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贤王想了想说“办法倒有一个,不过比较麻烦,在不惊动南宫家的前提下,找冯家要人,在冯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救出那个戏子。”
文昱枫想了想说“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还不知道那个戏子是什么情况。”
九贤王看了文默一眼说“默小子轻功不错,去冯家问清情况应该不难。”
文昱枫看了一眼白锦荷,没有做声,白锦荷对九贤王说“知秋托你的事情,由我们来做,可是知秋却把报酬付给了你,我们什么都没得到。”
九贤王靠近白锦荷说“皇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犯糊涂了,且不说南宫三少爷,单是帮了我这个忙,回到郑国,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白锦荷怀疑的说“在你那里是一句话的事,在我们这里,可是个大麻烦,而且得罪冯家,你不给我们一些保障,就是我想做,也没那个胆去做。”
九贤王想了想说“这个简单,这次进京,这件事情交给我,我给皇姐的保障是,不仅冯家不敢动你们,大良任何势力都不敢动你们,皇姐这下放心了吧!”
白锦荷笑着说“只有这些吗?”
九贤王试探着说“皇姐还需要什么?”
白锦荷笑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你大方一点,一切就很好商量了。”
九贤王看了看白锦荷说“皇姐,不是我说你,舍得放弃,甘于淡泊,才能得到安宁,可是皇姐现在却利字当头。”
白锦荷笑着说“甘于淡泊,这只是没本事的人,自找借口罢了,我就不信,有了好的,谁还会守着坏的。”
九贤王摇摇头说“我们扯的远了,现在是默小子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白锦荷却没有招呼文默过来,而是对九贤王说“我和老三帮你可以,但是我要一块封地,我可不想挂一个空头公主的名号,为郑国冲锋陷阵,至于封地的大小和位置,就看九弟的诚意了。”
九贤王听出了白锦荷的言外之意,白锦荷这么对他说,很明显是想将这些话传到宋昌盛的耳中,不过天下公主多了,可是有封地的公主屈指可数,白锦荷这么做,是向郑国示威。
九贤王盯着白锦荷,深思了一会儿,如果说一个空头公主的名号,宋昌盛可以绕开朝堂,自己做主,可是这块封地,却必须在朝堂上,由郑国的士大夫议事商决,获取封地,须有足够的功绩才行,不是一张圣旨就能解决的。
九贤王面露难色的说“皇姐,你还是换个条件吧,郑国与别国不同,皇兄虽已继位,可是却处处受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千方百计的打开边城,只想让外部的冲击,带动郑国的运转。”
白锦荷不为所动,轻笑着说“幼稚,让外部带动内部,外部的高度可要高出内部许多,才能带动起来,否则只能适得其反,你们想依靠大良,可是在我看来,你们是将郑国的利益拱手让人。”
九贤王叹了口气说“皇姐不了解郑国,如果用些许利益,能换取郑国的活力,那也是值得的。”
白锦荷微微笑了笑,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宋昌盛还做的这样卖力,依靠外部的改变,而引起内部的改变,亏他想得出来,这是一种饮鸠止渴的办法,等到两边平衡之后,又会回到从前。这种时候绝不能手软,先将自身的毒瘤清除干净,再谈依靠外部的事情,才更妥当。
回到望仙楼之后,九贤王特意修书一封,委婉的说了白锦荷索要封地的事情,却对南宫家和冯家为一个戏子大打出手的事情,只字未提。九贤王既然帮她索要封地,白锦荷只好让文默去冯家打探,先找出那个戏子被关的地方,然后和那戏子串通一气,这样等到白锦荷强势要人的时候,冯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可是白锦荷心里有些担心,知秋提供的线索太少了,让他们一步一步的查证,拖的时间太久了,要是冯家有了防备,一切就很难说了。
文默去冯家周围打探,不仅打听到冯家买戏子的经过,还打听到了这个戏子的来历,听说这个戏子以前在京城的“和顺班”呆过,唱腔圆润,在“和顺班”小有名气,只是不知为何,却跟了一帮江湖卖艺的行走江湖,如今钱没赚到,自己反而成了案板上的肉,被冯家和南宫家两面煎炒。
文默觉得这个戏子有问题,他以前也去“和顺班”听过戏,“和顺班”的坐席上,人坐得满满当当,和顺班肯定不缺银子,对于一个小有名气的戏子来说,安定并且还能拿到高报酬,她为什么要离开和顺班?又是怎样和南宫三少爷相识的?
文默想到这里,心里没了主意,要是强行打探消息,说不准会打草惊蛇,可是不打探消息,又要怎么救人呢!所以文默只能回来,他想不到的地方,白锦荷应该能想到。
经过文默这么一讲,白锦荷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被挑起,牵扯到两个大家,这件事情就很难处理,而且还得担心这个戏子别有用心,最担心的还是这又是别人的陷阱。
要是没有九贤王的央求,白锦荷肯定不会理会这事,知秋用三件事就将他们拉下水,现在想退出来,已经不可能了,可是明知是陷阱,却一头冲进陷阱,这是愚蠢,究竟该怎样,还真是难办啊!
想到这里,白锦荷又去找九贤王,九贤王听了白锦荷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讨要封地的时候,说得斩钉截铁,可是真的办起事来,又推三阻四,他就不信,冯家还敢不给郑国面子,连良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