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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桃子强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朝桃小顺家走去。
桃小顺家在村南,从他家走过去大约十来分钟。
“小顺,小顺!”
到了桃小顺家门外,桃子强见门关着,马上就喊了起来。
等了有两分钟,桃小顺才从里面开门。
“子强哥,你咋来了?”
“你小子,在屋里干啥?为什么这么晚开门。”
“也没啥,刚睡了一会儿才起来嘛!”
“鬼才信你,你小子该不会自个儿在打泡吧?”
看着桃小顺那窝囊样,桃子强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桃小顺有个姐姐在省会西宁市医学院上大一,他爸妈不放心女儿,就都搬去那边租房子,平时两口子摆个摊卖凉皮,赚了钱就贴补女儿的学费。
桃小顺不是上学的料,中学毕业后就没再读书了。父母和姐姐都出去了家里没人,这不就让他在家里看门,顺便打打零工。
村委有啥零活干的话,桃子强就来找桃小顺,所以副村长桃子强就是他的财神爷,他是对桃子强唯命是从。
揉了揉眼睛,他见到桃子强戴着个绿帽子,就好奇地问起来:“子强哥,你这是咋了?是不是有啥不称心的事?”
老公戴绿帽子代表老婆出轨,桃子强的媳妇王秀娟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他想着肯定是王秀娟做了对不起桃子强的事。
“哎!哥这两天头疼,咱进屋说。”
桃小顺一想,果然是秀娟嫂子给她老公戴绿帽子了。毕竟是他的财神爷,男人被媳妇戴绿帽子心里肯定不舒坦,他总得安慰安慰。
“子强哥,有些事情您就别放心上。自个儿活的开心就成,也别管那些烦心事了。兄弟昨天正好买了**酒,要不咱们喝两杯消消愁?”
“行,拿酒出来,咱们兄弟俩干两杯。”
桃小顺去拿酒了,桃子强心里有了主意,只要计划成功了,明儿个他就能去村委上班了。
“子强哥,酒来了。我给您倒一杯。”
桃小顺拿来一**三块钱的双沟,给桃子强满了一大杯,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端了一盘花生出来,两人就喝了起来。
他家里是一盏十五瓦的白炽灯,灯上还全是灰尘,这会儿房间内是昏暗昏暗的,桃子强戴着个绿帽子,帽檐把额头的伤口遮住了,桃小顺根本就没发现他额头受伤了。
两人边喝酒边吃着花生,喝了两杯后,桃子强叹气起来,“哎,这两天哥头疼啊。不知道咋回事就犯了头疼病了,见着太阳,吹着风就疼。今儿个都没去村委上班,只能晚上戴个帽子出来转转。”
“哥,这病或许喝两杯就好了,您别担心。再不好,就去山下医院里治,准能治好。”
桃小顺这才知道,原来秀娟嫂子并没有出轨,刚才他还异想天开以后有机会把秀娟嫂子给睡了。
桃子强喝了几口酒后,突然一手捂着头,装作头晕得快坐不住了。
“哎呦!我头晕的不行了,不行了!”
另一只手碰到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杯摔倒在地上碎成了几瓣。桃子强顺着碎玻璃那边倒了下去,头碰到了玻璃渣子,还流出了点血。
这下,桃小顺心慌了,马上站起来上前扶起桃子强。
“子强哥,你咋了?你咋了?”
桃子强手捂着额头,他知道这事成了,心里也定了。于是就在桃小顺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哥刚才头晕地站不稳,这会儿好点了。这酒看来是没法喝了,还请兄弟帮忙打扫一下,哥先回去睡觉了。”
桃子强说着就往外走,桃小顺还有点不放心,“子强哥,那我送送你吧。”
“不用,不用,哥这会儿好多了。不会有事,你进去自个儿喝吧!”
桃子强出了桃小顺的家里,就这么歪歪斜斜地走了。
回到家后,他连忙摘下那顶绿帽子扔了。
他奶奶滴,老子就戴个帽子,还被那臭丫头嘲笑。想到被桃莉莉嘲笑,他心里就气。不过,额头上伤口的事搞定了,晚上就能睡个好觉,明儿个也能去村委上班了。
茅小俊来到张翠花家时,门已经关上了。
外面天色微微泛黑,路上也没有人走过,他在门口轻声叫道:“嫂子,我来了!嫂子,我来了!”
“是小俊吗?”
张翠花吃过晚饭,正斜躺在里屋的竹床上,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碗。
衣服纽扣都脱了,里面的奶罩也解开了。
一个下午没有挤奶-水,涨得很,刚想开始挤奶-水,茅小俊就在外面喊了起来。
“嫂子,是我,快开门。我来拿竹席的!”
“你等一会儿,嫂子马上帮你开门。”
张翠花重新系好奶罩,整了整衬衫,系好扣子。这才下床穿着拖鞋走出去开门。
“嫂子,您睡了呀?”
茅小俊见到张翠花脚上的拖鞋,忙问道。
“外头天黑了,嫂子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刚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呢。”张翠花看了看脸色红彤彤有点喘气的茅小俊,问道,“小俊,你脸色咋这么红?是不是在花大江家喝多了?”
“大江哥非要给我倒酒,我就一时多喝了两杯。”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马春妮早就看上茅小俊了,张翠花心里担心这对夫妻对小俊使坏。
茅小俊怕张翠花生气,不敢把刚才在花大江家里马春妮沟引他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