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看了看九贤王,她能想到的东西,九贤王肯定能想到,就是不知道九贤王是什么意思。
九贤王听了知秋的话,心里也很着急,当时没有问清楚,还以为只是凭借他的身份,就能轻松救出这个戏子,可是现在看来,事情有些复杂了,但是又答应了知秋,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知秋看出了白锦荷和九贤王有些摇摆不定,便生气的说“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复杂,答应我的事情,你不会反悔吧。”
九贤王乐呵呵的说“不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只是担心挑起事端,这样去了京城,也没脸见良皇啊!”
知秋盯着九贤王,没有说话,白锦荷笑着说“人肯定会救出来的,但是我们总不能为了治脚伤,而砍了整条腿吧,难道知秋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知秋冷哼一声说“拖拖拉拉、推推诿诿,罢了罢了!如果这样,也没什么好谈的,告辞!”
知秋起身,九贤王赶紧拦下知秋,然后好言相劝“知秋老弟,你的学问不怎么见长,脾气怎么变得这么火爆,这件事情要是放在郑国,别说一个戏子,就是成百上千个戏子,我也能救出来,可这是大良啊!对了,你怎么不去求叶云祈,由他出面,冯家绝对会给他这个面子,何必巴巴的赶来求我。”
知秋指着九贤王说“亏你说得出口,当时你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又说这话,要五皇子出面,就是让南宫家和冯家硬碰硬,好了,既然你觉得有难处,我另想他法,告辞!”
白锦荷起身,对着知秋的背影说“放心,三天后我们把人救出来,你也别再使用激将法了。”
知秋收住脚步,转身看着白锦荷说“三天就三天,我在沁芳园等着公主的好消息。”
白锦荷点点头,知秋出了望仙楼,文昱枫问白锦荷“媳妇,三天我们能救出那个戏子吗?”
白锦荷看了眼九贤王,然后对九贤王说“九弟,可有什么好办法。”
九贤王笑着说“小弟任凭皇姐差遣!”
白锦荷笑着说“那好!这一次我就闯一回这龙潭虎穴。”
九贤王看着白锦荷的样子,嬉笑着说“听皇姐的口气,已经胸有成竹了。”
白锦荷坐下,微笑着说“你们不觉得知秋今天有些奇怪吗?”
文昱枫和九贤王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白锦荷叹了口气说“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话云淡风轻,可这次就俗套了很多,而且还有些恼羞成怒,他口口声声说南宫家不会干涉此事,冯家也绝对会给我们方便,可是仔细想想,南宫家真的没干涉此事吗?冯家又为什么会给我们方便呢?”
九贤王想了一会儿,看着白锦荷说“皇姐的意思是,知秋在故弄玄虚。”
白锦荷笑着说“他何止故弄玄虚!欲擒故纵、激将法、投石问路,他对我们使了个遍,就是不知最后是一石几鸟?”
九贤王笑着说“皇姐准备怎么破他的这些奸计。”
白锦荷想了想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反其道而行之”!”
九贤王想了想,皱着眉头说“皇姐的意思是,知秋别有用心!”
白锦荷摇摇头说“管他什么目的,只要火烧不到我们就好。”
九贤王跃跃欲试的说“我都忍不住想听听,皇姐的妙计了。”
白锦荷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另外安排一下,明天我们上路。”
九贤王想了想,笑着对白锦荷行礼说“是!谨遵皇姐吩咐!”
文昱枫皱着眉头,他的头脑可没有九贤王转的那么快,但是看到九贤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文昱枫心里明白,白锦荷的想法,九贤王应该已经心领神会了。
可是他是白锦荷的丈夫,为什么白锦荷的想法,他就是明白不了呢?文昱枫心里有些懊恼,似乎九贤王最近变得勤快了很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九贤王亦正亦邪,文昱枫暗暗的担心九贤王,会使出什么阴招,坑害他们。
白锦荷又和九贤王说了几件事情,都是与出行有关,不过文昱枫却没听到耳里,他的心里正在猜忌着九贤王,这个伪君子,看到他就烦。
好不容易回到房里,白锦荷从文默怀里接过小浮,然后让文默明天去买点东西,只是这几样东西,一样在东城,一样在西城,还有一样在北城,剩下的一样在南城,文默听了之后,心里嘀咕着白锦荷,捉弄人也不能这样啊,这南昆城可不是龙源县,东南西北四个城区转上一遍,都得大半天时间,所以接了这个差事,文默的脸,立马拉得有二尺长。
白锦荷偷偷的瞥视,然后才告诉文默缘由,因为明天要上路,但是又想让知秋认为他们还没离开,所以就让文默在南昆城多玩玩,明天天黑前去南宫家,找南宫三少爷,告诉南宫三少爷一些事情。
文默心里虽不乐意,可是总算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文昱枫听到了白锦荷安排文默明天逛街,好心的拿了几两银子给文默,逛街肯定要买东西,不买东西就不叫逛街,为了装的像样一点,文昱枫特意叮嘱文默,在各个城区花多少银子,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故意告诉别人,文默是专门引人上钩的,最后文昱枫让文默装出一副买东西的样子,现在他们可是郑国国戚,用的东西自然得好好讲究,可不能是那些粗鄙的东西,所以文默就得好好挑挑。
文默也是一个耿直的人,文昱枫的意思是,让他买一些高端大气的东西,可是就这几两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