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在校场向众人称呼自己邝露仙子,邝露又问:“校场里你称呼我仙子,你如何知晓我来自天界?”
“你不知神鸟族律令,非鸟族人士,身上也没有魔气,也非魔族,虽然指戴花界信物,但你两次遇险,元神中法宝护身,皆可瞬间将暗器凝结为冰,如此厉害的水系法术,手段又这般霸道蛮横的,加之你腕上的千年玄冰链,谁又有那么大的本事从天池里取冰,这六界之中也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了。所以你来自天界无疑。”丹鹤停了片刻,又继续道,“不过那个人,心思过重,手段又狠,你那么单纯,可不要痴心错付呀。你看,眼下便有更好的选择,何不考虑一下?”
他的话停住了,顺着邝露的目光看去,正是自己那只还紧握着她的右手,再看邝露脸上一片阴云,不由有些讪讪,刚欲抽回手,却被邝露一把握住了,他心头一片激动,就想开口,却听邝露道,“所以,你精心排演那三十二个阵法,究竟所图何事?难道只是为了通过神鸟族的考验吗?”
“这个,这是男人的事,你放心,跟着我,我拼上性命也定会护你周全。”
“你既拜我为军师,我便有权知道,请将军直言!”
见丹鹤不语,邝露大急,“你是不是如冀奇所言,打算出谷之后便吞并魔族,然后攻上天界,颠覆六界,唯鸟族独尊?你可不可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