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依旧是官方微笑脸，“谢谢总裁的提醒，我一定会做到最好。”
说完边皮笑肉不笑边出了办公室的门。
刚出来，魏谦就冒了出来，像之前埋伏在一旁一样。他边领着千寻去会议室等待，边叨逼叨，“我说，我教你的那招一直微笑忍耐，你学会没有，千万不能惹李总生气。”
“学会了学会了，坚决不让他黑脸。”千寻大步跟上，十分诚恳地说。
千寻，坐在小会议室里。看着对面的真正的老男人，50多岁的人，秃顶啤酒肚，正对综艺节目如何炒作夸夸其谈。
“小姐，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跟周棋洛关系不错吧。”油腻大叔两眼放光地盯着她。
“没有没有，他手滑点赞了几次微博，算不上有关系。”马上意识到什么的千寻，赶忙回答。
“啧啧啧，真是可惜。周棋洛一点绯闻都没有，要是录个真人秀节目，剪点爱情元素的镜头出来，这节目绝对火爆！”油腻大叔，说完就摆弄起面前的茶杯。状态一下转变，心不在焉的样子。
千寻心中是也堆满了气，这人分明以为她可以请周棋洛来节目，所以才热情，现在不可能了，就这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俩人在这宽敞明亮装修大气的会议室里，玩起来寂寞的时候谁更自在的游戏，谁也不再开口。
油腻大叔先发了话，他低着头，一双阴恻恻地眼睛往千寻这边瞟：“我说，小姐，你家小公司勉强有点起色，可别就葬送了。华锐可不是你的靠山，没有能火的节目，华锐撤资绝对是毫不留情。”
“可是我和周棋洛是真的不熟，您策划的这类节目想必在他经纪人那里，被拒绝过吧。”千寻很明白，虽然这种关头，她不该任性，但是周棋洛拿自己当朋友，自己不能因这层关系去破坏他完美的形象和职业生涯。
油腻大叔没有再说什么，念叨了句“熬过点了，该走了。”边起身扯扯啤酒肚上的衬衫，也不看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千寻知道这是谈崩了，垂着头也缓缓走出会议室，她突然很想哭，自己也是抱着希望，也向李泽言说了会做好。谁知是这个结果。
不知不觉走到李泽言办公室门口，华锐的员工都是雷厉风行的，魏谦现在也是不知道去了哪，她必须亲自跟李泽言汇报会议结果了。
强压下委屈，深呼吸一口气，憋回眼角的泪水，千寻轻轻叩响实心木门。“进来。”依旧是李泽言冷情的声音。
千寻推开门，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和一点，看起来喜庆些。强行扯着笑容，“总裁好，这次我跟那位节目策划理念不同，合作恐怕无法进行。”
李泽言，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张笑脸十分牵强看起来更是丑了，“对于你这种没有能力又笨的人，我早该料到会失败。”
本来已经习惯李泽言毒舌的千寻，这次不知为啥，鼻子很酸。她一遍遍让自己镇定下来，“实在是对不起您的栽培了，我下次一定会做好。”
“下次？你以为我会给你多少次机会。真是脑子不清醒。”李泽言毫不留情面，每句话都像带毒的箭。
“是我的错，我会想出最好的节目方案的。”千寻感觉泪水怕是要溢出来了。她把头埋地很低，不让李泽言看见。
李泽言坐直看着她，看这个笨女人的身姿，他大约是猜出来她正在哭了。把想说的话憋回去，“你最好下次说到做到，出去。”
“是。”
千寻一直低着头，硬憋着泪水走出办公室。抹去眼泪，抬头，看到了魏谦正走过来。她走到魏谦前面，认真地鞠躬，“我可能又让总裁生气了。对不起。”
说完便跑进了电梯。离开华锐，现在才4点，阳光依旧刺眼，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千寻慢慢走着。她想到了白起，想到白起的工作，她把手机揣回去。
华锐。
魏谦走进李泽言办公室，“总裁。”
“把那个会议室的监控调出来给我。马上。”
魏谦愣了一下，立马会意，“是。”
李泽言独自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