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出租车司机每天都要载成百上千个客人,十几天前发生的事要多么特殊才有可能被记住?
可是这问题的不可思议比起晁千琳的存在简直微不足道。
那个司机仔仔细细地听着她口吐的每一个字,然后认真地翻捡着自己的大脑,最后得出了无奈的结论:“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应该是没见过……”
晁千琳故意把失落都摆明在脸上,叹息拉得极长。
出租车司机见她这样子,连着心脏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痛起来。
他赶紧补充道:“你如果知道他的上车时间,就可以到公司去查询凭据,经常有把东西落在车上的乘客通过这种渠道来找东西。”
晁千琳问:“我只知道他是七月四号下午三四点左右在这附近打的车,这能查到吗?”
“这样吧,我带你们到总部去查查看,我也用电台问问其他司机,有没有见过他,好吗?”
晁千琳开心地说道:“那太好了,您稍等下,我叫下朋友。”
她这个“您”字说的司机心花怒放,闻到的空气仿佛都甜了起来。
晁千琳急匆匆地向商场门口的经理和保安道过谢,带着夭夭和白明上了出租车。
两个男人站在路边目送了这台出租三分多钟,才各自从傻笑中返回工作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