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张脸,要有了一道疤,那得多不好。
她当即站起来,一手鞠水,一手给他一把脸上的血洗掉。
手里鞠着的水很没有,她便又弯身,鞠水,又给他清洗。
如此反复,容聿脸上的血没了,安言吐出一口气,拉住他的手说“你找的那个草药在哪,我们去找,赶紧贴在你额头上。”
说着,安言想起一件事,她看向四周,除了深山就是深山。
她们能去吗
安言看向容聿,“你有没有办法去”
继续这样下去,伤口发炎,没有吃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活。
安言拧起了眉。
容聿看着她,她脸上的各种神色都落进眼里,生动的很。
眼眸微动,开口,“会有人来。”
安言一下看着他,“真的吗”
她眼睛唰的就亮了,很脸上盛满喜悦,“那太好了,我们去找草药”
能去就好。
这样他额头上就不用留疤了。
想着,安言嘴角的笑大了。
容聿低头,看着那握着自己的手,带着凉意,却柔软的像棉花。
不敢用力。容聿带着安言去找草药,安言不像容聿一样的揉,而是捡了块小巧的石头,去小溪里洗干净,又找了平石的地方,把那里也洗干净,把草药放上去,拿着那块小石头碾
。
这样草药会碾的很碎,药效应该会好。
当然主要的是容聿伤在额头,不碾碎不好弄。
安言边碾便说“你怎么认识草药的”
容聿一次次救她,安言放下了芥蒂,话也多了起来。
容聿没说话,拿着一个叉子在溪水里叉鱼。
他动作很准,不过一会,几条鲜活的鱼被放到了岸上。
安言看他挽起的裤脚,高大的身形,尽管身上没有昂贵的衣服加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也让他显得不凡。
与众不同。
安言突然觉得,一个男人的好与不好不在乎他把自己塑造的多高高在上,而是由内而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高贵。
两人在小溪边生火吃鱼,容聿又去找了果子来给她吃。
这短短的两天下来,容聿在安言的心里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殿下,而是外表冷漠,内心细腻的人。
很到晚上,深山里的气温比城市里的气温要低好几度。
安言坐在火堆旁,还是觉得冷。
她看向容聿,赤着上身,眼睛闭着靠在石壁上,像睡着了。
他不冷吗
安言看看自己身上,容聿把他那件西装外套给她了。
她拿起拿件西装外套,走过去,便要给容聿披上。
她刚走到他身旁,弯身,还没来得及给他披上他便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眼里迸射出锋利的光。
安言被吓了跳,“我我想给你披一下,我怕你冷。”
她赶紧解释。
容聿警觉性很强,她感觉的到。
容聿视线落在她手上的西装上,眼睛动了下,眼里的暗沉消失。
“不用。”
安言直接把西装盖他身上,“你一件我一件,够了,如果你要生病了,我就没办法了。”
她说着坐到火堆旁,拿过旁边的柴往里面加。
柴火噼啪硬着她微白的脸,眼睛大大的,落了火光的明亮。
次日一早,连穆带着人过来。
安言睡着了,听见声音,坐起来,便看见一排的黑西装保镖站在洞口。
而连穆背对着她而站。
她睁大眼,“你们”
话出口,愣了。
她没看见容聿。
容聿呢
安言站起来,连穆转身,“小姐。”
安言看见连穆,走过去,“三殿下呢”
“殿下有事,不在这。”
安岩顿了下,头。
他是三殿下,他失踪了两天,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
连穆伸手,“小姐请。”
保镖放开。
安言看向连穆,“我们是去了吗”
“是的。”
可以去了,不用在这忍饥挨饿。
可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去了,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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