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县尉,本官还是希望,你要摆正自己的态度,莫要被外面表象……迷住了双眼才是!”
唐世宗微有恚意。
呼延博明显是将他当成了枪头,要借他的手压制方黎。
先不说方黎的名头如今震慑边郡,甚至响彻突厥,他主动示好还来不及,又岂会自寻烦恼,去惹恼人家?
现在地方起义军越来越多,一个不慎,逼得方黎若是效仿那些人,调转枪头攻击自己,岂不自寻死路?
唐世宗摇摇头。
呼延博的这一拳,犹如打在了棉花上,软弱无力……
他与县令许立不同,真正来说,许立是靠近梁师都,属于梁派,所以许立才会变了模样,对方黎主动示好,一有消息,就先报告方黎。
呼延博则是唐世宗一手提携,属于唐派。
两人均非榆木脑袋,要为自己打算,只能依靠身后大树,而呼延博能依靠的,只有唐世宗这棵大树。
上了这条船,他们的身后,都烙下了不同的印记。
可是今天,呼延博明显再次失败了,唐世宗并不愿意去招惹方黎,还借此警告他!
呼延博只能讪讪施礼道:“郡丞教诲的是,是臣下思虑不周,定当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