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白锦荷看着睡在旁边的文昱枫,昨晚和文昱枫闹了两次,今天早上起来赶紧得洗裤子,听外面好像没下雨,但是王氏和文昱松的说话声倒听得很明显。
白锦荷窝在被窝里,不由得邪恶的伸出一只手,在文昱枫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过后白锦荷失望的发现,这货好像胖了,他们在一起之后,文昱枫吃的越来越好,做的活越来越少,不胖才怪;白锦荷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文昱枫变成胖子之后的模样,但是瞬间白锦荷就将胖子模样的文昱枫排出脑海。
白锦荷穿好衣服,开了屋门,今天天气阴沉的厉害,生了火在锅里烧点水,然后打了水洗漱,洗漱完了发现文昱枫还没醒来的迹象,不是说男人做了那事,都很精神么,这货昨晚弄了两次今天早上就起不了床了?
白锦荷想着,站在文昱枫头顶,然后一把将文昱枫的被子掀起,掀开被子后的文昱枫可能感觉到冷,两只手不由得抱在胸前,但是亵裤却被顶了个小帐篷,白锦荷不由得红了脸,昨晚才刚释放过,今早又来了兴致。
白锦荷用手在文昱枫的脸上揉了揉,拍拍文昱枫的脸,文昱枫这才睡眼朦胧的悠悠醒来,看着还在迷糊的文昱枫,白锦荷将取来的衣服给他,然后就出去看水烧开了没有。
一边加火,一边在想今天吃什么,还有昨天买回来那么多东西,吃完饭能收拾的也要收拾了,尤其是肉,现在虽说是秋天,可是气温还挺高,肉放的时间长了就不好了,文昱枫穿好衣服出来,看到自己的裤子又放在盆子里,不由得耳朵红了;默默的打了水,洗漱了之后就给白锦荷打下手。
这边白锦荷想着今天吃什么,而王氏和文昱松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大清早就去了齐家,守门的人说管家不在,大小姐还没起来,王氏和文昱松就在外面等着,约莫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守门的才进去通传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妈子出来,将两个人带了进去,一路上给他们指明了各个院子都住着谁,老爷夫人有些什么忌讳,在府里那些事情是坚决不能做的,最后告诉他们如今是大小姐当家,这对待下人可比以前严厉多了,让他们做事情小心些;然后文昱松被分到柴房,王氏被分到厨房。
分到柴房的文昱松很是气愤,因为柴房管事的让他将前面那一摞柴都劈完,看着眼前的这堆柴,文昱松心里就很来气,不过还是一点一点劈柴,王氏则幸运多了,厨房里忙活的几个厨娘人也不错,看着王氏也机灵,没过半天光景就熟络了,然后边做饭边说起府里的事情,王氏有意将话题引向齐玉珍和齐玉瑶,几个厨娘倒也实诚,将自己听到的都说给王氏听。
齐玉珍有近十天都不在府里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以前齐玉珍在府里她们总战战兢兢的,虽说没什么事情,但那齐玉珍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怒自威,不过倒也没有为难下人,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赏她们一些东西;说到齐玉瑶了,那几个厨娘都摇头,这大小姐难伺候的很,就说这中饭,做晚了不行,做早了她没起来,在锅里热的饭菜也不行,每次都得有人在她那院子呆着,然后大小姐醒了,就赶紧回厨房做饭,就那有时候咸了淡了,她们可没少被折腾,那几个厨娘都怨声载道,但是说到齐玉瑶想嫁给赵家,被人推出门外的事情,这几个厨娘来了劲了,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氏听了后,心里倒有了些打算,齐玉瑶想嫁给赵荣生,但是赵荣生与巧姑的关系很好,如果帮到大小姐,那她在齐家就真的站稳脚跟了。
吃晚饭的时候,秦氏与文昱槐又闹起来了,原来昨晚文昱槐没进秦氏的屋子,在上房的外间睡了一夜,早上秦氏也没做饭,文昱槐厚着脸皮在杨氏哪里吃了饭,到了晚饭的时候,秦氏出来做饭,可是只做了她一个人的饭,等秦氏吃完饭,文昱槐到锅里一看,哪还有饭,连锅都凉了,便进去质问秦氏,几句话没说到心里就发了火,秦氏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
偏偏文仕贵又闹着要娘,文昱槐心里不痛快,便骂了两句,杨氏听到文昱槐骂文仕贵,出来说了文昱槐几句,文昱槐再没多说,本想过几日等秦氏消消气,请秦氏回来,可是天快黑的时候,秦氏的娘家兄弟来了两个,二话不说冲进文家,将文昱槐打倒在地。
听到动静,文景磷赶紧来到老大屋子,杨氏带着文仕贵在他们屋子,老二一家就剩两个丫头,白锦荷和文昱枫都趴在炕上,在吃下午做好油酥饼,听到文景磷的呼喊声,文昱枫就赶紧穿衣服,白锦荷也穿好衣服,就跟着文昱枫去了上房。
进了文昱槐的屋子,文昱槐躺在地上,文景磷拉着秦家两个兄弟,文昱枫过去扶起文昱槐,文昱槐好像伤了腿,站都站不起来,人也有些犯迷糊,白锦荷就赶紧出了屋子,跑到庆叔家里,然后又去村里郎中的家里,请了郎中便往家里赶,文昱槐的情况有些不妙,身上出了血,腿也不灵便,大脑还犯迷糊。
白锦荷上气不接下气的,总算赶了回来,庆叔到了文家才压下了秦家兄弟的火气,然后郎中细细为文昱槐看了身上的伤,白锦荷看事情基本已经控制了,也就回到他们屋子,本来那秦家兄弟还嚣张的叫喝着,但是听郎中说文昱槐伤了脑子,有性命危险,两人才停止了叫喝,然后出了文家。
等到秦家兄弟走了,杨氏才到文昱槐的屋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