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发现容聿在一些事情上很有耐心,比如说对她,对桓桓,对妈。

可在别的事情上就不行了。

他第一次没做好,第二次他就会采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让她又无奈又哭笑不得。

安言缓下声音,“容聿,不用那么麻烦。”

容聿惊讶的看着她,“麻烦吗”

安言,“不麻烦吗”

收购公司不是只是嘴上说说就行的,要考虑很多东西。

但容聿的神色明显在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安言想了想说“容聿,事情可以不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解决。”

容聿皱眉,手肘撑起来,黑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觉得极端”

晚上睡觉他摘掉了眼镜,一张俊美的脸越发立体,也因此多了丝平时不多见的冷冽。

安言发现容聿有些不大对,虽然神色和平时一样,但感觉就是不对。

而很的,安言发现哪里不对了。

容聿的眼睛。

里面虽然和平时一样黑润通透,但此刻多了幽深。

安言一愣,脸上都传来轻柔的触感,随之容聿的声音传进耳里,“言言,你是不是怕我伤害向南”

很随意的一句话,平静的说出来,安言却感觉到周围空气的紧致。

同时她明白容聿这句话的意思。

安言立刻说“没有。”

脸上没有一迟疑。

容聿始终看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她眼里的任何神色。

安言知道容聿不相信,抿唇,皱眉,好一会说“容聿,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向南已经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

说完她侧身面向窗户,不再说话。

她感觉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

尤其面对容聿怀疑的时候。

容聿看着侧过去的身子,乌黑的头发,像极了安言的眼睛,柔顺黑亮。

他们曾经相爱,可发生那些事后,为了她的命,他不得不舍弃她。

一晃几年过去,她什么都忘了,即使看见他她也没有任何印象,好似他真的从未在她生命里出现。

然后她交朋友,谈恋爱,心一被别的人,别的记忆占尽,他什么都没有。

他恐慌,畏惧,不敢轻易相信。

即使现在她每天都在笑,即使她愿意尝试和他在一起,可他知道,他还没有完全走进她的心。

容聿闭眼,把眼里那沉沉翻滚的情绪压下,好一会圈住安言的腰,把她陇进怀里,“对不起,言言,我太害怕了。”

安言抿唇,半响说“睡吧,很晚了。”

容聿收紧手臂,唇贴在她发上,没说话。

她生气了。

安言也知道自己生气了。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容聿刚刚问的问题,不是以前没有问过,她答了。

也在努力调解自己。

毕竟和向南几年的感情,不能说没就没了的。

而她也的确做到了。

这几个月,向南做的事很让她失望,她对他已经没有那种爱恋的感情。

甚至这段时间,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她已经完全忘了他。

的连她都想不到。

可事实就是如此。

而现在她生气,不是生容聿要对付向南的气,而是觉得容聿不信任她。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安言想着,容聿的唇便落在她发顶,他的手也乱动。

安言一僵,赶紧去抓容聿的手,却被容聿灵活逃脱。

她心里顿时又恼又怒,“容聿”

容聿扳过她,手臂撑在她头两侧,低头眼睛灼热的看着她,声音沙哑的说“我给你赔罪。”

说着唇就吻上去。

安言,“”

有这样赔罪的方法吗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晚,安言是真的体会到这样的赔罪,让她第二天都不敢看容聿。

容聿知道她害羞,却也知道她不生气了。

而容靳桓看着一大早就眉来眼去的两人,刀叉在盘子里切的刺啦刺啦的响。

容聿皱眉,安言去看容靳桓,“怎么了刀叉不好用吗”

容靳桓看一眼容聿,眼里是要喷发的两座小火山。

早上的时候,他被他叫去书房,好一通说。

当然,对于这只只对娘亲和颜悦色的老狐狸,在他面前的一通说也就是短短的几句话。

分别是,“打架打到请家长,本事了。”

“你娘亲差因为你受伤,你是越活越去了。”

“从今天开始,未来三个月,别想娘亲晚上跟你睡。”

所以,前面的两句话都是铺垫,只为了后一句,不让他跟他抢娘亲

老狐狸,你把娘亲的晚上霸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九,现在连那微末的零零一都要找理由剥夺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欺负小孩子

以大欺小

要不要脸

过不过分

他气啊,气的捶胸顿足,可他一句,不听话就去就把他压的死死的。

简直是不平等条约中的极品。

好像手撕老狐狸,吃狐狸肉

所以,餐盘里的鸡翅就成为了他的发泄对象。

但现在听见安言的话,容靳桓有再多的悲愤也在瞬间秒变,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容聿餐盘里的煎蛋,说“桓桓想吃煎蛋。”

他抢他的,那他也抢他的

安言惊讶了。

容靳桓喜欢吃鸡翅,她几乎每天早餐都会给他做。

而容聿喜欢吃的和容靳桓的不一样,她也就根据每个人的口味来。

而且她不喜欢浪费,所以一般都没有多的。

安言看向容聿的餐盘,吃了一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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