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里忙活了三天,总算把地里的活了结了,这一天文昱枫和白锦荷在打谷场摔高粱,也有几家媳妇在打谷场忙碌,秋收的喜悦映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今年是个丰收年,三伏天雨量充沛,入秋后一直秋高气爽,秋收的这几日天气也一直很好,村里的老人也没感觉到不适;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差,也没有天气预报,所以很多老人都有风湿类的疾病,马上要下雨,他们就关节疼痛,老人根据关节疼痛的程度预计下雨量的多少,根据疼痛时间确定大概什么大概降雨,祖祖辈辈就用这种办法躲避着洪涝灾害。
在晌午时分,白锦荷和文昱枫还在摔高粱,很多人都开始把地里收的庄稼拉到打谷场,这下子打谷场热闹了,家里条件好的,用牛车拉,条件不好的就用扁担挑,各自也都分享着各自的喜悦。
孙二媳妇跟着孙二回来了,然后也拿了把高粱,坐在离白锦荷不远的地方开始摔高粱,就问白锦荷:“你们家都收完了啊!”
白锦荷笑着说:“昨天收完了,今天就把颗粒清出来。”
孙二媳妇呵呵一笑说:“你和老三都是干活的人,你们老二家今天在地里差点打起来。”
白锦荷转过头看着孙二媳妇,孙二媳妇说:“你们老二也不知道操的什么心,秋收了两个人一把镰刀,一个人在地里割,另一个整,可能是老二歇的时间长了,最后和他媳妇就吵起来了,你说大老爷们的,都不知道尽让下媳妇,还和媳妇较真,唉!真不是个爷们!”
白锦荷摔了几下高粱说:“那把镰刀还是我家的,昨天我们割完了高粱,二嫂就借过去了。”
孙二媳妇憋着嘴说:“还是你好说话,要是我啊!才不借给她,你刚进门的时候,她可是那样对待你的,这个时候用着你了,就想到你,不是我说你,那样的人就不该给她脸色。”
白锦荷笑笑说:“她也挺不容易的。”
孙二媳妇哼了一声说:“那叫报应,你不知道,我刚嫁过来,你们老二家的整天在我婆婆那边说,她呀可怎么敬你婆婆,我有了小子后,你们家丢一块砖都是我家小子偷走的;这人在做天在看,我还以为人家能红火一世呢!这才多久就着不住了。”
白锦荷安慰着孙二媳妇说:“做好自己的就行,你现在不也过得红红火火么。”
孙二媳妇一脸幸福的说:“我就是说,人做事啊,可不敢做那么绝,以前他们怎么待老三的,你们才结婚几个月,现在村里人谁不羡慕你们,村里那么多人去齐家,独独老三被留下来,我觉得这就是人有一亏天有一补。”
白锦荷笑着说:“快别说了,在他面前就不能说好话。”
孙二媳妇笑着说:“庆叔那次可说了,你们老三在齐家一个月能拿三两银子,这可是很多人挤破头都想的美事,独独被老三得了。”
白锦荷微笑着说:“哪有那么多,我就希望他每天不被人欺负。”
孙二媳妇哈哈一笑说:“现在咱村里谁还敢欺负老三,你们家那几个都不敢兴风作浪了,谁还给老三脸色看啊,说实话,你那次那气势,他们爷们都没几个能比上你。”
白锦荷知道孙二媳妇说的是文家收小麦时吵架的那件事,看来自己的彪悍形象给人印象深刻啊,然后她看了一眼努力摔高粱的文昱枫,要是这货强势起来,她也乐得做个乖乖女。
和孙二媳妇一直聊到她回家去做饭,白锦荷看着剩了下的高粱,明天摔一天估计就完了,就和文昱枫将颗粒收起来,文昱枫拿了筐子垫了几块碎布,就开始往回挑高粱粒,挑了两次就挑完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去打谷场将高粱杆堆起来,摔高粱的时候倒没觉得多,收拾高粱杆时还真摔了不少,他们收拾完高粱杆回到家竟然发现家门口站着两个人,隔得老远白锦荷就认出来了,正是齐玉珍和他的随从。
白锦荷和文昱枫走到齐玉珍前面,文昱枫本想向齐玉珍行礼,齐玉珍止住了,然后对着白锦荷说:“想跟你做个生意,不知你有没有胆量!”
白锦荷疑惑的看着齐玉珍说:“我只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大少爷怎会想起和我做生意。”
齐玉珍拿着扇子扇了几下说:“我想要你那蛋糕的配方,你开个价!”
白锦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齐玉珍说:“我这可是祖传配方,无价之宝。”
齐玉珍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文家的院子,文昱枫和白锦荷也跟了进去,齐玉珍说:“我把白同凡的祖宗三代查了个遍,也没得出白家如何有了这方子,据我所知,白家根本不知道这方子的存在,现在我也懒得查这些,我只想要这方子,价格你随便开。”
文昱枫皱着眉头说:“大少爷,这方子是我媳妇的命根子,对我媳妇很重要的。”
齐玉珍看了眼文昱枫,又看向白锦荷说:“另外给你说个好消息,那个陈少爷的好日子到头了,今天州府衙门已经将陈少爷拘走了,陈家家产全部充公,他外公就是龙源县令,也已经进了州府大牢,新的县令下个月就上任了。”
白锦荷盯着齐玉珍说:“大少爷好手段,这才三五日功夫就将人整进大牢里,不过你的威胁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齐玉珍哈哈大笑着说:“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简单,我给你一个月考虑时间,想好了就找我,我白天会去镇上的“清忊阁”喝茶,另外再加一条,我可以无条件帮你们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