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能认栽:“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那你以后不要随便说那种话,不然还得挠你。”
“不说就不说,谁稀得挑逗你啊。”柳子衿翻了个白眼儿道。
韩昭雪气得跺了下脚:“你还说!”
柳子衿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打死都不说了。”
“你说的啊,不准出尔反尔,以后再说,我要是挠你你可不能喊屈。”韩昭雪说着,再度伸出手,把手指轻轻按到柳子衿身上,然后把药膏慢慢涂匀。
除了弟弟,她这辈子还没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而且弟弟自打十二三岁懂事进了学塾之后,也开始主动讲究男女之礼,即使是姐弟,也很少跟她有太过亲昵的举动。有时练功受了伤要涂药,韩昭雪帮忙他都不让。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初次这样亲密的帮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手指长时间的在那些伤口上转着圈涂抹,对方皮肤的粗细、肌肉的起伏、身体的温度,都清晰由那根白嫩纤细的手指感触到。再加上直直面对着那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闻着那沐膏味道间夹杂的浓厚的异性气息,韩昭雪整个人都像发烧了一样,感觉浑身莫名的在发烫。
特别是瞥到柳子衿肚脐处那一道直直往下延伸生长的腹毛,更是羞得急欲奔逃。
这家伙脸上白白净净,怎么小肚子上长这么多·毛?真是流氓!
将药膏涂匀之后,韩昭雪拿起药瓶再次倒了一些,然后开始涂抹其他的伤口。
她这也才发现,自己挠得确实是够狠的。
从胸膛到肚子,全都是伤口,而且每一道好像都被扣去了一层皮,底下渗出细密的血线。
她之前曾经被一只野猫挠过,知道这种伤口虽然不严重,但是却很疼,特别是一有什么动作,衣服与皮肤摩擦,更是疼的叫人吸凉气。一时之间,倒也能理解柳子衿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连续涂抹了几块地方后,韩昭雪好歹有点适应了,不再像开始那么害羞,动作虽然依旧轻柔,但速度却是快上了不少。
不一会儿,便只剩最后一块地方了。
在柳子衿的左胸膛,有一道细长的挠痕斜掠而过。而那道斜痕,差不多是跟柳子衿胸前的那颗小石子儿紧密相连。
如果位置再错一点,说不定柳子衿已经失去了一颗很宝贵的东西。
虽然那东西说实话长在男人身上实在是毫无用处……
而现在,韩昭雪看着那东西,却是再度羞得不能自抑。
万一……万一等下碰到……那该多羞人……
想了想,她还是道:“柳子衿,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谁挠的谁负责。”柳子衿很无赖的道。
韩昭雪气乎乎的看着他,但柳子衿直接将脸转到了一边。
韩昭雪算是知道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自己给她涂药……这个臭流氓!
不过看样子,如果自己不给他涂,他是铁定不会自己动手的了,既然如此……反正……反正都摸了那么多地方了,也不差这一点儿。
韩昭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手指上倒上药膏,然后按在伤痕一端,随后,慢慢往另一端抹去。
随着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韩昭雪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粗重。
尽管她将速度放得很慢,但终归还是有到达终点的一刻。
她的手指忍不住开始颤抖,最后,停在柳子衿胸膛上不再移动。
她偷偷看了一眼柳子衿,却发现这家伙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你……你把脸转过去。”韩昭雪道。
柳子衿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将头扭到一边。
韩昭雪再度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一咬牙,手指闪电般往前一划。
像是碰到一颗柔嫩的刚刚萌出两片叶子的绿芽儿,又像是……
又像是自己就是那颗被人撩动的柔嫩绿芽儿。
一道电流不可抑制的自指间传遍全身,她身子一颤,心脏一停,脑中烟花炸开,像从天空坠下般头晕目眩。
良久,一切才平静下来。
她仿佛闭水良久,忽然发现了自己能够呼吸,于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睁开眼睛,却发现柳子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先生,刚刚一直是你在摸我,可不是我在摸你。怎么我还没什么反应,你就已经不行了?”
韩昭雪羞愤欲死,指关节微弯,按着指下伤口,往回狠狠一挠。
“啊!”
柳子衿一声惨叫,响彻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