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和文昱枫回到家里,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火树菇,只是白锦荷心里有些不安,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
有了火树菇,就能解文默身上的金线蛊,一切都沿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呢!
文昱枫推开西侧房的门,白锦荷跟在文昱枫后面,在想事情的白锦荷突然撞到文昱枫的后背,本想批评两句,只是看了文默的房间,白锦荷也呆愣当场。
她终于明白心里的不安是怎么一回事,对方既然给文默下了金线蛊,又怎么能轻易让他们解了蛊毒呢?文默还是出事了。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文默,他浑身是血,桌椅倒在地上,看样子文默当时应该很痛苦,房间里面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四周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可能是文默暴露在阳光下,使得金线蛊发作引起的流血。
可是文默身上的伤口,很明显是金线蛊发作造成的,文昱枫探了文默的鼻息,还有呼吸,由于文默身上流血,房间里面血腥味很重,白锦荷脸色有些难看,文昱枫端了一盆水,开始帮文默清理伤口,文默身上的伤口,好像是由内而外造成的,现在已经停止流血了。
白锦荷出去问文仕贵,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文仕贵说:“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白锦荷又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文默推倒桌椅的声音,文仕贵在家应该能听到,可是文仕贵却说什么也没听到,白锦荷盯着文仕贵的眼睛,却见文仕贵眼神飘忽不定,他在说谎!
白锦荷也没有为难文仕贵,一切只有等文默醒来,就能知晓,白锦荷从怀里掏出火树菇,用纸包好,藏在她吃的安胎药当中。
文昱枫忙完西侧房的事情,又开始做饭,白锦荷一个人思索着文默身上的伤,还有文仕贵说谎的原因。
吃饭的时候,白锦荷身体不适,没有吃饭,一个人在外面坐坐,她细细想着文默中了金线蛊之后,发生的变化,还有沐临说的,关于金线蛊的情况。
文默似乎好几个晚上都没出去了,还有他的身体似乎变得虚弱了,就像那次被人放血之后,白锦荷叹了口气,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他们又没人了解蛊毒,文默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她都分不清楚,虽然得了火树菇,可是又不敢冒然使用。
在外面坐了一会儿,白锦荷进了院子,推开西侧房的门,文默躺在床上,一脸文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白锦荷看着文默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但是伤口不流血,说明金线蛊停止活动。
她只知道阳光照射,金线蛊就开始活动,可是她不知道,活动的金线蛊怎么才能安静下来?
白锦荷看着文默的手,两只手虎口部位有着厚厚的茧子,文默应该精通双手武器,但是文默十指的伤痕比其他地方的伤痕深,白锦荷细细比较,这伤痕应该是利器所致。
白锦荷觉得应该是文仕贵发现了什么,但是文默不让他说,所以文仕贵才会撒谎。
白锦荷立即出了西侧房,去了东侧房那边,文仕贵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盯着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到白锦荷过来,文仕贵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神却告诉白锦荷,文仕贵并不高兴。
白锦荷坐在文仕贵旁边,轻声说:“你师傅父的病,你应该知道了,我和你三伯这一阵子,一直为他找药,可是今天我们找回来了药,他却昏迷不醒,我们对这病一无所知,所以不敢用药。”
文仕贵玩弄着他的衣角,一句话都没说,白锦荷接着说:“我知道你今天骗了我,我现在想知道你看到了什么?这非常关键,关系到你师父的生死。”
文仕贵想了想,看着白锦荷说:“可是,师父他不让我告诉你们,我已经答应他了,我不能食言的,三婶,你就不要逼我了。”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在你心里,一句空头诺言比生命还重要?愚昧!没有生命了,要那诺言顶什么用!”
白锦荷起身,刚才文仕贵说了,答应文默不告诉他们这件事,其实白锦荷心里已经清楚了大半,文默的十指有利器造成的伤痕,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文默在放血,他想通过这种办法,来减轻蛊毒所造成的影响。
文默最近越来越虚弱,也间接的证明,文默在放血,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文仕贵肯定进了文默的房间,他要么看到了文默在放血疗伤,要么看到文默蛊毒发作,文默说服文仕贵隐瞒此事,文仕贵出去后,文默才推倒桌椅,昏迷不醒的。
但是文默身上的金线蛊是怎么发作的?
文仕贵究竟看到了什么,有些地方怎么也想不通,但是她知道文默选择放血,说明他不相信他们能拿到火树菇,文默还是不信任他们。
要不然他就不会放血疗伤,难道他不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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