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快速的奔跑着,一百里,五百里,一千里!连续跑了一千多里路。
“三儿,刚才仿佛看到个人影过去。”一个中年男子,背着树枝,对着身边的兄弟说道。
“二哥,你是眼花了吧,哪有什么人啊,刚才只有一阵风。”
“那可能真的是我眼花了吧...”
只一个上午,郑凡横跨一千里地,来到了锦州府。一别年余,郑凡心中也有些感慨,找了间上好的酒楼,叫了些好酒好菜,独自一人吃着。
现在有钱了,也没必要委屈自己。身怀万两巨财,再去吃馒头?反而会被人觉得做作。
吃了一会酒,郑凡心中也有些醉意,让小二开了间上好的客房,虽然不是很困,但这一个月来不停的修炼那裂天脚,也是有些疲惫。
从下午,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郑凡前去参加乡试的地方报名,参加考试。
那些考题,在郑凡看来,宛如儿戏一般,挥挥洒洒写完,就交了卷子。回到酒馆里继续吃酒,等着三天后放榜。
说来也是郑凡运气到了,这一次的主考官,是锦州府知府大人,铁面无私,只以文采定功名。若是放在了以往,任由你学究天人,笔惊圣人,如果没有‘人情’,也别想过关。
“咦,这人的字,铿锵有力,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想来是一位老成达练的中年读书人。”知府大人先是被这字吸引住了,在看那文章,文采斐然,辞藻华美。有古圣贤之风。
知府大人甚喜,钦笔点了第一名。在看那是何人所作?——郑凡。
“郑凡?这名字倒也听着耳熟,但是有些想不起来了...”知府大人日理万机,距离上次和郑凡见面已经一年多了,郑凡一个小小的秀才,自然没有被他记在心上。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郑凡来府门前观榜,看到自己的名字列在榜首,淡然一笑:“中了解元?”随即便走入知府大堂。
两旁的官差见郑凡竟然敢闯公堂,上前大喝道:“你是何人?不经宣唤竟敢私闯大堂?”
郑凡笑道:“我乃此次乡试解元,姓郑名凡,劳烦阁下通禀知府大人一声,就说在下有事相商。”
“原来是解元大人,小的失礼了。”那官差一听郑凡竟然是解元,哪敢怠慢?连忙去禀告知府。
“知府大人,乡试第一名,郑凡,郑解元求见。”
“哦,让他进来吧。”知府大人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那官差下去。
“解元老爷,大人叫你过去。”那官差回到大堂门口,请了郑凡去见知府大人。
“拜见知府大人。”郑凡深施一礼,那知府大人一见郑凡,便想了起来,拍了下手笑道:“郑解元?之前与王约汉对付公堂的莫不就是你?”
郑凡尴尬的点了点头:“是的,那女子叫王玥函,不是王约汉。”
“嗨,都一样,有什么区别么,哈哈!郑解元到此有何事?快快说来。”
郑凡顿了顿,给知府大人使了个眼色。知府大人心领神会,对着旁边的丫鬟仆人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郑解元有事要谈。”
“是。”一众下人都退了出去。
郑凡这才跪倒在地道:“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便将自己怎么出的隆阳县被强盗所捉,见得那树妖,又被树妖一封推荐信引到锦州府,师爷如何欲加害于自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那知府闻言大怒道:“竟有这种事?郑解元,你可敢与师爷当面对质?”
郑凡道:“我敢!”
“好,若真如你所说,那师爷我是定斩不赦。若你敢说谎,虽说你中了解元,但本大人一样要了你的性命!传师爷!”
不一会,师爷便被传了上来,看到郑凡的第一眼,师爷眼里就闪过了一丝冷光,还未等知府大人开口,便叫道:“大人,就是这小子杀害了我府里的阿绿,阿绿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情同父子,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知府大人看向郑凡道:“郑解元,你有何话说?”
郑凡恶狠狠地看着那师爷:“这人是隆阳县妖魔的爪牙,大人,您想一下,我一个穷酸秀才,何德何能让师爷这号人物请去家中做客?就因为我是先父之子?不见得吧!况且,我有什么必要去诬陷他呢?”
知府大人又问那师爷:“师爷,你从实说来。”
师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大人,当时我知道他是郑愈郑大人的儿子,我平日里便钦佩那郑大人,同老爷您一样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便有意结识一番,请他去家中喝酒。”
师爷不声不响的拍了知府一个马屁,又接着道:“谁知道这郑凡人面兽心,看上了我那阿绿丫鬟,意图不轨,阿绿誓死反抗,便被这人给杀了。
老爷,我追随您十余年,忠心耿耿,您觉得我有必要,因为一个丫鬟,而强行诬陷这郑凡么?还请老爷明察啊!”
知府大人现在是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相信谁,两人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都是说的有理有据。
郑凡听这师爷还在颠倒是非,怒不可遏,一拳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知府大人,和那师爷见状都是惊讶不已,想不到这郑凡竟有如此神力。
“大人,您也看到了。我所想伤人,便是一千个,一万个师爷,也抵不住我一拳。但我今日在这里,敢与他对质,就说明我心如明月,还望大人明鉴。”
师爷虽惊讶于郑凡这一拳,但事已至此,无法退缩。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