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九贤王的话,文昱枫嗅到了一股火药味,九贤王去了趟齐家,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九贤王在齐家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齐玉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一定是这样的。
文昱枫赶紧安慰着说“怎么会呢!我们要是不信任你,就不会跟你来京城了,对于你的安排,我们没有说半个不字,你说这话太见外了。”
文昱枫的话,九贤王听了情绪有些缓和,但是他还是看着白锦荷,想听一句,从白锦荷嘴里说出的心里话。
白锦荷想了想说“没错,我是不信任你。。。。。。”
文昱枫着急的打断白锦荷的话“媳妇,你。。。。。。”
白锦荷止住了文昱枫,她明白文昱枫担心什么,文昱枫担心的也是她所担心的,他们能在京城顺风顺水,说白了还是九贤王的面子,如果和九贤王闹翻了,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京城想致他们于死地的人,不计其数。
但是生活在同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天天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白锦荷觉得很累,如果人心真的变得这么难懂,那她宁愿找一处深山,一家人了此残生。
来到白杨村,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快乐的,也有不快乐的,可是不管快乐与不快乐,都是人最单纯的体现,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可是现在,说一句话得细细回味良久,每个人最真实的感情,永远也猜不透,每天戴着面具生活,却不知最精彩的面具,其实就是人的脸皮。
这样的假面生活,白锦荷已经厌烦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九贤王,是该防备,还是该敞开心扉,所以白锦荷接着说“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难相信你没有任何算计,没有任何企图,我和老三一无权势,二无背景,我们赢得起但输不起,所以我不得不防备着你。”
九贤王听了白锦荷的话,无奈的笑了两声,然后说“皇姐的话,比这秋风更让人心寒,默小子中了金线蛊,我派人从母后那里取了火树菇,快马加鞭的送到文家,为了让你们不被回光蛊所伤,我连血咒都传给了外人,三哥在蓉城能安然无恙,皇姐可知我拿出了多少东西,来喂饱叶云清,这一次得知你们被人暗算,我不顾一切的带你们离开风暴中心,可到头来,皇姐还在防备着我。”
白锦荷没有被九贤王的话问住,依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既然说到这里,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文默中了金线蛊,你当时远在京城,你如何得知了消息,早早的备了火树菇,好像你早早的知道我们会中金线蛊一样。”
九贤王笑着说“我到了京城,叶云祈从南昆回来,说路过州府,发现了治腿的赵荣生,只不过给赵荣生治腿的人,是宫里的御医,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我赵荣生有问题,我明白叶云祈的意思,派人监视着赵荣生,发现他与两个百夷败类接触,我便派人从母后那里去了火树菇,让人送给陈易新,没想到赵荣生刚回到龙源县,就迫不及待的对你们动手,而那支火树菇也救了默小子一命。”
白锦荷又问“你将生咒传给文默,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九贤王想了想,看着白锦荷的眼睛说“默小子有引蛊之血,修习血咒事半功倍,我最后不放心,又留了九符血咒,辅助生咒生效,最后默小子用了九符血咒,只能说明他根本没好好练功,否则根本用不上九符血咒;我承认他的引蛊之血,很诱惑力,但是我看到你们对他与旁人不同,我放弃了我的想法;将生咒交给他,本来想着让他用生咒救治中了回光蛊蛊毒的人,可后来他自己懒惰,疏于练功,救一个人还要借助九符血咒,这能怪我吗?”
白锦荷接着问“你的生咒收放自如,你为什么不救人?”
九贤王生气的说“因为我是郑国的贤王,大良与郑国的战争中,郑国死了三万人,我无法释怀,而且做了这样的事,我也无法向郑国死去的人交代。”
白锦荷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忘了,九贤王是郑国人,他的心里郑国永远是第一位的,所以对于大良的灾难,他选择了袖手旁观,白锦荷又轻声问九贤王“老三被人劫持到蓉城的时候,你也在蓉城吗?”
九贤王点点头说“陈易新暗中传了消息,我那时正在边城,得了消息之后,立马到蓉城找叶云清,后来叶云清传了消息,说在帘郡主的队伍里发现了三哥,皇姐仔细想想,经历了这些事情,你们损失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
白锦荷知道了她想知道的,她不全信九贤王,但是对九贤王的成见也没那么多,白锦荷便问九贤王“你今天去齐家,齐玉珍对你说了什么。”
九贤王想了想,反问了白锦荷“我去了齐家,皇姐也去了苍禄寺,与齐二公子商议的事情,我也知晓,所以我才觉得,付出真心,不见得能得好结果。”
原来他们和齐玉璃会面的事情,被九贤王知道了,好像谈话的内容九贤王也知道了,这京城的消息传的真快,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人传了出去。
白锦荷笑着说“以你的聪明,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反间计。”
九贤王想了想说“反间计不可怕,可怕的是,皇姐准备站哪边!”
白锦荷轻声说“我们能回到驿馆,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九贤王接着说“或许在皇姐的眼里,与冰冷的皇家子弟交往,都充满了阴谋诡计,可是皇姐却不知道,在皇兄的眼里,他将这份感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