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乐听了她的话,结结巴巴的回道:“奴婢奴婢在您的梳妆台上看到的。”
“胡说!你这丫头哪里来的勇气冤枉我?!”楚笑容把宣纸猛的揉成团扔了出去,声音里的威严不容置疑。她看着冬乐继续说道:“一般女子写了情诗都是遮遮掩掩的,放在极其隐晦的地方收起来,怎么可能会放在梳妆台那么显眼的地方?难道我是真笨不成?”
“你本来就笨。”冬乐嘀咕了一句,却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开口解释道:“小姐为何要狡辩呢?”
“狡辩?你就这么一口咬定我写的?”
“真是好笑,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你偷拿刘夫人给我的白银我都不曾怪过你,现在你还冤枉起我来了。”
楚笑容盛怒的训斥着冬乐,把她说的无言以对。
老夫人皱眉问道:“偷拿白银?怎么回事?”
冬乐听后,忙对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奴婢是夫人派去伺候三小姐的丫鬟,再不济又怎么可能偷拿小姐的白银?”
“你昨儿个拿了我的一袋碎银子,我不曾说破,想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今儿个却以下犯上的冤枉起我来了。”
冬乐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被楚笑容摆了一道。她开口反驳道:“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那碎银明明是你交于奴婢的,如今怎么能反过来说是奴婢偷拿的呢?而且你也给巧儿了,巧儿,你帮我作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