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四更毕。不算要加更的,还欠大家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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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雀大街两侧汹涌的人群,萧睿就感觉头皮发麻,生怕那个不开眼的冲破了禁卫军的警戒线,造成骚乱。还好他们只是为了看个热闹,并没有其它意思。
花车要沿着朱雀门直下,出明德门,之后在城外从成败绕到城东,从春明门而进,之后进长安城,进永兴坊,近黄昏时入晋阳公主府。看到礼部这样安排的路线,萧睿头都大了。
花车沿着朱雀大街缓缓前进,花车刚过安仁坊,将到福安坊时,突然有一鹤发童颜的老翁出现在路中,拦住了车队。
“阿翁安好?”萧睿下马,来到老翁跟前。
“老汉甚好!今日驸马大喜,老汉恭祝驸马、恭祝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老翁说到。“老汉大胆,代我福安坊诸家特向驸马讨一些喜钱,要几杯喜酒。”
“阿翁有命,岂敢不从?!”萧睿随即朝后边挥手。“端一些喜钱、喜酒来。”
侍者将早已准备好的喜钱、喜酒端了上来。老翁端起一杯酒,对萧睿说到:“老汉再次恭贺驸马、公主新婚,早生贵子。”
萧睿急忙端起一杯酒,对,老翁说到:“多谢阿翁!我也祝阿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翁吃了几杯喜酒后,便带着喜钱离开了。
车队再次启动,沿着朱雀大街南下。
“真像啊。”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以为白发苍苍的老妪看着车队前意气风发的萧睿,喃喃到,随即又扭头问一旁的青衣侍女。“小环,你看那人像不像守业?”
“婆婆,您看错了。那是驸马,怎么是守业郎君呢?”小环掩口笑到。
“哦,不是啊。是了,不是守业。”老妪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竟敢嘲笑起婆婆了。不过,还真像啊……”
“小环,我们下楼。”老妪突然间说到。
“啊,下楼?干什么?”小环问到。
“这不是结婚嘛,我们去障车去。”老妪转身要下楼去,嘴里面还低声喃喃着。“南阳出嫁的时候,也这么热闹啊。一晃五十余年了……”
朱雀街上,刚给几个童子发完喜钱的萧睿抬头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在一位青衣侍女的搀扶下朝着这边走来,已经到了跟前。这老妪的气度,着实不凡。
老妪还没看口,青衣女子便开口说到:“婆婆说,今天你大婚,可以讨喜钱,拿来吧。”
听到这话,萧睿顿时哭笑不得。这时,老妪开口道:“小环,不得无礼。”
随即,老妪又笑眯眯到说到:“驸马,老身叨扰了。”
“婆婆安好?婆婆说的什么话,哪有叨扰一说?能得到您这样高寿的前辈的嘱咐,我们小辈的荣幸。”萧睿急忙摆手道。
“呵呵,老身多日不问窗外事,竟不知道公主大婚。今日老身前来,特讨驸马几枚喜果。不知道驸马可还有喜果?”老妪道。
“您且稍等,我这就给您拿去。”萧睿转身就是要去车上拿。
“让小环去就是了,驸马何必着急?”小环转身跟着一旁的侍者去拿果子去了,这时老妪说到。“老身冒昧问驸马一句,驸马贵姓?哪里人士?”
“我叫萧睿,唐州方城人,不过自幼失去双亲,被师傅收养。”萧睿道。
“是老身唐突了,驸马赎罪。希望以后驸马能到老身家中做客。”看到小环已经回转,老妪便道。“小环,我们回去吧。”
望着远去的老妪,萧睿嘀咕道:“这老妪肯定不是一般人,看来是专门打听我的姓氏,,这老妪到底是什么人啊?算了,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将近黄昏的时候,车队终于到了永兴坊。早已在公主府中等候许久的宾客们都呼喊到:“来了,来了……”
这公主府,依着晋阳公主的要求,并没有挂晋阳公主府的牌匾,而是挂着南阳郡公府的牌匾,所以称这里是萧府倒也可以。
车队稳稳地停在府门前,有人将早已准备好的两块红毡席摆在彩车前。随即,晋阳公主便在青藤等人的搀扶下下了彩车,脚踏在了红毡席上。古人认为天地皆为神圣境界,天有天神,地有地灵,天地间有各种各样的鬼神和邪崇。所以,新娘子要头蒙盖头,以避免冲撞到天神;脚不能沾地,以避免地煞神的冲撞。所以,必须在新娘子走的路上铺上地毯或者是席子。距离一般是从大门口到厅堂、洞房,毡席前后要有人传递,一路转移接铺,是为“传席”或者是“转席”。有些没有毡席的,便用被褥和布袋代替,取“代”与“袋”之谐音,又名为“传代”。
“跨鞍!”
到了大门口,晋阳公主在青藤的提醒下跨过马鞍。之后,一路便到了靑庐。
此时已是黄昏,所谓“婚”者,“昏”也,就是婚礼在黄昏举行。
萧睿牵着晋阳公主进了靑庐,婚礼也就正是开始了。
“新郎、新娘入席。”礼官赞到。
“一拜天地!”
萧睿和晋阳公主转身拜会天地诸神灵。
“二拜高堂!”
二人对着坐在高堂之上的孙思邈行礼。萧睿没有了父母,这高堂自然还是孙思邈来做。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是他将萧睿抚养成人的。
“夫妻对拜!”
萧睿面向晋阳公主,晋阳公主也在青藤的搀扶下面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