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被这件事情弄得心烦不已,也不知道靠谁,回去之后,唉声叹气,冷言正好在外坐着,看到徐叔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好心问了缘由,得知了这件事,冷言想了想说“这事不一定要问文爷,寻了去年的账本,细细的查一遍,看账本上记得粮价是多少,不就知道了吗?”
徐叔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找了去年的账本,细细的查账,冷言本想从旁协助,可是徐叔却不想让他参合进来,随便找了其他事情,让冷言去做,轻松的打发掉冷言。
冷言走后,徐叔摇了摇头,账本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的,文家这么短的时间,能积累这样的财富,背后的黑账肯定不少,管他记了还是没记,在账本里都能看出端倪,要是冷言还有些别的打算,那不是泄了文家的底嘛,这样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徐叔想了一会儿,便着手查看粮价的事情,只是无意间撇到几处,有几款银子来路不明,徐叔是个聪明人,知道东家的黑账,什么时候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忘了,徐叔心里清楚。
冷言出了房门,心里撇笑了两声,徐叔防他,他心里清楚,只是文昱枫留了他,所有人才不敢给他脸色,不过现在,他可不敢出了文家大门,除非九贤王杀死了那些皇宫刺杀者。
冷言边想边按照徐叔的吩咐,去后院整理农具,这些农具虽然粗笨,但是以冷言的力气,做起这些事情,异常的轻松,整理好了后院,冷言坐下歇息。
徐叔查了一下午,去年文家的账,记得粗略不全不说,而且缺少备注,所以徐叔也不敢肯定,这笔入账的银子,是不是去年卖粮所得,但是从时间和粮食的斤两推算,应该是去年的卖粮的银子,徐叔根据账本上的银子,粗略的估算文家去年的粮食产量,大概算出了去年文家卖给仁心庄的粮食价格。
有了这个参考,徐叔心里有了主意,去年仁心庄压低粮价,而文家卖给仁心庄的粮价,价格确实不高,按照去年那个价格,今年仁心庄给的价格,也算合理。
第二天吃过饭,徐叔便去了仁心庄回话,只是担心文昱枫回来责怪,徐叔多留些粮食,万一文昱枫回来,也有个说法。
收了齐家的粮食之后,冯渊心里放心了大半,而且现在文家的粮食也有了着落,冯渊算是彻底安心了。云一自作主张,放弃跟踪九贤王,但是却取得了魔鬼蝶,功大于过,沐临也没深入追究。
另外亲卫军刺杀者突然失去行迹,表面看来,算是好事,让沐临和冯渊有了回旋的余地,但是暗地里,却让沐临和冯渊担心不已,刺杀者短短数日,占尽他们的便宜,可是占了优势理应趁势强攻,没理由放弃这么大的优势,暗地里另寻机会,除非有什么事情,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这里的优势。
冯渊的身子还是虚弱,本想让人请巧姑过来陪他,可是又担心那些刺杀者从中坏事,巧姑没有武功防身,连他都被人这些人暗算,巧姑要是有个不测,可怎么办呢!
所以冯渊收起了自己的相思悱恻之情,用这些正事来打发时间,日子过的倒也不慢。白锦荷和文昱枫随着九贤王去了京城,第二天巧姑就回家去住了,一是在文家住的时间太长,怕人说闲话,虽说她不怕人说闲话,但是文家的脸面还是得顾,二是她与白锦荷交好,如今白锦荷去了京城,再停在文家,很是无趣,所以找了个由头,回家去住了。
回到家里,母亲问了巧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久都没见到姑爷,巧姑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很难受,可是她又不能当着母亲的面,说冯渊杳无音讯,这样母亲肯定会更担心。
巧姑推说州府有事,冯渊暂回州府几日,巧姑的娘叹着气,虽说巧姑的言辞毫无破绽,但是母亲还是担心不已。
姑爷平时很疼巧姑,巧姑热了他舍得用自己的身躯挡住阳光,巧姑冷了他肯定将她护在怀里,怎可能这么久都不来看巧姑,但是巧姑有孕在身,而且看日子,也快临盆了,所以巧姑的娘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错了话,令巧姑心里不爽。
不过巧姑却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的心思,冯渊刚没了消息,巧姑心里很是担心,也六神无主,可是过了这么久,她反而不担心了,冯渊的为人她心里清楚,绝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这么杳无音信,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绊住了脚,所以才没来接她,已经等了这么久了,索性多等几日,算算时间,冯渊应该快回来了,毕竟他的孩子也快出世了,他肯定会回来的。
在长生庵里的白锦荷,看着外面风光正好,和文昱枫出门四处走走,可是那长生庵里的小尼姑,却认不得他们,看着文昱枫和白锦荷的衣着打扮,一副穷酸相,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背景的,所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问这问那的不说,还说这里不能去那里也不能去,一来二回,文昱枫听得厌了,小尼姑说他什么话,他能受得,可是说白锦荷这些话,他就无法忍让。
说来道去,竟然越吵越厉害,白锦荷本来还劝着文昱枫,可那小尼姑越说越无礼,这种人白锦荷不屑于她一般见识,可这小尼姑却以为,白锦荷怕了她,说话更是没有尺度,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遍,好像她在长生庵里受到的委屈,全是因为白锦荷和文昱枫。
白锦荷听了那小尼姑的话,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大好年华,却陪着青灯古佛,谁心里能痛快呢?可是你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