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是在第三天的傍晚回来的,回来后说了他查看到的情况,果然没有找到尸体,在山里只找到两滩血迹,正是他的血,看来双方是在那个地方交手,齐玉珍的人也在那里引蛊,文默烧了自己的血迹,就往回赶,因为他知道沸血秘术的副作用。
说完事情,文默就回西侧房休息,什么东西也没有吃,白锦荷让文昱枫端了点吃的送过去。
文昱枫进了西侧房,又神色慌张的出来,对白锦荷说:“媳妇,文默好像有点不对劲。”
白锦荷瞪了文昱枫一眼说:“你才不对劲了,他会武功,能有什么事?”
不过看着文昱枫的神态,白锦荷还是进了西侧房,只见文默蜷缩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脸色惨白,而且皮肤干裂,白锦荷摸摸文默的额头,一片冰凉,又推了几下,想问他怎么了?但是文默好像陷入了昏迷中,任白锦荷怎么推,就是不醒,白锦荷转身,让文昱枫赶紧去找郎中。
村里的郎中估计治不了这病,可是现在去镇上,大夫也不一定在啊!眼看天要黑了,白锦荷紧张的看着文默,打了一盆温水,擦拭文默的皮肤。
过了一会儿,村里的郎中进了屋子,把脉之后说:“这病我还没见过,脉息微弱,几乎感觉不到,眼睑上翻,皮肤干裂,浑身冰凉,真是闻所未闻啊!”
白锦荷听了郎中的话,也吓的六神无主,文默进门时还脸色红润,怎么一会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郎中开了一副药,让白锦荷煎了,给文默服下,这药虽治不了病,却也没坏处,等到明天,请镇上的大夫看看吧。
送走了郎中,白锦荷生火煎药,让文昱枫继续擦拭文默的身子,折腾了半晚,白锦荷和文昱枫都没怎么睡觉,天刚亮,文昱枫就去了镇上。
吃早饭时,文昱枫回来了,不过请来的不是大夫,而是齐玉珍,看到齐玉珍进了院子,白锦荷感到大事不妙。
齐玉珍笑着说:“文默的病,只有我能治,但是想要我治病,你们就得交出那只秃鹰尸体。”
白锦荷装糊涂的说:“什么秃鹰尸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季节哪有秃鹰啊!”
齐玉珍微笑着说:“文默本就失血,身子没有恢复,使用了血毒秘术,要是好好休息,也会没事的,可是他又连续使用沸血秘术,不但引发体内火毒,还让血毒秘术的血毒沉积在体内,如果得不到治疗,他会一天比一天严重,最后毒发身亡。”
白锦荷听了齐玉珍的话,知道他们的计划,齐玉珍已然知晓,她也不想跟齐玉珍打哑迷,便痛快的说:“说出你所有的条件!”
齐玉珍微笑着说:“痛快!我的条件很简单,交出那只秃鹰尸体,趁早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白锦荷笑着说:“那只死秃鹰可以给你,但是齐家的地,得分一块给我们,毕竟我们也是参与者,到了分赃的时候,被你一脚踹开,我们也感到心里委屈。”
齐玉珍盯着白锦荷,居高临下的看着,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们这是跟我谈条件?你以为没了你们我就成不了事?我劝你们认清现实,得到的就抓稳了,可别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
白锦荷盯着齐玉珍,这好像是第一次齐玉珍以这样的语气跟他们说话,白锦荷理解齐玉珍的心情,他现在生气,说明她和文昱枫让齐玉珍感到了威胁,不过白杨村的这块蛋糕,也是时候重新分配了,他们已经受够了无偿被人利用的处境。
白锦荷笑着说:“你现在不高兴,你现在很生气,你应该生气,因为毫无危险的我们,咬了你一口,但是这一口我们连本都没讨回来,利息更没和你算,我的要求已经是底限了,齐家的地我们要定了。”
齐玉珍向前走了两步,也不知道是生气的笑了,还是真的笑了,他看着白锦荷说:“文默的命,你们要还是不要!”
白锦荷也以强硬的气势说:“我手里的迷离香,你要还是不要?”
齐玉珍微笑着说:“你们可真会伤人啊!”
白锦荷瞥了一眼说:“还不是跟齐少爷学的。”
齐玉珍哼了一声说:“好,我答应你的条件,齐家南山那边的地,全部给你们,但是你们可要记着,适可而止,不要自寻死路!”
白锦荷笑着说:“放心,我们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少饭,既然答应了齐少爷,只要救活文默,一切都随了齐少爷的愿。”
齐玉珍点点头,然后说:“文默在哪里?”
文昱枫带着齐玉珍去了西侧房,齐玉珍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文默,摇了摇头,然后扶起文默,盘腿而坐,为文默运功疗伤,文昱枫这才发现,齐玉珍的武功绝对比文默厉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齐玉珍才收功,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没好气的说:“以后他要失了血,千万别用血脉秘术,必须等身体恢复,再使用,那只秃鹰给我。”
文昱枫从库房取了秃鹰尸体,然后齐玉珍甩着袖子,出了门,离开了文昱枫的家,白锦荷进了西侧房,看到文默果然好了很多。
文默没事了,白锦荷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齐玉珍过来,她都怀疑文默是不是又跟她玩苦肉计,看来是她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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