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婚礼这天,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家送亲的人,除了荣华的几位长辈,还有与荣华相处不错的几位小姐,当她们看到黄家的情景,都开始抱怨荣华,以荣华的条件,就是世家公子也高攀得起,但是荣华听了这些抱怨,都一笑了之。
礼成之后,送亲的郭小姐觉得屋里无聊,带着贴身丫头出来走走,丫头知道郭小姐心情不好,小心的在旁边伺候着,两个人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丫头发现郭小姐心情突然好了,她面露浅笑的盯着一个方向,顺着郭小姐的视线,丫头发现一个小伙子,虽说衣着朴素,但是却隐隐的露出一丝贵气,郭小姐一直注视着那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文默。
今天文默负责掌盘,就是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各桌,这个活计,对于不善言辞的文默最合适了。
文默微笑着端着盘子四处下菜,郭小姐痴痴的盯着,直到另一位小姐出来,两个人结伴去了内屋用餐,郭小姐的丫头也是个有心人,自然知道她家小姐的心思,小姐们用餐的时间,丫头就将文默的情况打探清楚。
在得知文默父母俱亡,来这边投靠姐姐时,郭小姐心里很是高兴,郭家在龙源县也算得上高门,虽然不能与窦家相比,但比其他家却是绰绰有余,郭家与龙首镇赵家生意往来密切,因这层关系,郭小姐自小就与荣华相识,两人关系亲密。
县里郭家,郭小姐和哥哥是郭夫人所生,另外还有三位庶弟和五位庶妹,他哥哥是嫡子,可是做事不顾人情,很不妥当,而且经常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混账事,郭老爷对郭公子很不满意,如今郭家的铺子都是郭小姐协助打理,可是她总归是个女儿,以后要嫁出去的,她要是出嫁了,郭家的一切不就落到几个庶弟手里,郭夫人自然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郭小姐也喜欢管理商铺,而且郭小姐做事圆滑内敛,滴水不漏,很得郭老爷的心,所以郭家合计着为郭小姐说一位上门女婿,这样郭小姐不用外嫁,而且郭家的一切都在她们母女手里,那几个庶弟庶妹也翻不了天。
文默的条件再合适不过了,父母俱亡,婚姻大事只能靠他那位姐姐了,郭小姐轻蔑的看着外面那些媳妇,这些人一两银子估计就高兴的忘了东南西北了,想到这里郭小姐用完餐,就匆忙离开了黄家,只派丫头向荣华说了声。
白锦荷今日一直在厨房帮忙,不知晓外面的情况,文昱枫和大林关系比较好,所以在席间劝酒就落在他身上,这劝酒是个技术活,既要新郎清醒着,又得喝下每一个人敬上的喜酒,喝与不喝,喝多喝少,就看劝酒的人有没有能耐了。
白锦荷从黄家回来时天色大黑,发现文默也回来了,正在灶台处烧水,满院子的酒气,白锦荷心里明白,肯定是文昱枫喝多了,不由得抱怨,酒品不行还喝这么多酒,看着文默衣服下摆,全是酒渍,白锦荷对文默说:“你进去休息吧,这一阵子也忙坏了。”
文默答非所问的说:“姐姐当我是兄弟,我做这些是应该的。”
白锦荷拍拍文默的肩膀,进了屋子,文昱枫躺在炕上,文默已经伺候着换下衣服,地上文昱枫吐的酒渍也清理干净,白锦荷坐了下来,忙了这些日子,总算忙完了,操办婚事真不轻松,她当时怎么就答应了文昱枫要成亲呢?
洗了脸白锦荷也躺下来,文昱枫借着酒劲,一直往白锦荷身上乱蹭,白锦荷讨厌一身酒气的人,每当文昱枫转过身,白锦荷就手脚并用的推开,文昱枫被人推开,也很不满意,转身就向白锦荷扑过来,满口的酒气令人作呕,白锦荷情急之下,踹了文昱枫一脚,没想到一脚将文昱枫踢到炕下,白锦荷趴在炕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文昱枫犯难,她可没文默那么大的力气,没办法只好取了几床被子,铺在地上,然后将文昱枫推到被子上,看了看刚刚踹的地方,还好没有伤着,她依稀记得好像有一次踹了文昱枫,竟将文昱枫踹瘸了。
第二天早上,白锦荷醒来时发现,她竟然在文昱枫的怀里,文昱枫什么时候上炕的?没想到她睡得这么死,白锦荷挣开文昱枫的手臂,平时这个时辰早都起来了。
白锦荷挣开文昱枫怀抱时,文昱枫也醒了,昨天喝多了,今天还是不舒服,头晕乎乎的,浑身没劲,白锦荷让文昱枫再休息一会,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多休息几天,过几天他们就开始盖房了,到时候有的忙了。
文仕贵在院子里打拳,现在他终于能连贯的打出一套拳法,文默去郎中家给文昱枫抓药,昨天天色太晚,文昱枫身边也离不开人,只好今天早上去。
白锦荷收拾完屋子,开始做饭,刚生了火,黄婶端着谢礼来到文家,杨氏和白锦荷收了谢礼,和黄婶说了一会话,黄婶就回去了。
吃过饭,白锦荷开始洗衣服,文默教文仕贵吹笛子,文昱槐坐在门口,过了年后,他的腿总算有了好转,连带着文景磷和杨氏的心情也好了。
在清忊阁的齐玉珍,心情也很好,冯渊坐在他对面,两个人说着最近发生的事,颂王帮齐玉珍清理了蓉城,皇上在蓉城的势力被颂王连根拔起,毕竟收复蓉城流血牺牲在所难免,有了这个借口,颂王干净利落的清理了蓉城,皇上一怒之下,召颂王回京;龙源县境内的其他势力,也被沐临打压的不敢生事,龙源县不比蓉城,这场战争没有打进龙源县,隐藏的势力没有全部暴露,清理起来很费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