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叔的奇迹没持续多久,四月初十,担叔像往常一样,去县里买东西,谁知到了县里,却发现卖给他货物的那家杂货铺着火了,担叔到达的时候,整个铺子只剩一堆瓦砾,担叔向周围的人打听杂货铺老板,得知老板已死于火灾。

这个消息让担叔呆立当场,担叔之所以能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这位老板功不可没,可是他却短命的死了,担叔蹲在杂货铺的废墟上,思考着他的去处,他不想过以前的苦日子,他不要回到以前,他一定要让小担过上好日子。

担叔起身,正准备往回走去,可是一声吼叫声,让担叔停住了脚步,只见从街边跑来一位身穿素衣的妇人,她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那妇人恶狠狠的揪住担叔说:“你个纵火贼,你偷了东西不说,你还纵火烧了铺子,你个杀人犯,如今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担叔被这女人的几句话,吓得不知道说什么,这女人为什么诬陷他,他连火灾什么时候发生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纵火的人呢?

担叔慌张的说:“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你。。。你为什么血口喷人?”

那妇人咬紧牙关,狠狠的说:“你敢说你与我无怨无仇?我亲眼看见你,即使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今天我非得为当家的报仇不可。”

说着那女人从头上拔下金钗,向着担叔的咽喉刺去,担叔发现这疯女人竟然来真的,吓得一手挡住那女人,拿金钗的那只手,另一只手用力的推开那女人,由于站在瓦砾堆中,那女人脚跟不稳,竟然摔在地上。

担叔慌慌张张的走到那女人旁边,指着那女人说:“我。。。我没有。。。杀人,你个疯子,你。。。你。。。胡说八道!”

可是那女人却没有出声,一双眼睛恨不得吃了担叔,围观的人,有人看见了,从那女人身下留出的血,看见那女人出血了,担叔更是手足无措,担叔吓得心惊胆战,他颤抖着说:“你。。。你别。。。吓我,你别。。。装死!”

有位大胆的姑娘,好心的过去,想要扶起那个女人,可是却发现这个女人动也没动,那位姑娘感觉不对劲,用手探了探那女人的鼻息,竟然没了呼吸,那姑娘吓得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担叔伸出颤抖的手指,探在那女人的鼻孔处,确实没了呼吸,担叔吓得坐在地上,喃喃的低语:“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她不是我杀的!”

谁知给那女人探鼻息的姑娘,指着担叔说:“是他杀了人,我们大家都看到他杀了人。”

众人都指着担叔,大骂担叔不仅是个贼,还是个杀人犯,担叔只是无力的摇头,他没有杀这个女人,他没有烧了铺子,这些都不是他做的。

发生在闹市的命案,很快吸引了县里的衙役,那个女人的尸体由县里的仵作验尸,担叔被关进县里的大牢。今天发生的命案,给这场平常的杂货铺起火案,蒙上了一层看不清楚的迷雾。

到了晚上,沐临细细的想着这个命案。如果放在平常,他有时间揪出躲在暗处的凶手,可是眼看太子马上到达,龙源县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杂货铺起火,烧死一人,过了一天,又死了一人,两个死者是夫妻,生有一子,刚刚五岁,如今父母双亡,可怜了这个孩子。

令沐临奇怪的是,这个五岁的孩子,口口声声说,他亲眼看见担叔放火烧了他家的铺子,而今天街上的百姓都看见担叔推了那女人一把,结果那个女人就死了。

这个女人的死因,是他手里的那支金钗,竟然从背后刺穿了她的心脏,沐临仔细的想象,什么情况下,那个女人手里的金钗,能从自己的背部,刺进自己的心脏。

可是如果是他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杀人呢?接触这个女人的人,除了担叔,就是试探鼻息的那个姑娘。

窗外的寒气,随着冷风吹进书房,沐临站在窗口,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月明星稀,周围一片静谧,沐临又仔细回想前天的那场大火,大火发生在三更天,打更的更夫发现着了火,然后警示附近的人,当他赶到现场时,大火已经被扑灭了,这家杂货铺,只剩一堆瓦砾,当时那个女人也在一旁嗷嗷大哭,他还安慰过这个女人,让她节哀顺变。

可是才过了一天,这个女人也死了,沐临将那支金钗捏在手里,仔细端详,这件杀人凶器,质地比一般的金钗要硬,沐临心里明白,应该是鎏金的,一个杂货铺的女人,头戴金钗,确实有些招摇。

明知招摇,她为什么会在丈夫死了之后,戴上金钗呢?一般人家,家里有了丧事,都会素衣素服,而且这个女人甚是贤惠,在县里是出了名的温婉,温婉贤惠的女人,为什么在丈夫死了之后,戴上金钗,而且遇见担叔之后,死死的扑住担叔,沐临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这个女人现在还活着,沐临有办法让她说出真相,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死了,留给他的是一个五岁孩子,难道要他对一个孩子施展公正审判秘术,沐临做不到,这个孩子应该是这对夫妇的希望,如果对孩子施展秘术,恐怕这个孩子会变成痴儿,这不是沐临愿意看到的。

担叔杀人的事情,犹如一股旋风,刮过龙源县的各个角落,从担叔手里拿货的村民,听到这个噩耗,大骂担叔狼心狗肺,他们都是受到担叔的蛊惑,才放下家里的活,在集市上摆摊,可是现在,一天连一文钱都赚


状态提示:第279章 命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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