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这是哪儿啊?”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夜晕乎乎地醒过来,他看了看周围的陈设,顿时有些麻瓜。
这都什么地方啊?
“大人,您醒了。”
似乎是毛倡伎的声音,他转过去一看,自己手下的这群妖鬼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毛倡伎,有水吗?我好渴啊。”
“咳咳咳”
这情况好像不止是口渴,可别是感冒了。毛倡伎赶紧伸长了头发想要开门,卷住了门把手以后却又停下了。
“影女,外面风挺大的,你出去叫宇智波的忍者过来吧。”
“哦”
影女不情不愿地从门缝里出去了,而夜这时听到毛倡伎的话,立刻有些吃惊地想要坐起来。
“怎么会有宇智波的忍者在?我们这是在宇智波?!”
被子从身上滑落,立刻就有一匹青丝覆盖住夜完美的酮体。毛倡伎盈盈拜倒,好似请罪。
“抱歉,大人您醉的不省人事,路上又正好碰上了宇智波的忍者,妾身便自作主张把您带来了这里。”
眨眨眼,夜突然又打了一个酒嗝:“嗝儿为什么不是回家,而是到宇智波?你们几个,是不是又得罪野乃宇了!”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了,一众妖鬼无语地转身回头,倒是让夜看到了他们中间的那张棋盘。
“小子诶!我们倒是没得罪野乃宇,只不过你确定要回去吗?就你之前那样子,可是不太雅观啊!”
毛倡伎没有辩解,反倒是大天狗替她抱了不平。又是标志性的撅鼻子,这种动作也就只有她了
脑袋晃了两下,夜没在意大天狗怼他这件事,而是对她前边的棋盘感起了兴趣:“你们这是干嘛呢?下棋么?”
“哼!怎么?你小子还知道将棋的吗?”大天狗抓起一个旗子轻轻敲打了一下棋盘,发出了“哆”的一声脆响。
“将棋?那算什么玩意要知道,我可是业余嗝儿象棋五段的高手!”
一激动,夜就又开始打酒嗝了。他这时也发现了身上的不对,赶紧开始找自己的衣服,但是这附近和被子里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
“毛倡伎,我的衣服呢?”
毛倡伎单手捂着嘴,眉眼之间满是笑意:“大人,您的衣服都被吐脏拿去洗了。这边有一身富岳族长为您准备的和服,说是鼬先生最近刚做的,应该是比较合身。”
“哦。”夜点头,但回味了一下后却又觉着有点不对。
鼬才刚6岁啊!我都岁多了,穿他的衣服居然还很合身,这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抬望眼,竟无语凝噎。
“唉!鼬这孩子本来就不高,我以后要是比他还矮,那可怎么办才好将来我要是只有175不到,那就是他在害我啊!”
刷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移开了,富岳从一片阴影中走了进来,笑呵呵地拿着一套茶具。
“呵呵犬子什么时候又得罪夜族长了,都这么久不见还被你如此念叨啊”
富岳这明显是在开玩笑,夜自然也没有当真,只是在他摆弄茶具时随口劝了一句。
“富岳族长,小孩子可一定要让他每天喝牛奶补钙啊!哎呀!毛倡伎,回去记得提醒我这件事,我现在也是急需补钙啊!”
交待完了毛倡伎,夜又堆起真诚的笑脸对准了富岳:“富岳族长,不知道贵府有没有牛奶?听说牛奶加上茶就成了奶茶,口味更佳的哦”
正在倒茶的富岳手一抖,差点没洒了。
“奶茶是什么东西?夜族长能否细说一下?”
“这个么啊哈哈小玩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对了,鼬在哪里?睡了吗?”
这下夜可是彻底酒醒了,真诚立马变成了尴尬,他就这么尬笑着,僵硬地转换了话题。
好在富岳确实不是很在意奶茶这玩意,他认认真真倒好一杯茶放在夜面前:“马上就是小儿佐助的生日了,鼬的话正在和他妈妈商量怎么庆祝。”
“咦?佐助要满周岁了啊!看来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得出点血才行,哈哈哈对了,不知道鼬的生日是哪天?也好让我提前有个准备”
“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天突然阴了呢呵呵”这尼玛,是不是鼬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叔叔”?富岳忍不住眉心抽搐。
宇智波族地阴云密布,木叶的其他地方却是明月当空,而在这明亮的月光下,不知火玄间正一步步走向村外。
“站住!出村的任务书拿来!”
扯了扯嘴角,不知火玄间非常无语地偏过头。
“我说贵将啊,你值早班时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晚上有点事要出村吗?”
有马贵将按着桌子,无框眼镜后面,淡漠的双眼毫无一丝波动:“你那是跟值早班的忍者说的,我是加夜班的忍者,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特么就是啊!
转身凑到有马贵将跟前,玄间弯下腰指着自己嘴里的千本,一副急吼吼的样子:“看清楚了!是我!不知火玄间!早上我就是跟你有马贵将说好的要去训练好不好!”
“哼!天真!”有马贵将不为所动,把登记簿给往前一推,“今天值早班的是有马贵将,值夜班的应该是并足雷同才对。”
“你咳咳咳!咳咳咳”不知火玄间一口老痰噎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恶心死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
伴随着破空声,同样戴着忍者帽的叠伊瓦希落在二人身边,抓起毛笔就写下了一行字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