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枫听着小春的话,他那身衣服上没有血啊,小春又在搞什么花样,然后文昱枫又看向沐临,沐临却好像没听到小春说什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小春看着沐临的样子,又开口说:“恳请大人去庄子上细搜,找到那件衣服就知道谁在说谎!”
沐临笑而不语,白锦荷看了看小春,又看了看沐临,沐临又在搞什么鬼,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春看沐临没有下什么命令,大声说:“大人。。。。。。”
沐临放下茶杯,盯着小春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沐临这句话,让小春心里也没了底,白锦荷看着沐临,这一刻沐临气势强盛,没有了刚才的那股儒雅,小春不敢看沐临的眼神,低着头说:“我说的是真话,大人取了那件衣服就一清二楚了。”
沐临冷笑着说:“你说的那件衣服是昨天英哥媳妇从文昱枫院子取出,然后又放回去那件吗?”
小春吃惊的盯着沐临,白锦荷也吃惊的盯着沐临,沐临依然冷着脸盯着小春,小春轻声说:“大人说的,我听不懂!”
沐临突然拍了茶几,站起身,盯着小春说:“你觉得糊弄本官,很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小春看沐临说话的语气变了,赶紧起身跪下说:“大人,民女说的都是事实啊!求大人做主啊!”
沐临居高临下的看着小春说:“是不是事实,你自己清楚,本官也很清楚!”
小春吃惊的抬起头,看着沐临,沐临却看向杜氏说:“你女儿说,有血染在文昱枫的衣服上,你可亲眼见了?”
杜氏想了想说:“民妇见了。”
沐临冷着脸看着杜氏说:“真的见了?”
杜氏低着头说:“真的见了。”
沐临哈哈一笑,又坐了下来说:“你不是说他们做那事的时候,你去菜地里摘菜,那你什么时候见了?”
杜氏浑身颤抖,沐临的手在茶几上无规律的轻敲着,小春却说:“大人。。。。。。”
沐临冷声打断小春说:“你现在最好闭嘴,一会儿会让你说的。”
小春止住了声,杜氏却说:“我回到家里,看到文昱枫衣服上有血。”
沐临接着问:“那你就确定文昱枫衣服上的血是那个时候染上的?而不是以前衣服上就有的?”
杜氏低着头细想,然后说:“我回来时,亲眼看到血落在文昱枫衣服上。”
沐临笑着说:“你女儿还真是妙人,做这些事的时候,还大开着门;你这个做娘的也真不是东西,女儿被人欺负了,你倒不去关心女儿,却关心文昱枫衣服上的血,你们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氏听了沐临这话,浑身颤抖,小春现在连头都不敢抬,这县老爷说话,还真不给面子,正在这个时候,派出去请大夫的衙役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大夫,沐临对文昱枫说,去侧厅让大夫检查身上的伤痕,文昱枫也没推脱,沐临应该是生气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个时候还是听话的好!
沐临给那个衙役使了个眼色,然后四个人都进了侧厅,沐临看向师爷说:“他们的口供都记录好了?”
师爷将口供拿到沐临面前,沐临看了口供,然后将口供给了小春,对小春说:“你可要看仔细了,如果没问题就画押,有问题的话,那就在县衙大牢里好好想清楚。”
小春看着口供,确实与她们口述的没有差别,但是听了沐临的话,她感觉今天她们好像要倒霉,抬起头看了沐临的眼神,这眼神好像能看穿人的灵魂,让人冷到心底,小春颤抖着在口供上按了手印,杜氏看小春按了,也在上面按了手印,然后师爷又将口供递到白锦荷这边,白锦荷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也就按了手印,这一会儿时间,文昱枫和两位大夫从侧厅出来,衙役对沐临说:“禀大人,文昱枫身上确实有两处淤伤,但两位大夫说是这两天造成的。”
沐临又笑着看向小春说:“你不是说文昱枫的伤,是半个月前造成的吗?”
小春低下头,故意装着冷静说:“或许是两位大夫看走眼了。”
听到有人怀疑他们的医术,这两个大夫自然不悦,说:“这姑娘说的话,好没理由,他身上的淤伤青红明显,淤伤与周围皮肤边缘清晰,这淤伤怎么可能是半个月前造成的呢?”
另一位大夫也点头称是,沐临对小春说:“你还要坚持吗?”
小春说:“大人,我还有人证!”
沐临叹了口气说:“你指的是你用十两银子买通的那几个媳妇吗?”
小春睁大眼睛看着沐临,沐临大声说:“你还要本官派人将她们带到县衙吗?杜小春!你可知罪!”
杜氏听沐临这么说,便跪下说:“大人,民妇知罪,求大人看在我女儿年幼的份上,饶过她吧!”
沐临盯着杜氏说:“你们把县衙当成什么地方,你们又把本官当成什么?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没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小春,你还执迷不悟吗?”
小春一下子坐到地上,轻声说:“民女知罪。”
沐临大声说:“你们无事生非,恶意诬陷,到了县衙不知悔改竟然愚弄本官,真是胆大妄为,你们将本官置于何地?又将我大良律法置于何地?”
杜氏磕着头说:“一切都是民妇的错,求大人开恩!”
沐临大喊一声:“来人!拖下去,杜小春和杜氏每人二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