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陈凡这货有多生猛啊!
要说身体素质,陈凡可算是天赋异禀,这一点别人没啥发言权,小姐姐心里头最有数儿了。
就陈凡这驴劲儿一上来,能把小姐姐抱在怀里疯狂输出一整宿,基本上没个三五个小时都不带喘的,每次都气得小姐姐想骂人,可自己又爱又恨,也拿这货没办法,别的且不论,就这身子骨儿还有啥好说的!
婆娑女是没跟陈凡正面较量过,不知道陈凡的粗细长短啊,她眼高于顶,从小就傲,在她看来,自己秒天秒地秒空气,都习惯了,别说陈凡还没有曱王勾当年那个实力了,就算是陈凡完全觉醒了哪怕恢复到了曱王勾的巅峰实力自己也完全不惧!
牛逼!
就是牛逼!
狮子用跟狐狸耍计谋吗?
不用!
老子随便使点真本事就干翻你个小b崽子!
婆娑女是这么想的,可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其实,很多时候,牛逼跟装逼之间只有一线之隔,牛逼自然可喜可贺,可装逼装得赏心悦目却不那么容易。
无数惨痛的教训历历在目,过来人都明白一个理儿。
装逼,容易挨干啊。
婆娑女绝对不是啥贞洁烈女,极有可能是个dàng_fù。
说是dàng_fù可能有点儿不合时宜,准确地说,她是个痴女。
啥是痴女呢?简单来说就是个女流氓。
男人强暴女人的事儿数见不鲜,女人强暴男人的事儿却也不少,婆娑女,就是这么一个让常人看了都打怵的彪悍女人。
她视人命如草芥,视男人为玩物,基本上被她看上的男人就没有能逃出她的手心儿的,你想干,得干,不想干,也得干,活儿好的能多活两天,玩腻了再杀,活儿不好的,玩完就得死。这么说吧,从古至今,但凡是骑过她的男人就没有能活下来的,当然了,这里头有一个人是例外,不是她不想弄死他,而是她实在有点儿弄不过。
这个人是谁?
佛爷。
婆娑女虽然是个千人跨万人骑的主儿,但她并不是别人的玩物,基本上在这女人的面前,只有她玩别人的份儿,别人想玩她是不可能的,但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他的男人就是佛爷。
婆娑女对佛爷的崇拜,就像是青青对陈凡一样,基本上让干啥就干啥,不让干也自己往前凑合,当然,这一面并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在婆娑女看来,今时今日,唯一一个能击败自己碾压自己的人就是佛爷,除了佛爷以外,一切众生都如蝼蚁一般,不足为虑。
当然,这是她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却也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人背后有人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一个大爹要打脸。
出来混迟早有这一天,只不过来得早晚的问题。
不幸的是,就在今天,报应到了。
两个人刀光剑影中激战了将近半个小时,几百个回合总有了,女人浑身湿透,大汗淋漓,最后一个对掐之后二人一触即分,婆娑女已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滴滴答答地从下颏儿往下流了!
而
陈凡,侧身而立,手里提着鬼剑孤鸾,脸不红,气不喘,气息全无。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冥府走了一遭,菩提树下陈凡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明白,可能明显地感觉到,陈凡似乎真的变了。
少了些乖张,多了些内敛,唯一不变的,还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不正经。
“你杀不了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收手吧。”陈凡神色淡然,轻声说道。
“哼!”婆娑女一声冷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恶狠狠地盯着陈凡,“孬种!”
陈凡轻蔑一笑,“贱货!”
女人大骂,“混蛋!”
陈凡手一指,“破鞋!”
女人甩手,“蠢猪!”
陈凡手里的剑舞了一个剑花儿,“你是蠢猪!”
女人呸了一声,“你是猪!”
“你是猪!”
“你是!”
“对,就你!”
……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垂了下来,四周观战的人瞠目结舌。
这是“嘎哈呀”?
刚才打得这么来劲儿呢,这会儿开始动嘴了?
俩绝顶高手,盛名在外的人物没事儿闲的,跑这儿骂街来了?
诶呀我草,见过逗比的没见过这么逗比的,这俩人儿这打一半儿来了个中场休息了!?
“砰!”
婆娑女跟陈凡对骂了半天,发现动嘴皮子自己完全骂不过这个货,她一咬牙,当时暴怒,砰一个瞬步出去奔着陈凡的脑袋就是一刀!
陈凡微微侧身,躲过去,于此同时手抓刀背,用力一拧,女人只觉得手腕一痛,赶紧松手,正此时,陈凡的鬼剑孤鸾斜刺一点,剑尖点向婆娑女的咽喉,婆娑女身子往后一仰,堪堪躲过,斜刺里一涮腰来了个鹞子翻身,两只胳膊打开来这么一翻,抬头时,口中射出一只金针!
陈凡一侧头,金针被陈凡一口咬住,再一低头,躲开第二针,此时却见女人脖子一甩,第三根金针直奔陈凡面门射了过来,陈凡一个后空翻出去,脚下一踩,地上的方砖激射而起,随着陈凡将袖子横抽,哗啦一下碎砖乱瓦直奔着婆娑女的方向打了过去!
婆娑女身形后翻拉开距离,双手结印,一张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