
“眼下唯一办法是让学员当教师，把他们所学传授给大家。”纳兰金说。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学员编制教学大纲，罗列教学内容，制作各科教材。如此一来，全套东西就都有了。”刘香说。
“这主意好！”我说。“还有，哪些内容应该普及人人必学，哪些内容应该有所局限。比如使用武器、武打格斗等等，我认为不宜普遍教授，只能部分人掌握。”
“这点同意。”刘娟说。“先让学员制定教学大纲编写教材，哪些教学内容纳入受限范围，另行研究决定。尤其教授学员以外人员，学习内容必须有所选择。某些特殊技能只能学员掌握。尖端秘技，学员当中也只能个别人掌握。”
“还有，今后教学要分成三大块：一、学员学习；二、在职人员培训；三、人类学习。”我说。
“人类？不妥吧！我们都难掌握，人类能行吗？”纳兰金说。
“他们有这方面需求，我们应该满足。咱们可为他们专设班级、单列课程。”
“这事越闹越大，五百学员远远不够用啊！”李珍犯愁。
“学员如何分配，必须严格控制，不然几下扯没了，后续工作无法进行。”我说。
“先让他们编教材，其余之后再议。”刘娟下令。
睡前，刘娟再为我调理，然后哄我睡着。
早七点准时醒来，刘娟躺在身边，我去洗漱。出来穿好。发现李珍客厅等我。
“这么早，什么事？”
“大长老听说学员一事，感到好奇，为证实情况，昨晚与学员连线通话，讲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说，让咱们给她送一批学员过去。还有……三公主把这边情况通报给了柳院长，院长说，必须派人过去教孩子；慕容司令也要我们派人到翠湖军校教学。你看这事咋办？”
有些头大。这样三下五除二，五百人不够分啊！
“先把我五个人给我留下。”刘娟身后出来说。“一会儿我就让刘香去挑人；把齐梦的五人给她先送过去；宝宝的十人你帮他选，也定下来。这些人定死了不能再动，其余人你这个校长安排。不过，我教给你的教学任务必须完成，否则我拿你是问！”说罢，匆匆出门走了。
“司令，你看……”李珍为难。
“就按刘娟说的办。我那十人先放你那儿，你和刘香商量先在别处安排两人过来取代牡丹、海棠。我意思是，学员不能用来照顾我生活，他们那么高水平，做这事太浪费。照顾生活这点事安排一般人员就行。”
“照顾你生活也很重要。而且你不只生活，还担着重要工作，身边人水平太差不行。”
“如果实在不好调剂，可以让十人过来，每人一天轮流值班，其他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这样可行，而且最好。他们本来就是为你特制的。”
“行，这事你安排。给齐梦的五人，先按工作人员给她发送过去。教学方面，将来派牡丹带五十学员去蓝海洋开办吴奇学校，牡丹任校长；派海棠带五十学员去新家新开始翠湖基地办校，海棠任校长。其余学员全部在此安排教学任务。同时，立即制定扩建学校以及普及教育规划。”
“这事要不要再和刘姐商量？”
“不用，立即去办。”
“是。”
“还有一点你注意，学员不论去了哪里，仍然是你学员，将来还要继续学习。所以，人可以走，联络不能断。所有学员情况你都要掌握。”
“明白。”
李珍走后，吃着牡丹准备的早餐，回想刘娟所说学员优异原因，感觉三公主期望可能落空。因为人的大脑无法扩大内存。
转念一想，人类对大脑的实际使用率只是百分之十左右，还有很大开发潜力。关键是如何开发出来。
至于学员，难点在于如何分配。立马瓜分显然不妥。
最佳方法是编制成套教材，别人拿去知道怎么学，学什么。不用学员去当教师，别人照样能学到相关内容。否则就算派学员去教，各人按照自己方式内容教，一个师傅带一帮徒弟，所学内容水平不一样，反倒乱作一团。
吃完，牡丹给我擦嘴脸。
“你俩过来，我刚才所说你们听见了？”
点头。
“我推荐你们当校长是因为你们熟悉学员学习全过程。而且我相信你们有能力带好学员管好学校。”
“我不敢说完全，但我们是和学员一起学过来的，水平至少不比他们差。”海棠说。
“这就好。”
嘴上这样说，还是不大相信。因为，正如刘娟所说，我身体出状况，她一眼就发现，牡丹二人一直在我身边却不知情。很难相信她们已经具备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