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廉不悦地说“什么问题,你能不能一气说完?”
“做这种逆天而行的事,他挺不过天谴,实验至多进行一次,就必须真刀真枪地实干。他一开始只要你家三口人是真的足够了。
“所以刘先生可能真的不清楚实验的具体内容,但给了你这样的建议,也算不上错。”
白靖廉冷静了一些,他又瞪了一眼刘浪,摊回椅子上若有所思。
他不能为了这点儿不确定的事拿所有家人的命去赌。
抱着小孙女儿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比养育白山时更加强烈的天伦情怀。
可能他真的年纪大了,也可能他的钱真的够多了,他不再那么钻在钱眼儿里,甚至时常后悔当时居然和齐升逸签订了那么荒唐的契约。
“清逸道长,血咒,到底能不能破解,你给我个准话吧!”
“不是不能,只是……”
“说吧,你需要什么。”白靖廉沉声说道。
清逸道人捏紧了拳头,大半天才说出三个字“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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