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书匀那里受的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全撒在了phoebe的身上,phoebe带着怒气转身瞪着我,她胸口起伏的弧度预示着我再次成功的激怒了她,但气愤最后化作一道蔑视的嗤笑,phoebe双手环胸讽刺着:
“一个人有了危机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比上不足。你是我的什么,这个问题需要来问我吗?尤非凡,你知道你变得有多不可理喻吗?动不动就发脾气,把自己圈在原地,以为全世界都在欺负你。
你反复遐想着有的没的,却从不主动开口在我这里求得一个真实。这段时间,我会让管家照料倾凡,我们暂时不要联系,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这样的对话可气又可笑,phoebe跨开步子,我却飞快的将门堵上,我盯着她,咬牙切齿的反问着:“所以到头来错的人是我,是我在无中生有,怪我不闻不问,你是这个意思吗?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把话聊开吧”
phoebe转身重新朝沙发走去,冷静的将包扔到茶几上,坐定后翘起二郎腿,我已经快要将她的耐心消磨干净,但她的语气软了许多:“好,你想聊什么,直接说。”
“我承认这些年,把心思和精力全放在了家里,我以为这样做是另一种平衡,就如我们说的那样,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事实是时间久了,我们的世界开始脱节,你有你的事业,我要顾及我们的家,可如今看上去,我们俩根本就不是一家人。
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朋友鲜少再来家里做客,周末的聚餐一只手都能数清楚,就连倾凡,她是你的孩子,你也忍心一个多月不见上一面,你以为变的人只有我吗?只要我不问你就不说,你永远都在选择沉默,我永远都在猜测,就算在一起这么多年心有灵犀,我也未必能读懂你的每个眼神。我成了你的附属品,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们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至今都不敢去想象,phoebe和官书匀的关系到底好到了什么层面,可简语梦告诉我的实情,官书匀亲口下的挑战,犹如苦水被我艰难的咽进肚子里,我不想表现出不信任,那样会伤害到phoebe以及我们数年积淀的感情。可这些日子,我所见到的不忠,正不停地累积,我不想爆发却又无法消化。
“非凡,我选择搬出去是因为太累了,公司有多忙你不是不知道,所以我不想再回到家里,继续跟你扯生活上的琐碎,我需要的是你的理解和支持,可你除了同我争吵,还会干什么但请你明白,我从未变心也不会背叛,就这样吧,这段时间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
我彷徨的坐在沙发角,耳际传来哐的一声,phoebe就这样甩门而去,我呆滞的盯着地板,抬手捂着自己的唇,我们似乎面对如今的感情越来越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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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的故事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过去?”
秋祁打断了我的回忆,原来她已经醒了,她撑着胳膊就着衣袖替我擦拭眼泪,原来我不知不觉的哭了,但这太过亲昵的举动,让我下意识的朝后躲开,我吸了吸鼻子无奈的傻笑:“谁都有一段无法言喻的过往,只是听闻你的故事触景生情罢了。”
我的回应倒是勾起了秋祁的好奇,她并没有强迫我把那段日子的艰辛说出来,而是追问着:“那你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实在好奇呢!”
“她啊”
优秀汇集一身的phoebe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此刻我却词穷了,我竟然组织不出华丽的语言来形容她的所有,只是反复思索着,最后潦草而认真的总结:“她是我人生旅途最想驻足的风光,却没能成为终点。”
秋祁的叹息掺杂着百感交集,最后只能同我一起遗憾,小声嘀咕着:“那挺可惜的。”
不提这茬了,我拍了拍大腿岔开了话题:“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稻城?”
秋祁用胳膊支着脑袋慵懒的反问:“这么迫不及待?”
我托起下巴婆娑,最后将自己的疑惑抛给了她:“准确的说我更好奇,你去甘孜州大山深处的贫困区县,目的是什么?”
秋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枕在脑后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公司为了打通政府的关系网,隔了数千公里,接了一个亏本的工程项目,虽然我嘴上说的是旅行,实质上是去实地考察,看看情况到底有多糟糕,算了,就当是慷慨解囊扶贫咯。”
“真是难以置信,你这样也太随便了吧,当钱不是钱?”
秋祁得意的摇头晃脑,大势的说着“嗨哟,我什么都缺,还真就不缺钱。”
我戳了戳她的脑袋,哭笑不得:“秋无名,你这样的态度会被打的!”
秋祁坐起身靠在床头,披散的长发总算是让她生出几分女人味,她歪着脑袋认真的打量了我,最后提议道:“明天就出发去稻城,如果你愿意,要不做我的助理,直接跳过实习期,工资绝对不会亏待你,社保五险一金下个月就能买上,工作内容绝对轻松,我够诚意吧?”
我疑心很重的盯向她,最后打趣的说着:“你不会把我带去山沟沟里,卖给当地农民当生娃机器吧?”
秋祁翻了个白眼极度嫌弃的说着:“论斤卖,你还不如一头猪呢!”
“行,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具体是干什么的呢?”
突然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