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神色不变,手上动作也不停,倒是声音,清淡的很,“你这么费尽心思的,我很替你担心。”
“呵!担心?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张秦淮冷笑,手上的韭菜被他捏变了形。
容聿勾唇,依旧那么清俊文雅,“担心于我来说是多余的情绪。”
多狂的话啊。
张秦淮真想现在就揭开容聿的真面目。
但他生生的忍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没想跟你说啊。”
“……”
张小曼要把洗韭菜的时候,瞪大了眼,“你们怎么摘的韭菜啊?这还是韭菜吗?”
安言在串香菇,看过去,额头的太阳穴跳了起来。
那哪是韭菜,分明是杂草,而且还是把被蹂躏了千百倍的杂草。
安言抚额,“容聿,你以后还是不要碰菜了。”容聿笑弯了眉,“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