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洛州市的情况,跟现在是不是很象?”
曾轸横移数步避开凑上来的魏贤,“我若是要卖自己,我父亲早就出来了。”
“怎么能说是卖呢?我这是在追求你啊!”魏贤笑道
“追求我?凭你?”曾轸不屑的表情爬满了脸。
魏贤也不在意,“是啊!凭我。”
然后,曾轸就大声尖叫起来,一辆车急驶停在她身边,下来两个壮汉将她硬塞进车里,魏贤迅速钻进车内,前后不过十数秒的时间。车内,曾轸继续尖叫,拍打着身边的壮汉,用脚踢前面的司机跟副驾上的魏贤,但其余人无动于衷。
曾轸拿出手机要报警,手机被左边的壮汉抢走,曾轸无奈只能继续尖叫,就这样,车子一路下的那间餐厅。曾轸等右边的壮汉下车时就连滚带爬了下了车,正要扯嗓门喊救命时,被眼前的心形花海所震撼。
极度恐惧下又遇到了极尽美丽的场景,两者间形成的反差让曾轸一时间呆若木鸡,而魏贤已然是捧着一束曾轸最喜欢的花献了上来,“你看,我确实在追求你吧?”魏贤继续一脸傻乐的说道。
追求什么的因素倒也确实有,不过,魏贤也想知道这种颇显傻缺的追求过程中,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实话说,傻缺是傻缺了一些,但做出来后,感觉还是相当美妙的,所以说,魏贤即是给曾轸惊喜,而是让自己体验惊喜。
曾轸确实符合魏贤“颜高智残,胸大活好”的前四字择偶标准,她其实是亲历过这样的场景,前未婚夫万山仞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身为花瓶,曾轸是不会拒绝这样场景的经常出现,所以,她接过了魏贤的花,并傻兮兮的被魏贤牵着手走进了餐厅。
美丽的“珍钗花”装饰着整个餐厅,音乐、美食随之而来,或许因感动,或许因为父亲出事后遭到的冷暖产生的感触,曾轸伏在桌子上痛哭。
“嘿,记忆深刻了吧,应该?”魏贤在心中嘀咕道。
在餐局即将结束时,曾轸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父亲曾铭泉的电话,曾轸痴傻的望着魏贤,魏贤露齿而笑,“凭我,怎么样?”
花瓶,特别是高贵的花瓶,真要去泡,难度也是不低的。她见识过奢华,见识过高雅,她或许高兴享受这些,却不会轻易的跪拜于这些。若是要泡她的话,奢华、高雅、情调等等必不可缺的,身份地位也必然需要具备,这些条件都达到后就需要出个奇招。
比如绑架,比如救其父,做完这些就能上本垒了吗?当然不行,高贵花瓶又不是高贵妓生,要想跟她上床,还要继续奢华,继续高雅,继续出奇招,然后才能如愿意的拉她一起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