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庆叔叫了文昱枫和文昱槐,一起昱槐焚香烧纸,虔诚祷告,忙完这些,村民才用淋了符水的工具,开始挖文昱松的坟墓。
刚下葬还没一个月,又被人从地下挖出来,这种事情有损阴德,村民本不想做,可是官府吩咐的,只能硬着头皮挖,每个人的心里都很隔应,只希望文昱松不要恨他们,他们也是被逼的。
文昱槐和文昱枫跪在坟头虔心祷告,一直到验尸完毕,确认是文昱松本人后,又将文昱松下葬,忙完后都过了晌午,文昱枫瘸着腿进门,白锦荷还以为文昱枫受伤了,问过才知道,他和文昱槐在文昱松坟前跪了好几个时辰,腿都失去了知觉,白锦荷盛了温水,让文昱枫敷敷腿。
打发了州府的官差,文昱枫和文昱槐这半月,早晚得去文昱松的坟前烧纸,听说二次被人挖坟,以后会变成厉鬼,平复厉鬼的怨气,只有至亲之人虔心的劝告。
这些迷信的东西,白锦荷一点都不相信,但是却也不能阻止别人相信鬼神。文昱枫腿不舒服没去地里,文默也没去,他去地里干活,必须有人在旁边指点,要不然还不如不去,所以闲的无聊的文默,坐在屋顶,逗着鸟儿玩耍。
到了六月二十,虽说白锦荷和文昱枫已经很熟悉了,可是看着身穿大红礼服的文昱枫,白锦荷还是被惊艳到了,有一种人,天生就适合张扬,有一种人,却将张扬隐藏,文昱枫两者兼有,银冠束发,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白锦荷痴迷的看着文昱枫,不知不觉间,那个傻子竟变得如此迷人。
黄婶过来给白锦荷梳妆,推着文昱枫去偏房等待,然后边梳头边叮嘱白锦荷,注意的一些事情,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叮嘱了白锦荷之后,黄婶又叮嘱文默,因为文默算是白锦荷的娘家人,今天除了文昱枫和白锦荷,位份最高的就是文默,彩礼、嫁妆、配婚都得文默主持,文默认真听着黄婶的讲解,不明白得地方仔细询问。
黄婶甚至讲到了,从那里出来,经过了那里,然后到了那里,中间别人问什么话,文默需要怎么应答,听得白锦荷都有些不耐烦了。这件事情不难,就是别人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好,稍微懂得人情世故的人,都能做好,但是文默却好像如临大敌,认真的模样让白锦荷直想发笑。
到了吉时,随着司仪喊礼,文默将白锦荷背出了堂屋,然后递了红花,接着司仪喊着文昱枫和白锦荷行三拜之礼,拜了天地、公婆、还有自己的另一半,就算礼成。
文昱枫牵着白锦荷进了上房,等白锦荷坐下后,文昱枫不由得掀开盖头,两个人傻笑了一会,白锦荷赶着文昱枫出去,他在里面呆的时间久了,外面的人会笑话的。
被赶出屋子的文昱枫,心情大好的招待着院里的客人,大家都送上浓浓的恭喜,文默忙完他的事情,远远的看着文昱枫一杯一杯的喝酒。
今天最高兴的人,应该就是文昱枫了,文默不明白他姐姐和姐夫,感情都那么好了,为什么还要搞这个成亲仪式?难道只是为了得到别人的承认。
文默站在廊下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冯渊站到文默身边,然后轻声说:“为什么不过去喝两杯,今天你可是她娘家人。”
文默听到冯渊的声音,转身看着冯渊说:“九哥。。。。。。”
冯渊抬手止住了文默说:“以后不要叫我九哥,现在我是冯渊,你是文默。”
文默点点头,然后说:“你不是也在这里吗?”
冯渊想了想说:“看来我们这种人,最适合的还是呆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文默微微笑着说:“那是以前在黑夜里呆久了,突然看到阳光,有些无所适从。”
冯渊看了文默一眼说:”最近不要使用你的秘术,有人好像在查你。”
文默点点头,应该是上个月在县里,为白锦荷引蛊,被人发现了行踪,文默暗骂自己太大意了。
正想着,大林过来拉着文默入席,今天他坐在主位,本想着就是吃吃喝喝,结果村民不仅向文昱枫敬酒,还向文默敬酒,文昱枫经历了大林的婚事,早将酒换成水,喝了两壶水之后,装成醉酒的样子,然后就被送进洞房。
只是文昱枫聪明,早有准备,文默就惨了,他喝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酒,文昱枫走了后,就得靠他和文昱槐撑场面,几杯酒下肚,文默觉得今天又惨了,他估计又喝醉了,心里很清楚,可是却头重脚轻,动都不敢动一下。
一直坚持到喜宴散去,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巧姑她们帮着收拾外面,冯渊派人将文默抬进屋里,直到月上树梢,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文昱枫和白锦荷早已上床,两个人轻车熟路的温存后,白锦荷抱怨文昱枫越来越,他是喝的水多了,腰上使劲肚子胀痛,白锦荷不相信的掀开文昱枫的被子,看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想着,要是男人能生儿育女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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