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窈去了慎太郎的房间。
他过来开门的时候,看起来一脸的痛苦,而且一瘸一拐的,似乎连路都走不动!
傅楚窈吃了一惊!
她连忙先让姜莹把门关上,然后与姜莹一块儿架住了慎太郎,把他扶到了窗下的沙发榻上,让他坐好了。
“你怎么了?吃晚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傅楚窈皱眉问道。
慎太郎满面潮红,鼻尖上出了一层汗,而且表情痛苦……
他倒是想说些什么,奈何一开口就喘起了粗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傅楚窈也没理他,直接抓过他手,按在了他的脉博上。
半晌,她神色古怪地看向了他。
犹豫了一会儿,傅楚窈吩咐姜莹,“莹莹,你去一趟实验室,给我拿些药材上来。”
姜莹一怔,看看慎太郎、又看看傅楚窈,用眼神询问“阿窈姐要是我走了你一个人能应付他吗”……
傅楚窈笑道,“我没事!他现在的情况……耽误不得。”
姜莹这才意识到,慎太郎现在是个病人……
她连忙点头。
傅楚窈一口气说了好几种药材的名字,姜莹点头,匆匆离开。
接下来,傅楚窈才关上了门,对慎太郎说道,“……你吃了春|药?”
慎太郎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他断然否认。
傅楚窈也知道不可能。
在她和他“订婚”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很隐晦地告诉过她,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
所以傅楚窈猜想,慎太郎的情况,很有可能跟姜哲源在船上的“挥刀自宫”有点儿像。
藤田家族饱受这恶疾的困扰已经数年了,他们虽然没有办法彻底摆脱这种疾病,但肯定已经有最大限度的保住家族掌舵人的健康……
那么,慎太郎平时的健康是有保障的。
他也不可能蠢到自己去吃春|药……
傅楚窈一边取针包,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把上衣脱掉、躺平了。”
慎太郎倒是想配合她来着,奈何身体的反应实在是太痛苦……他喘了好几口粗气,也没法子平静下来。
她抬头看他……
傅楚窈放下了针包,替他解开了上衣。
慎太郎的皮肤十分光滑细腻,兼之……可能是因为长期锻炼的原因,他的肌肉又很发达,再加上,可能是现在身体内感受到痛苦,所以他浑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
慎太郎躺在沙发榻上,只觉得自己被一种陌生、强大的、莫名的悸动感觉所绑架……
而傅楚窈却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看
,她甚至还用手按了按他的胸大肌!
这令他更加痛苦。
他强忍着这种奇怪又痛苦的感觉,死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她。
“……这样不行的,你全身的肌肉都崩得这么紧,我没法下针。”傅楚窈说道。
慎太郎猛喘粗气。
她想了想,“……我还是把你弄晕吧,你就当歇上一会儿。”
说着,她拿着毫针一戳他的右手中指……
慎太郎的眼神陡然定住。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傅楚窈半跪在他的沙发榻边,不住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肌肉……
半晌,陷入了昏迷的慎太郎似乎放松了。
傅楚窈这才给他下了针。
不多时,姜莹去取了药材回来……
傅楚窈让她想法子给慎太郎弄个药浴蒸。
而姜莹以前就在冬京的藤田别墅里服侍过慎太郎,也知道房间里的布局。当下,她就去找出了电水壶什么的,开始用电水壶煲药材……
傅楚窈则继续给昏迷中的慎太郎施针。
长时间的昏迷,其实对人体并不好。
所以,刚一收完针,傅楚窈就狠掐住了慎太郎的虎口,让他醒了过来。
慎太郎睁开眼,看到了傅楚窈。
“……很伤身呢,没个三五天的休养,是恢复不了的。”傅楚窈一五一十地说道。
慎太郎微微地喘了几口粗气,问道,“能查出……具体是什么春|药吗?”
傅楚窈摇头,“只知道你身体里的热毒旺盛到了极点,估计是海马干、或者海狗鞭之类的……你自己想想看吧,还额外吃了什么……”
她不禁有些害怕了。
——之前,她不肯吃别墅里的东西,也是慎太郎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才“试菜”给她吃的。
想不到……
她倒是没事儿,可他却中了招。
今天慎太郎中了春|药,那明天呢……会不会也有有心人想要陷害她,给她下了姜氏怪病的毒、或者其他的毒?
傅楚窈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再在别墅住下去了!她得回去,回到村里去!
话说回来,友子也已经从山上回来了。前些天,她还来别墅见了傅楚窈一面。友子悄悄告诉她,那一天,尽管她在点燃了引线以后就开始奋力的奔跑,但爆炸的余波还是把她给震晕了。
等友子醒过来,身边就只有俩煮红薯和一把铁锹,而且她还被埋在了地道里!她花了两三天的功夫,才用铁锹挖出了逃生洞口,从地道里逃了出来。
又因为白鱼药厂损毁严重,所以日向去村里征召村民回去重建……于是,没有人在意友
子的失踪。
傅楚窈与友子见了面以后,出于安全考量,傅楚窈没让友子跟着搬进别墅;而她也不愿意跟着友子回别墅……因为现在她的身份变了,如果她频繁的回别墅,就怕慎太郎也要跟