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了天际,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悸恐,轰隆隆的雷声连续不间断的响起来,紧接着,闪电像是长了眼睛,直奔小楼屋顶而来。

谢迁顶着狂风暴雪,提起内力行云流水般的跃到窗外,扶摇直上了屋顶,这雷电摆明了围着小楼劈,他怀疑是不是也有人学着七年前,小人儿给谢家捆铜丝引雷的手法做的事。

不一会儿,电闪雷鸣忽然停了,雪也小了,仅有黄豆大的雪花从天而降,谢迁已经仔细检查了每个屋檐,均无异常,思索着几个借力跃了下来,他刚进了小楼,喝了口茶。

转眼间外面又恢复了雷电交加、狂风暴雪,这会儿对着窗一眼望去,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大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即使是坐在屋里面,程溁也感觉到那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灰色的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像是对着小楼直压下来,白雪被风束缚成条状冲向高空,和雷声融为一体。顿时雷声轰响。大树在愤怒的飞雪中呼啸。狂风紧紧的抱起一束束白雪,许多土块,碎石都被卷起摔成碎沫。

墨漪知道它的藏身之所被发现了,所以天雷紧随而至,它对谢迁有种本能的敬重,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可怜兮兮的瞅着程溁,希望这小女娃儿帮它说说情,万万不要把它放到外面。

这时程溁才想起昨晚的梦境,她居然睡了一觉就忘了,程溁攥着衣角,对着谢迁欲言又止,她不知该如何对谢迁说小狐狸的事儿,但低头瞧着墨漪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她又有些不忍,程溁低着头心虚的瞅了瞅李东明被撕烂的锦袍。

谢迁瞧着程溁如此为难的模样,很是心疼,便让李东明回去换衣,衣衫不整像什么样子,换好之后也不用过来了,天气不好,在屋多读读书,继续教育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李东明冒着暴风雪跟逃难似的回了后院,他最不想听这些圣人言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谢迁有些担心的想他的溁儿是不是内疚了,他已知小人儿的来历,却从未明确问过,会不会小人儿担心这电闪雷鸣是冲的她这异世之魂而来的。谢迁随即上前几步,忍不住把程溁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小人儿,道“莫怕,莫怕,我在呢!莫怕,一切还有我。”他好怕,好怕失去小人儿,他担心小人儿哪天就像那次中了摄魂术一般失了生机。

程溁沉浸在谢迁的温暖中,脑子开始一片空白,闭上眼睛,轻轻依偎在谢迁怀里,感受着谢迁的温度和心跳,程溁摸索着蹭蹭,因常年习武而硬邦邦的肌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像小时候那样环抱着谢迁。

谢迁被突如其来程溁的小鸟依人,刺激的有些混沌,脑子开始充血,血气都往一个地方涌,身体开始有了原始的燥热,打破原有的秩序,谢迁本能的圈紧怀里的小人儿。

程溁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微微动动。

这一声嘤咛令谢迁再也无法克制,俯下头,闭上眼,慢慢的寻着那一处樱红的柔软而去。

刚要张口让谢迁抱轻点,闭着眸子的程溁却忽然感觉唇上多了一片炽热,不知为何她依旧不想睁开眼,随即伸出舌头舔舔,滑滑软软的那种很好吃的样子,就在程溁发傻的瞬间,谢迁开始慢慢用力的吸吮。

这会儿程溁清楚的感觉到了唇上的酥麻,慢半拍的程溁这才知道她被吻了,刚刚那就是传说中触电的感觉,有点慌,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她紧紧的闭住眼睛,连一点儿缝隙也不敢留,瞬间的装鸵鸟认了怂,这是她两辈子的初吻。

谢迁察觉出怀里小人儿的顺从,吻的更加忘我入情,完全沉浸其中,常年习武满身肌肉的身体,用力把小人儿抱得越来越紧。

养尊处优日日被呵护的程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度,开始挣扎,但嘴唇被堵住,张开口却说不出话,只能含糊不清的“呜呜!”

谢迁炽热的红舌,霎时就像有了眼睛,找到了入口,随即一路深入扫荡,霸占着她的柔软,这也是他的初吻。他也不知该如何亲吻,但本能驱使着他,这种被爱慕的人认可的感觉,令他发疯似的沉沦,他的溁儿也是爱慕他的呀!若不然凭小人儿不吃亏的性子就算挣扎不开,也会狠咬他的,他们现在两舌交缠一起的感觉真好,好像是合二为一那样,谢迁完全沉沦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程溁这时从刚刚的愣怔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这才知道谢迁臂力大的是如此吓人,她根本挣不脱。

谢迁随即感到小人儿的挣扎,不可控的右手猛地托住程溁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压到墙角,强迫两人更加的贴近,谢迁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这和程溁曾经幻想的初吻不一样,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轻轻的两唇一碰一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在唇舌来往中她的胸口也渐渐发热发烫,耳边谢迁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不明所以没有经验的程溁,对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有些窃喜,她压下心中的羞涩,随即细细品味这爱怜的滋味,凭心说是很舒服的,程溁也开始沉醉,小手不自觉的绕上谢迁的脖子,这种吻感觉有些窒息,束缚,刺激,但却越来越让人着迷从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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