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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的张翠花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后窗已经让人推开,那个盯了她四年一直想要霸占她的桃子强,这会儿正轻手轻脚地翻进屋里来。
她更不会想到,一旦桃子强翻进屋内,她就成了案板上的肉,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对方蹂躏。
好在,茅小俊一直躲在张翠花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看着她家后窗那个偷窥的家伙。
当这家伙打开了张翠花家的后窗,正要爬进去。茅小俊情急之下就从衬衫里拿出一个大苹果朝那家伙扔了过去。
人虽然没扔到,却扔到了张翠花家后窗的玻璃上,大苹果重重地撞击把玻璃给打碎了,溅出的玻璃渣子划破了桃子强的额角。
正爬窗爬了一半,半个身子进了屋里的桃子强这才疼得反应过来,他是被人发现了。
这个时候,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再爬进去,整个人连忙退了出来。站在窗外朝屋子东面望去,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朝这边追过来,他马上捂着额头从另一边逃走了。
茅小俊很快追到了张翠花家的后窗,窗子的一块玻璃已经碎掉了,他隐隐见到窗子边还有一点血迹。看来,那个想爬进张翠花家的偷窥者是受伤了。
躺在竹床上正睡得香的张翠花,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愣了一会儿后她才意识到,有人想打碎她家后窗的玻璃,进来侵犯她。
这会儿,她脑子里清醒的不得了,刚才那种迷迷糊糊困顿的感觉荡然无存。
“外,外面是谁?”
张翠花抖着嗓子大喊起来,举起手里抓着的一个东西就朝敞开的后窗扔了出去。
说来也巧,站在后窗外的茅小俊正在琢磨着,到底是村里哪个王八蛋想爬进翠花家?这会儿从屋里飞出来个硬硬地像木块一样的东西,就打到了他的额头上。
“哎呦,嫂子,你干啥呀?是我。”
茅小俊捂着额头回应道。
茅小俊的声音张翠花听得出来,半生不熟,带着男人味的磁性。为了再确定一遍,张翠花又问道:“你是小俊?”
“是我,嫂子你咋把东西砸我头上呢,你扔出来的是啥东西呀?怎么还有点黏糊糊的。”
茅小俊并不知道,张翠花扔出来的木块上面全是粘粘的口水。
张翠花睡着后有流口水的习惯,怕把席子给弄湿了,所以睡觉前张翠花会把木块或者玉米啥的放在嘴边。
“也没啥,我还以为是小偷呢,就随便拿了样东西扔了出来。”看着被打碎的自家玻璃,张翠花心里是又气又疑惑,这愣头青想三更半夜爬进来侵犯她不成?
于是,她有点生气地问道:“我说小俊,白天嫂子让你进门你不进,这三更半夜怎么搞起砸玻璃爬墙的勾当了?”
站在窗子外捂着额头的茅小俊一脸囧逼样,他是碰巧路过发现了爬窗的偷窥者,好心救了她。这会儿却把他当成半夜想侵犯她的流氓了。
“嫂子,我正好是路过你家,见到有人爬窗,就追过来了,可惜被那家伙跑了。”
茅小俊心想,今儿个下午如果桃贵给足了三千块钱,他指不定现在就离开桃花村了。那么刚才那家伙绝对会爬进窗子去,你张翠花不被那家伙糟蹋了才怪。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了好事倒怀疑起他来了。
在里屋的张翠花当然不会相信茅小俊的话,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为啥三更半夜会在她家后窗外出现呢?
张翠花这会儿也没有了睡意,那愣头青看着还算顺眼,反正这会儿天黑没人,先让他进屋里来再说。
“小俊,你等会儿,嫂子现在给你开门。到底咋回事进屋再慢慢说。”
张翠花扣上衬衫的扣子,套了一条薄布的睡裤,再整理了一番头发和衬衫就下床出去开了门。
当门打开的时候,茅小俊已经从张翠花家的屋后走到前面大门口。
此时,半空中正挂了一轮昏暗的弯月。
借着月光,张翠花能看清楚茅小俊光着身板,手里还拿着个包裹,她心里有点吃惊,这愣头青到底咋回事?三更半夜的光着膀子在村里乱窜?
莫非刚才他想光着身子爬窗进来非礼她?
不过,张翠花心里并没有紧张,而是装成一脸好奇地问道:“小俊,你咋又光着膀子呀?嫂子下午给你洗的衬衫呢?”
“嫂子,我今天回来不是掉土沟里去了嘛?那会儿我回来的时候从县里买了一大袋大苹果呢,谁知道还没进村连人带苹果都进土沟里了。苹果袋子都碎成了渣渣,所以那会儿我把苹果都藏在土沟边上。晚上才想起来这回事,刚才我就是去取苹果了,没东西装苹果,这不就用了自个儿衬衫了。”
茅小俊说着还把手里装着苹果打了结的衬衫举到张翠花跟前,他可不能说这些苹果都是在张铁牛家偷的。再说,同是张家村的张翠花和张铁牛两人还是远房表姐弟呢。
张翠花仔细看了看,还真是一大包的苹果。那么说明茅小俊没有骗她,真的是去拿苹果了?那刚才想翻进她家窗子的人又会是谁呢?
“小俊,这事嘛,先进嫂子家里再说。”张翠花说着,忙拉上茅小俊的胳膊朝自个儿家里去,“这大半夜的,嫂子就不开灯了。万一让人见着就不好了。”
茅小俊想着也对,两人就这么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索性先进屋去,他再把刚才的事情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