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文昱枫扫院子的时候,一只喜鹊立在院墙上,不停的叫着,在院子里梳头的白锦荷笑着说:“今天可能有好事,大清早的,就看到喜鹊。”
文昱枫用扫把赶走喜鹊,抱怨的说:“看到它,准没好事,你是不知道,地里的高粱刚冒头,就被喜鹊吃的一干二净,过几天得去地里赶这些死东西,要不然庄稼都被糟蹋了。”
白锦荷看了一眼文昱枫,竟然敢和她唱反调,心情瞬间不好了;没听到白锦荷说话,文昱枫赶走喜鹊,回头看着一脸不高兴的白锦荷,知道不可能是文默惹的白锦荷,那只能是他了。
文昱枫走到白锦荷旁边,然后轻轻抱住白锦荷,白锦荷挣脱着,文昱枫却神秘的说:“我有个小秘密,要告诉你。”
白锦荷听到小秘密,一下子有了兴趣,然后文昱枫趴在白锦荷耳边说:“你没发现文默的被子上有秘密吗?”
白锦荷摇摇头,文默的被子上有什么秘密,她还真没注意,要是现在冲进去检查文默的被子,文默会不会多心啊!白锦荷看着文昱枫说:“你把齐玉珍最让人讨厌的地方,学得很完整啊!说话一口气说完,会咬到舌头吗?”
文昱枫突然红着脸说:“媳妇,那事情我不好意思说!那天你看到了,就明白了。”
心痒难耐的白锦荷,吃完早饭,寻思着怎么才能知道文默的秘密,看着太阳正好,白锦荷狡猾的笑了笑,然后就将他们屋子里的被褥拿出来晾晒,晒被子的时候,想起某天早上,文昱枫死活不起床,最后红着脸承认错误的囧态,其实这也没什么,自从她怀孕后,没和文昱枫做那事,充盈自溢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不过褥子上的地图是不是也太多了,白锦荷又将褥子的里子换到外面,这样万一被人看到,也不那么丢人。
晾晒了他们这边的被褥,白锦荷进了西侧房,文默看到白锦荷进来,起身说:“姐姐怎么过来了,这屋子里热。”
白锦荷进屋,确实感觉到热,文默恢复的不错,这段时间,整整褪了一身皮,记得前几天,文默脸上的死皮,吓人的很,褪了皮之后,看起来好多了,白锦荷让文默躺下,然后拿起文默的被子,拿到外面晒晒,文默有些不自然的说:“姐姐,这些事情,你有孕在身,以后别做了。”
白锦荷突然觉得文默也算个“暖男”,仅仅一句话,她就感动的想哭泣,白锦荷笑着说:“没事的,不就是晒晒被子吗?天热的话,一会儿我让老三扶你到外面凉快凉快,这房间这么热,你也不早说。”
文默红着脸笑了笑,白锦荷拿着被子出门,当被子撑开后,白锦荷终于知道文默的小秘密了,然后白锦荷气冲冲的走到,正在树荫下乘凉的文昱枫面前,拧着文昱枫的耳朵说:“我让你胡说,竟敢拿我说那些混账事,天天不学好,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正在惬意享受的文昱枫,突然吃痛,一下子惊醒,看着白锦荷说:“媳妇,你松点啊,疼。。疼。。”
白锦荷又紧了半圈说:“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了,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文昱枫内心崩溃的说:“我没欺负你啊,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敢欺负你啊!媳妇!”
白锦荷拽着文昱枫的耳朵,将他拉到文默的被子前,文昱枫嘿嘿笑着说:“媳妇,我这也是在帮他换衣服时,无意看到的。”
白锦荷又紧了半圈,文昱枫歪着头告饶:“媳妇!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你那里错了?”
文昱枫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不该发现文默的小秘密,可是他明明看到了,他早上不是想逗白锦荷,让她高兴点么,谁知道她对这事这么好奇,中午就把文默的被子拿出来了。
文昱枫苦思,怎么能恰当的表达自己的错误,却不让白锦荷生气,他要说实话,白锦荷肯定会生气的。
可是就在他们玩闹的时候,两个人竟然进了院子,白锦荷看着立在院中的两个人,身着丝衣,玉树临风的样子,不由得问:“两位是有什么事吗?”
站在前面的那位,玉冠束发,神态肆意,然后笑着说:“看来小弟来的不是时候。”
白锦荷不记得她何时有了这个“小弟”,正沉思着,文昱枫轻声说:“媳妇,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知道错了!”
白锦荷才记起她还拽着文昱枫的耳朵,然后赶紧松开,对她眼前的“小弟”说:“公子认错人了吧!”
后面的那人却拱手行礼说:“公主殿下,可认得在下?”
白锦荷摇摇头,这人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说话的口音倒像在那里听过,那人突然说:“你们是什么人?。。。信不信我杀了你们。。。公主可想起来了?”
文昱枫吃惊的说:“是你!你竟然来大良?”
白锦荷看着文昱枫,她突然觉得,她怀孕后智商直线下降,文昱枫解释说:“媳妇可还记得,去年冬天,孙二家院子里的三个人。”
白锦荷恍然大悟,指着那人说:“我记起你了,那个时候你只剩下半口气了。”
那人微微一笑,指着前面的那位公子说:“这位是九贤王,奉了皇上旨意,来大良觐见,顺路过来关照公主。”
白锦荷记得宋昌盛是七皇子,这位九贤王难道是九皇子,只不过他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他们家门,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